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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沉得像冥河的水,這是阿波羅第一次見?他把喜怒擺在臉上,他伸手往天空一抓,強行抓來一團云霧光線,揉進一支箭矢中,附著上可怖的毀滅之力,沖阿波羅一伸手:“阿波羅,弓給我!” 阿波羅忍住痛楚,將銀弓遞給塔爾塔羅斯。 塔爾塔羅斯拉弓,搭上他用多種神力糅雜成的那?支羽箭,射向蓋亞女神。 蓋亞不憚不懼,心想塔爾塔羅斯是在看不起誰?他身在明處都能躲開她那?一擊,她身在暗處還怕他根本沒射準的那?一箭? 然而高傲的大地女神終究太托大了,她沒想到?塔爾塔羅斯在緊急關頭往箭尖上抹了一點生命之泉,生命之泉自動尋找主人,帶著恐怖的殺器直撲蓋亞的懷抱。 蓋亞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后退,卻還是躲閃不及,被神箭射中了腹部?。 那?神箭顯然比蓋亞凝出?的箭更霸道些,才射中蓋亞,就化作一道神力,沒入她的體內。 蓋亞痛得臉色蒼白,忍不住痛呼出?聲。 塔爾塔羅斯又一次伸手向地面,攫取大地與黑暗的力量,決定給蓋亞再補一箭。 蓋亞嚇得不行,捂著汩汩流血的傷處,奪路而逃。 塔爾塔羅斯側耳聽了聽,蓋亞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他沒有再追,蹲下看負傷的阿波羅——在遞出?銀弓以?后,阿波羅就不堪負累,歪倒在了地上。 “你還好么?”他問。 阿波羅眉頭緊鎖,健美的肌膚透出?了一股因病痛而起的蒼白:“我不太好?!眱晒缮窳υ谒捏w內打架,來自冥河的火焰不斷蠶食他的身體,來自大地女神的生命之力又努力幫他修復,好像一只?毒蟲,不斷啃食他的身體,而他又不得不保持清醒,強忍痛意。 塔爾塔羅斯皺眉:“我能幫你什么?” 阿波羅忍住喉間的呻吟,搖了搖頭。 塔爾塔羅斯又說:“我給你采藥?!?/br> 他記得阿波羅精通藥理,只?要采對了藥草,一定能夠幫到?阿波羅。 阿波羅卻搖頭:“我無法對癥下藥?!?/br> “水玫瑰可以?么?”塔爾塔羅斯問。 阿波羅忍痛道:“只?能治療腐蝕,無法治療火毒?!?/br> “生命之泉可以?么?”塔爾塔羅斯又問。 阿波羅已經無法抵抗這股力量,他從牙縫里擠出?聲音:“試試?!?/br> 塔爾塔羅斯取出?生命之泉,往阿波羅身上倒了幾滴。阿波羅體內的生命之力感受到?了生命之泉的到?來,歡快地四處流竄,痛得他蜷縮在地。 然而隨著生命之泉的加入,冥火的力量確實得到?了壓制。 阿波羅說:“再倒。” 塔爾塔羅斯往他身上倒了很多,努力倒勻,保證一處不落。 生命之力在阿波羅的體內占據了極大的優(yōu)勢,它不斷修復阿波羅受傷的身體,把他的神體修復得更加凝實。被攻擊,被圍困的冥火之力又開始了反撲,痛得阿波羅渾身青筋暴起,冷汗直冒。 塔爾塔羅斯問他:“該怎么讓你不痛?” 阿波羅說不出?話來,他咬緊牙關,齒縫間已經有了一絲血腥味。 塔爾塔羅斯又問了一遍:“該怎么讓你不痛?” 他的聲音似乎變得低落了,像蒙蒙細雨打在湖面,漾開一圈圈漣漪。 阿波羅搖了搖頭,說:“別,別看我。” 他不想讓深淵神難過。 塔爾塔羅斯不了解自己心里酸酸脹脹的情緒緣何而來,他努力壓住那?股酸意,道:“你睡一覺,睡著了就不痛了。” 阿波羅笑了,他臉頰抽動,笑得有點難看:“很好的主意,不是么?” 塔爾塔羅斯問他:“你睡得著么?” 阿波羅沒回?答他,伸手摸進自己的懷里,似乎要取什么東西。 他太痛了,痛得手上根本沒有力氣?,塔爾塔羅斯說:“我?guī)湍恪!?/br> 他把手探進阿波羅的懷里,摸到?一片緊實的肌rou,他不帶一絲綺念,取出?一支短笛:“你是在找這個?” 阿波羅閉了閉眼睛:“吹,吹給我聽吧。” 塔爾塔羅斯皺眉:“我不會吹?!?/br> 阿波羅嘆氣?:“吹吧,我想聽你吹。” 那?支短笛是神使赫爾墨斯贈予他的,擅長偷盜的男神制作這支短笛,可不是為了譜風弄月,而是為了催眠他人。赫爾墨斯誕生的那?天,就用這支短笛催眠了他,偷走了他的神牛。后來兩人解開恩怨,赫爾墨斯就把這支短笛送給了他。阿波羅習慣了時刻警惕,一直把這支短笛帶上身上,沒想到?竟然在自己身上派上了用場。 塔爾塔羅斯沒再多言,拿起短笛,輕輕吹了起來。 他確實不會音樂,只?能吹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刺耳的聲音。 然而阿波羅卻在這難聽的聲音里漸漸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昏睡中。 睡夢中,他似乎還被兩股交戰(zhàn)的神力煩惱著,眉頭始終緊皺,時不時發(fā)出?一聲呻|吟。 塔爾塔羅斯不知道自己還能替他做些什么,只?能默默蹲在他的身邊,守護著他。 阿波羅醒來的時候,塔爾塔羅斯正在吃桂花糕。 看到?阿波羅睜眼,他探頭來看,衣襟上的糕點碎屑掉在了阿波羅的鼻尖。 “你醒了?!彼査_斯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眼睛亮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