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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紗和威廉.登特,他們正在跳舞。 羅切斯特額頭青筋跳了幾跳,目光緊緊盯著那邊,腳下不斷繞過眾人,往那邊靠近。 該死的,他們到底在說什么,為什么伯紗笑得那么開心,威廉.登特笑得那么可惡? 此時的伯紗一邊跳著舞步,一邊討論幾天后的一場畫展。 威廉征詢她的意見,把她那副油畫也加入展覽,而她好像沒有理由拒絕,于是答應了。 兩人相視而笑。 “待會你可要好好讓我欣賞一下這副大作。”威廉的聲音低沉悅耳,他摟著她的腰,藍眼睛專注地低頭看她,有些曖昧。 伯紗扶著他的肩膀,垂眸道:“不要那么看我,威廉。” “為什么?”他并沒有聽從她的命令,反而低聲道,“你不愛他,伯紗?!?/br> 伯紗驚訝地抬眸,看見那雙藍眼睛變得幽深起來,仿佛帶著一些危險的東西。 “你在說什么?我結(jié)婚了。”伯紗皺眉看他。 “那又怎么樣?”威廉挑了挑眉,藍眼睛蕩漾著神秘的波光,繼續(xù)低聲道,“伯紗,我不會害你,也不準備結(jié)婚,我們在一起會很快樂?!?/br> 伯紗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做自己的情人。 “不,威廉,我不愛你。”伯紗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一邊壓低聲音,一邊看了看左右的人群。 威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也跟著壓低聲音:“別擔心,伯紗,我會等你愿意的那一天?!?/br> “我不會……” 伯紗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他嘴角含笑:“別那么肯定,伯紗。一輩子很長,也許你會需要我,我會隨時歡迎你?!?/br> 伯紗沒再說什么,此時恰好結(jié)束了第一場舞,他們走出舞池。 威廉跟在她身后,正要說話,就目光一頓,微微一笑:“伯紗,等會我再來找你,我會把畫帶過來。” 與此同時,伯紗也看見了附近的羅切斯特,一眨眼的時間,羅切斯特前就已經(jīng)來到她面前。 他的表情十分冷硬,那雙黑眼睛燃燒著黑色的焰火,卻極力掩飾。 他一把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頭質(zhì)問般說:“伯紗,你答應過我,不和威廉.登特跳舞。” 他的力度很大,伯紗幾乎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她立即用手撐開,在兩人間開出一條縫隙。 “我沒說過?!辈單⑿χ?,聲音仿佛耳語,“羅切斯特,你不用擔心羅切斯特夫人的名譽,我們只是作為朋友在交往?!?/br> 羅切斯特并沒有放松一些。 他眉頭緊皺,黑眼睛緊緊盯著她的臉,聲音暗?。骸笆菃??伯紗,你們太過親密,這很危險?!?/br> “我不認為我們很親密,我們只是一支舞,像其他人一樣?!彼櫰鹈迹Z氣帶著不解。 她和威廉的談話當然說不上光明正大,但是除了語言,他們沒有越過任何界限。 “不,你們很親密,親密得讓我難以忍受。”羅切斯特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眼中閃過濃烈的厭惡,“威廉.登特肯定對你有企圖,伯紗,這很明顯?!?/br> 哦,他竟然看出來了。 伯紗有些驚訝他的敏銳,但是她不心虛,因為她本來就沒打算照顧羅切斯特的心情。 主要她能坐穩(wěn)羅切斯特夫人的位置,她還是很樂意虐一虐羅切斯特的,每次看見他痛苦,她就覺得快樂。 “所以呢?”伯紗無所謂地反問。 “所以?”羅切斯特沒有等待想要的答案,有些焦急地看著她,“伯紗,你說過,不會讓自己的名譽受損,和他交往非常危險?!?/br> “那我該怎么辦呢?”伯紗好像抓老鼠的貓,在陷阱邊等待。 羅切斯特急于讓她改變主意,表情不自覺變得冷硬,語氣獨斷地說:“你必須遠離他,伯紗?!?/br> 這一刻,他好像忘記了自己的真實地位,把自己當成伯紗真正的丈夫了。 伯紗非常反感他的語氣,好像他是主宰一樣。 “可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呢?”伯紗好像非常疑惑,反問道,“我不認為你有這個權(quán)利?” “什么?”羅切斯特沒有反應過來,表情空白了一瞬。 “難道你有這個權(quán)利嗎?”伯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緩緩道,“羅切斯特先生,我不是你的妻子?!?/br> 隨著她的話語,羅切斯特的臉漸漸發(fā)白,他的眼中閃過沉重的痛苦。 他看著伯紗排斥的臉,發(fā)出微弱的氣音:“你是的,伯紗,你就是我的妻子?!?/br> “不,我不是伯紗,羅切斯特先生。”伯紗立即否認。 仿佛還覺得不夠,她惡劣地笑了笑,“羅切斯特先生,如果我是伯紗的話,我好像更應該恨你。那么,你認為我是不是呢?” 羅切斯特的臉已經(jīng)轉(zhuǎn)為鐵青,他嘴唇動了動,拉住她要離開的手,低聲道:“不是我,伯紗,不是我讓你失去意識的。” 他已經(jīng)很恨透了“發(fā)瘋”這個詞。 它先是讓他得到了一個瘋妻,現(xiàn)在又讓他無法靠近真愛,他再也不想說這個詞,用“失去意識”代替了。 伯紗早就想到他會把責任推卸出去,她早就想到回答他的辦法。 不過此刻他沒有任何證據(jù)洗白自己,只能忍受一段時間了。 于是伯紗堅決地抽出自己的手,一臉不信地說:“那我等你證明自己,羅切斯特先生,不過現(xiàn)在,我要走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