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隨處可見溫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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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佳人沒事,只受到一些皮外傷和輕微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 孟晚清因天天要往醫(yī)院跑,索性跟溫以琛告假,就近照顧人,順便談一談閨蜜心事。 對于分手的事,宋佳佳不愿多提,她不是矯情的人,不提多半已經(jīng)想開了,孟晚清見狀便不在多問,和平時一樣每天和她打鬧,偶爾抽空回復(fù)溫以琛捎來的訊息。 她過得愜意,被冷落的溫老師不高興了。 溫以琛看著小姑娘寥寥無幾的訊息,抿了抿唇,跳出頁面破天荒地將何翰從黑名單里解放出來,爾后傳了一句:你上回說得那事你安排好,我今天有空…… 特別有空。 孟晚清并不知道溫老師正打著壞主意,一邊喝著粥、一邊與好閨蜜說話。 宋佳佳放下餐具,擦拭了嘴角,「上次那件薄紗韻律服效果如何?你溫老師是不是看得目不轉(zhuǎn)睛、yuhuo難耐?」 目不轉(zhuǎn)睛? 她看是愛不釋手,一觸即燃。 孟晚清撇嘴,皺著小臉說:「你還敢說?被你害得形象全無了!」 「這不對啊……像那種表面冷清的男人,那方面都特別天賦異頂才對,」宋佳佳擰眉朝她掃了幾眼,「是不是被弄狠了?」 「宋佳佳!」孟晚清惡狠狠地瞪了過去。 「身上沒痕跡,看起來不像,」宋佳佳掩唇,「我知道了,肯定是被何翰打擾,欲求不滿了?!?/br> 孟晚清不說話,紅著耳根把她當成空氣。 宋佳佳哪里肯放過她,直問那天的經(jīng)過、到那一步,自顧自地又嘆:「我們家晚晚終于轉(zhuǎn)大人了。」 「宋mama,孩兒先走了,你好生歇息吧?!?/br> 孟晚清遞了個白眼,收拾餐具后才提著包包打車回學(xué)校上課。 她換好衣服,步入舞蹈教室,就聽見同學(xué)們興致波波地談?wù)撝?/br> 坐到好友林芷筠身旁,她忍不住好奇,「發(fā)生什么了?大家怎么跟打J血似地亢奮?」 林芷筠是她大學(xué)里為數(shù)不多處得不錯的朋友,本身學(xué)畫,芭蕾則是她額外興趣。 她聞言,瞪大了圓眼,訝異說:「你不知道嗎?不久前,學(xué)校突然接到溫以琛老師的消息,要來給我們上幾堂課,群里都討論得沸沸揚揚的了!」 「你說……誰?誰要來上課?」孟晚清以為自己沒聽清楚,又問了遍。 林芷筠話未說全,門口便傳來拍手聲。 「咳!」 何翰輕咳幾聲,讓眾人安靜下來,才開口道:「由于芭蕾課程原導(dǎo)師請了產(chǎn)假,考慮到賽程將近,本校三顧矛蘆請來了國際芭蕾舞個人賽冠軍兼法國皇家芭蕾舞團指導(dǎo)教師--溫以琛老師!」 掌聲響起,歡聲雷響,許久不見的男人在人們簇擁下步入室內(nèi)。 溫以琛嘴角含笑,緩步而行,站到何翰身邊,他才正眼看向眾人。 迅速掃了低頭的小姑娘一眼,他才緩緩說道:「各位好,我是溫以琛。」 男人低音炮劃過耳膜,孟晚清渾身一震,把頭埋得更低,耳根微紅。 那天發(fā)生的事記憶清晰,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扭著腰、想求男人趕快插進來的一天。 雖然最后被一通電話打斷,和惡烙在臉面的羞恥依舊使她不敢面對,借口照顧病人逃避課程。 他會生氣嗎? 「不,我只是代課的,等你們原來的老師回來,就要走了。」溫以琛答道。 「您以后要開舞蹈教室嗎?」 「我恐怕不能?!顾麚u頭,「我得接家里的事業(yè)?!?/br> 「溫老師跟何老師一樣都是富二代?」 「喂喂,小鬼們,」何翰白了提問學(xué)生一眼,「富二代也是要為了生活打拼的,否則怎么會來教你們這群臭小子!」 溫以琛無奈笑說:「富二代談不上,我們家是歐洲樂器、舞衣、畫具的進口商?!?/br> 同學(xué)們興奮了,嘴邊直嚷高富帥,有個大膽一點的女同學(xué)高聲問:「溫老師有女朋友嗎?」 何翰也忍不住好奇,直往主角那方靠,整個耳朵都要黏上去似地。 孟晚清才意識到這問題。 如果溫以琛有女朋友,那她算什么…… 她成了別人的小三了? 委屈頓時上了心頭,扁著嘴角,眼眶微紅。 溫以琛聞言,下意識看向小姑娘,本想逗著她玩,可一見她那幅要哭的模樣,眉心一跳,連忙答道:「沒有,我沒有女朋友?!?/br> 孟晚清抬頭,對上男人的眼睛。 耳旁響起人們追問聲,問他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她們又沒有機會…… 他含笑著凝望自己,「我把喜歡的姑娘惹生氣了,不知道有沒有什么能讓她理我的方法呢?」 那一刻,她在他眼里看見了照耀自己的舞臺燈光-- 而她就是主角。 眾人打鬧了一番,溫以琛開始正式上課。 他總說,芭蕾十分重視基本功,底子沒打好會在厲害的技巧都沒用。 于是,溫老師讓他們做起基本蹲踩的動作。 課程乏味,但接近比賽時間,眾人難得見到專家,便都把握機會學(xué)習(xí)著。 孟晚清全憑口令動作著,她現(xiàn)下整個腦袋亂糟糟,像有好幾個人在爭吵,一會兒往臉上貼金自覺男人口中的姑娘是自己;一會兒恥于自己生為學(xué)生卻與老師有曖昧關(guān)系;一會兒又說服自己接受他…… 三心二意的后果便是踩錯步伐,被自己給拌倒。 「身體不舒服嗎?」 溫以琛來到她身前,蹲了下來,迅速看了幾眼,確認她沒事才又道:「都額外上了這么多堂課,怎么還沒改掉心不在焉的壞習(xí)慣?」 孟晚清抿著櫻唇,委屈巴巴地盯著男人。 她心不在焉還不都是他害的…… 溫以琛被看得一臉蒙,片刻他意識到,「難道是因為……最近“沒補課”,所以退步了?」 補課…… 補課補到床頭去,虧他還敢說。 孟晚清紅了一張小臉,現(xiàn)下只有想走人的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