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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該做的啊,法爾克斯?!辈單⑿Φ臉幼酉褚粋€無比堅貞的妻子,無怨無悔。 這時,客廳的鈴鐺聲響起。 法爾克斯看了一眼,立即說:“一定是先生醒了,夫人。” 伯紗立即微微一笑,起身往二樓走去:“可憐的愛德華,不知道他有沒有覺得更好一些?!?/br> “夫人不用擔心,醫(yī)生下午就說先生好轉(zhuǎn)了,應該不會再惡化。”法爾克斯跟在后面,語氣溫柔地安慰。 說話間,伯紗已經(jīng)到了主臥門外,她輕輕敲了敲門。 不一會,約翰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恭敬地將她引進去:“夫人,快請進吧,先生剛剛醒來。” 伯紗腳步輕盈地走了進去,臥室里的壁爐日夜不斷,十分溫暖。 此時正是晚上,為了讓病人好好休息,房間里只點了一盞燈,光線有些昏暗。 她走到床邊,就看見羅切斯特躺在枕頭上,那雙黑眼睛虛弱地看著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她愣了一下,微笑著在床邊坐下,又親切地詢問道:“愛德華,你感覺怎么樣?” 她的風姿無比出眾,在昏暗的房間里,仿佛一盞明燈,給這里帶來了一股清新的活力。 羅切斯特的眼睛一直圍繞著她,此時嘴角微揚,聲音沙啞:“我還好,僥幸沒死成,你開心嗎?” 伯紗笑得更歡快了,給他捏了捏被角,溫柔道:“當然,愛德華,我從來沒像此刻這么開心過?!?/br> 如果要競選最佳演員,伯紗一定當仁不讓。羅切斯特看著她那真誠的表情,也有片刻的迷惑。 他不禁將手伸出被褥,想悄悄握住她的手。 在那一霎那,他觸碰到了她柔滑的肌膚,但很快,她就像一只游魚一樣游走。 在她皺眉的那一霎那,他立即回過神,將手又悄悄縮了回去。 一切都是假的,除了一個羅切斯特夫人的身份,對她來說,他毫無價值。 房間里那么溫暖,他卻覺得寒冷從四面八方涌來。他們離得那么近,卻遠隔千山萬水。 伯紗看見他躺在床上發(fā)抖,立即皺起眉。這個時代的醫(yī)療技術(shù)有限,如果他傷口感染就麻煩了。 “約翰,再往壁爐里添柴,一定不能斷了火?!?/br> 她吩咐完仆人,又嘆息著看向羅切斯特,見他臉色蒼白,詢問道:“愛德華,你想吃點什么,喝點湯嗎?” 羅切斯特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 伯紗皺了皺眉,擔心他已經(jīng)糊涂了。伸手觸碰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溫度正常,悄悄舒了一口氣。 在她拿開手的那一刻,他仿佛才回過神,回答了她的問題:“我頭暈,伯紗,什么也吃不下?!?/br> 他的聲音十分虛弱,看起來楚楚可憐,好像撒嬌。 正常情況下,他此刻很能激發(fā)女性的母愛,贏得女性的同情和憐愛。 但是伯紗看見他這副樣子,卻恰恰相反。不僅沒有同情,反而想讓他更慘一些,流出更多的血。 她壓住了自己的沖動,輕輕起身,盡量離他遠一些,看著空氣微笑道:“不要鬧了,愛德華,你該吃一些東西?!?/br> 然后她轉(zhuǎn)身交待法爾克斯,讓廚房做一些清淡的飲食,再加一份鴿子湯。 法爾克斯立即出去準備了,再加上約翰剛剛下去搬運木材,房間里一時安靜了下來。 伯紗在壁爐邊坐了一會,平復了心緒,就感到有些疲憊。 她看向羅切斯特,見他一直睜著那雙黑溜溜的眼睛看著她,卻一語不發(fā),有些無奈。 “你還是抓緊時間休息吧,這樣傷口好得快一些?!彼ㄗh般道。 羅切斯特知道仆人都不在,伯紗的樣子才是真實的。 他眼睛微微發(fā)亮,看著她微笑道:“伯紗,你希望我健康。你不像你說的那樣恨我,是嗎?” 伯紗也笑了,回道:“不,羅切斯特先生,我只是善良,不希望有一條生命逝去?!?/br> 羅切斯特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垂眸一笑,聲音嘶?。骸安?,你真是毫不留情,連一絲幻想也不給我留?!?/br> “我說過了,我們不可能?!辈啛o動于衷,她看著窗外的星光,心不在焉起來。 “那誰又和你有可能呢?”羅切斯特突然抬眸看她,死死盯著她的表情,“威廉.登特?” 伯紗頓時皺眉,轉(zhuǎn)頭面對他,冷淡道:“我說過了,我只會把他當成朋友?!?/br> 羅切斯特沒再說話,只是看著她,眼神明明滅滅,不知道在想什么。 房間里重歸寂靜,直到法爾克斯和莉婭把食物送來。 在伯紗的眼神下,羅切斯特勉強吃了一些,又喝了湯,就又躺回了床上。 這時伯紗已經(jīng)打了幾個哈欠,她看了看羅切斯特,正對上那雙黑亮的眼睛,仿佛毫無睡意。 于是微笑著來到床邊,給他理了理被子,催促道:“睡一會吧,愛德華,這樣好的快一些。” 他心里十分明白想睡的是誰,頓時糾結(jié)起來。 看見她臉上清晰的疲憊,他還是聽從了她,微微閉眼。 和預料中的一樣,在他閉眼沒多久,他就聽見她離開的腳步聲,仆人的關(guān)門聲。 他輕輕換了個姿勢,面朝著旁邊的臥室,此時她就在那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個艷陽高照的好天氣,好像被昨天的暴雨帶走了最后一絲冷空氣,春天漸漸來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