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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解開馬棚里的馬,飛奔而去,很快就只能看見一個黑點了。 黑嬤嬤見他一臉凝重,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心里擔(dān)憂起來。 蘇倫在窗口看見他騎馬離開的時候,就有些后悔了。北軍昨晚剛剛離開這里,誰也不知道路上是什么情況,如果他遇見危險怎么辦? 她坐在窗口,看著門口的柏樹大道,希望他能早點回來。 夕陽漸漸靠近地平線,晚霞被蒸騰得如同萬花筒,邊緣處如煙霧般消散。 當(dāng)她感覺有點冷的時候,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是瑞德,一定是他。”蘇倫頓時站了起來,探頭往下看。 馬匹很快進(jìn)入了她的視線,她牢牢地盯著馬上的人,幾乎是同時,他也轉(zhuǎn)頭看向她的房間。 夕陽映在他的臉上,就像浪漫小說里的男主角,身姿挺拔,神采飛揚。 他已經(jīng)看見她了,咧嘴大笑起來,眉頭幾乎都要起飛了。那副樣子,別提多得意了,就像一個得勝的將軍。 然后他翻身下馬,從馬上取下什么東西,立即進(jìn)了屋子。 她聽見黑嬤嬤和他說話的聲音,他笑著回了一句什么。然后是他踩在木質(zhì)樓梯上的聲音,漸漸的,聲音來到了她的房門外。 她立即看向門口,就見房門從外面打開,他笑著站在那里,笑得像個痞子。 “親愛的,看我給你帶回了什么?”他幾乎走到她身邊,將一個包袱放在她面前。 他不會真的找回了衣服吧?現(xiàn)在大家都在過苦日子,能有什么好衣服? 算了,看下他辛苦一趟的份上,主要不是太破爛,她都要裝得很滿意。 然后她驚訝地睜大眼睛,懷疑自己眼花了。這竟然是一件絲綢連衣裙,質(zhì)量未免好得過分了。 就算是和平時期,這件衣服也只有大城市才有,塔拉這種偏遠(yuǎn)地區(qū)很少見到。 “親愛的,為什么不試試呢?”瑞德獻(xiàn)寶一樣把裙子展開,還想幫她穿上。 她因為太驚訝了,沒來得及拒絕,就被他解開了睡衣。 “我自己來。”眼看他的視線在她的胸口停頓了下來,她瞬間一個激靈,快速把裙子套了上去。 她已經(jīng)一天沒吃東西了,真的很餓了,可不想出什么小插曲。 瑞德遺憾地移開視線,但是他知道她應(yīng)該吃東西了,就沒再搗亂。 “親愛的,走吧,我看你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鳥了?!比鸬麓蜷_門,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這是什么鬼形容?她給了他一個白眼,快速走出房門。她聽見背后傳來一聲輕笑,然后有腳步聲也跟了上來。 “不過,親愛的,你都不夸我一句嗎?”瑞德從后面摟住她的腰,將她往懷里拉了拉,“你不知道,為了這條裙子,我經(jīng)歷了多少危險?!?/br> 她腳下一頓,側(cè)頭看他,猶疑:“真的?你遇見北佬了?” 他眸光一閃,夸張道:“當(dāng)然,我和一個連的北佬搏斗,才穿過了他們的封鎖線,搶到了這條裙子?!?/br> 太浮夸了,真是太浮夸了。她覺得相信他的自己是個傻子,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推開他往前走。 “哎呀,疼死我了,謀殺親夫啊?!彼孟駪蚓习a了,她回頭看了一眼他做作的表演,就快速離開了走廊。 瑞德看她離開,不自覺在胸腹處揉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 這時,樓下的黑嬤嬤正在叫他,他答應(yīng)了一聲,就露出慣常的微笑,走到餐廳去了。 這時蘇倫已經(jīng)坐下了,她已經(jīng)聞到了面包的香氣。她剛剛拿起一根,就看見愛倫懷里的小女孩,動作一頓。 “奧羅拉,寶貝,我是mama啊,來mama這里好不好?”她盡量笑得溫柔,希望她和自己重新親密起來。 奧羅拉離開她兩個月,就已經(jīng)有些不認(rèn)識她了,她躲在愛倫的懷里,悄悄地看她。 她長得很像蘇倫,亞麻色的頭發(fā),同樣的藍(lán)眼睛,挺俏的小鼻子,只有嘴巴和瑞德一模一樣。 也許是覺得她看起來很熟悉,也許是母女天性。奧羅拉猶豫地走過來,抱住她的大腿,抬頭看著她。 蘇倫看見她好奇的目光,心中一柔,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 因為真的很餓,她一邊拿起面包吃了幾口,一邊逗她說話,有點忙不過來。 瑞德這時恰好進(jìn)來,很快發(fā)現(xiàn)她的窘境,于是走到她們身邊,對奧羅拉做了一個鬼臉:“小公主,還記得爸爸嗎?爸爸抱好不好?” 奧羅拉瞬間被他逗笑了,仿佛突然想起了他,伸手讓他抱。 瑞德抱著她坐在蘇倫身邊,一邊把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我想你需要這個?!?/br> 蘇倫正覺得有點口干,直接拿起來喝了一口。等她沒那么餓了,終于有心思和大家說話了。 此時的餐廳聚集了奧哈拉夫婦,斯嘉麗和韋德,巴特勒一家三口,還有卡麗,總共八個人,十分熱鬧。 雖然北佬把糧食都搶走了,家里現(xiàn)在只有蘇倫藏好的那些糧食。其他的比如蠟燭、酒精、布料,都被北佬搶走了,但是他們總能找到代替的東西。 主要人還在,就是值得慶祝的事了。 杰拉很開心,他曾經(jīng)在葡萄架下埋了一桶威士忌,此刻已經(jīng)挖出來給大家享用了。 蘇倫看見大家都在,也感到安慰。 此時愛倫好好的活著,塔拉雖然沒剩下什么黑奴,但一切僅僅有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