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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匪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看著凌初霽發(fā)來的這條信息,想到凌溪剛剛進門時那張幾乎黑著的臉時,眉頭微蹙,隔了一會兒后,回復(fù)了一條消息—— 【怎么了?】 但對方這會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直就沒在回復(fù)消息了。 蕭匪又等了一會,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眉眼冷然了不少。 恰逢這時家里的門被人從外邊打開。 屋外,韓思雅拎著一大包從超市剛買回來的蔬菜進門,將鑰匙放在玄關(guān)的柜子上,拍了拍身上的寒氣,見蕭匪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手機,問:“小霽呢,還在睡嗎?” 蕭匪聞言,將手機摁滅放在茶幾上,然后起身走去接過了韓思雅手上的塑料商品袋,眼神晴冷平靜,道:“沒有,他回家了。” “?。俊表n思雅愣了一下后才反應(yīng)了過來:“回家了?” 韓思雅又問:“什么時候回去的,你送他的嗎?” “不是,他哥哥過來接他的。”蕭匪拎著袋子一邊往廚房走去,一邊說道:“這些菜要洗嗎?” 韓思雅換好鞋后,也走進了廚房,只是看起來像是有些失望的樣子,擺手說:“不用洗了,放冰箱吧?!?/br> 蕭匪聽了這話明顯怔了一下,回頭看了韓思雅一眼,眼神中多了幾分疑惑。 韓思雅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喝了一口后,才道:“本來以為小霽晚上會在這里吃飯,還特意提前下班,打算晚上多做一點菜的?!?/br> 說著,又繼續(xù)指揮蕭匪:“那行吧。冰箱里還有一份排骨,你順便拿出來吧,晚上吃這個。其他的,我們兩個人也吃不了那么多?!?/br> 蕭匪:“……” 他看了一眼被裝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拇印?/br> 所以三個人就能吃那么多了嗎? 見蕭匪沒說話,韓思雅靠在門框上打量了一眼他的神色,沉默了一秒,忽然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說了一句,道:“其實我挺喜歡小霽那孩子的?!?/br> 蕭匪「嗯」了一聲。 韓思雅見他答應(yīng)了,想了想,然后順著話音又補充了一句,問:“你和他關(guān)系應(yīng)該也還挺不錯的吧?” 蕭匪將東西放好了之后,關(guān)上了冰箱門,側(cè)目看了韓思雅一眼,在后者期待的目光下,吐出了兩個字:“同桌。” “同桌?”韓思雅笑了起來:“同桌好啊,好好相處下來,也算是半個鄰居了!” 蕭匪沒在說話,系上了圍裙后,轉(zhuǎn)身去灶臺開火,開始做排骨了。 “那辛苦了哦。”見蕭匪沒再反駁,也沒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韓思雅臉上笑意更甚,離開廚房前還說了一句:“下次記得把人家?guī)Щ丶页燥?,今天走的匆忙,還沒來得及和他多說上幾句話?!?/br> 廚房開著油煙機,機器發(fā)出的聲音有些吵。蕭匪像是答應(yīng)了一聲,又好像沒有說話。 吃完飯已經(jīng)八點半了。 韓思雅在廚房洗碗,蕭匪則是回房間拿衣服準(zhǔn)備洗澡。 房間的空調(diào)還在運轉(zhuǎn)。 凌初霽臨走前換下來的睡衣也疊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柜上,衣服旁邊還靜靜地躺著一根棒棒糖。 凌初霽最后到底還是沒吃那根橙子味的棒棒糖,理由是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不過雖然沒吃,但是卻也很不講理的勒令他,明天需要帶上兩根波板糖去和他道歉。 少年講話的模樣仿佛還停留在眼前,眉毛微揚時,又兇又萌的。 蕭匪屈起兩指捻了捻額角,目光在那根棒棒糖上停留了一會后,也不知在心里想著些什么,眼神中多了幾分看不清的情緒,像是漆黑的夜晚中多了幾顆微弱的星辰。 耳朵聽不見的人,嗅覺倒是比常人敏銳了不少。 蕭匪在床邊坐下,被子和睡衣上,好像都染上了凌初霽身上的氣味,有一點甜,但卻不會膩,很淡,像是什么茶的清甜。 許久,他拿起床頭柜上的睡衣,起身往浴室走去。 與此同時。 另一邊,凌初霽和凌溪回家到現(xiàn)在,才剛吃上飯。 凌溪很少做飯,且平時只會做一些簡單的早飯,譬如三明治或者飯團什么的。 當(dāng)然,這些都還是凌初霽在家的情況下,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他只是隨便弄一點超市買來的速食產(chǎn)品,隨便對付對付就算過去了。 但今天凌溪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回到家后一反常態(tài)的沒叫外賣,而是先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大堆新鮮食品,擼起袖子就往廚房去了。 凌初霽見他興致勃勃且充滿自信,儼然一番大廚的風(fēng)范,只當(dāng)他真的有兩把刷子,遂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期待美食的到來。 但誰知道他的這種期待甚至都沒能維持半個小時,就被廚房內(nèi)傳來的糊味無情澆滅。 看著桌上三盤其貌不揚的菜,凌初霽沉默了一會,指了指其中一盤黑乎乎的東西,很是驚悚的發(fā)出了自己的疑惑:“這是個什么玩意?” 凌溪揉了揉額角,看著這幾個菜也是一陣頭痛不已,道:“紅燒排骨?!?/br> 頓了頓,挺有自知之明的又補了一句:“是挺難分辨出來的?!?/br> 凌初霽:“……” 這何止是挺難分辨,這明明是完全無法分辨。 不過他到底也沒有太過嫌棄。 畢竟凌溪在廚房霍霍了大半天,白襯衣上濺滿了油點子不說,拇指還被割破了一道小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