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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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經(jīng)第五天了,這天夜里,那些人終于有了動靜。 只見其中一人做了個手勢,經(jīng)過數(shù)日的暗中觀察,李景珩知曉這是撤退的指令。 他們要走了。 李景珩立馬警戒。 螳螂捕蟬h雀在后,不知道那打手勢的人查到什么,李景珩跟著對方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 拐角處有兩人在等候,看到那人回來立馬迎上來,問他查到了什么。 那人的表情甚是古怪,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窺聽的李景珩不耐地瞪了那人一眼。 又過了半晌,那人看著同伴,嘴里吐出的話叫人大吃一驚。 李景珩瞳孔大震,尚未來得及細(xì)想,見他們要離開,大概是要回去把消息稟告給幕后之人。 雖然不知道他們話里的真假,但為了以防萬一,李景珩摘下幾片竹葉,快速出手,一葉封喉。 確認(rèn)三人都斷氣后,懷揣著石破天驚的秘密,李景珩心中激蕩,眼角濕潤,袖子底下的手指微微顫抖。 他心里驚駭萬分,嘴唇囁嚅,無聲的咀嚼著那六個字,整個人有些魂不守舍地朝著懷仁坊的方向去。 是夜,恰逢次日便是冷知裕休沐的日子,裴翊謙約他到香煎茶肆飲茶。 他坐在包間里焚香品茶,手里捧著一卷書細(xì)細(xì)研讀。 書的邊角上有細(xì)細(xì)的毛邊,書面很干凈,沒有一點兒W跡和折角,看的出來此書是他常常翻閱,又格外珍惜的。 隨侍的裴玦站守在窗邊,時時注意著來往的行人。 夜里懷仁坊的熱鬧絲毫不遜色于白日,街上依舊人潮如水。 突然,一個魂不守舍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眨了眨眼,雙眼中透出一絲不可置信和驚喜,想到一月前公子還念叨著,轉(zhuǎn)過頭,看向自家公子,裴玦語氣暗暗激動,“公子,御史家的公子回來了!” “景珩?捻指間三個月,我與他久久未見,竟是有些掛念?!?/br> 話語間,裴翊謙本人來到窗邊,他扶著窗檻,眉飛色舞地叫喚著剛巧經(jīng)過茶肆的李景珩。 “景珩!” 李景珩循聲抬起頭,裴翊謙的臉映入眼簾,他的目光微動,亂麻似的心情得到了一點平復(fù),正想回應(yīng),卻見對方臉色大變地把目光落在他的身后,視線隨著什么在移動。 話未出口被噎在嘴里,他順著裴翊謙的目光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死死盯著的人的背影似曾相識。 他皺眉深索,忽然靈光一閃。 是那個住在修持府上的! 他每天都能看到他從王府出來,不過李景珩并不知道他姓甚名誰,畢竟只聽到人公子公子的叫他。 轉(zhuǎn)頭望著裴翊謙大驚失色的神情,李景珩若有所思。 暫時將方才的驚聞壓在心底,李景珩提起衣擺踏上香煎茶肆門前的臺階,往裴翊謙所在的包間走去。 原來不是夢! 呆呆地凝望著司空見離慢慢縮小的背影,裴翊謙的腦袋“嗡”地一下子變得空白,仿佛被點了x似的。 裴玦輕聲喚了他好幾次也沒回應(yīng)。 直到叩門聲傳來,裴翊謙才收拾了情緒,轉(zhuǎn)身將迎推門而入的李景珩。 他的心仍然有些凌亂,腦海里的疑問一團(tuán)接著一團(tuán),若不是李景珩在此,他定要追上那人,解一解心中的疑問。 門一開,李景珩被屋內(nèi)飄散著的茶香弄得一愣神,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裴翊謙身上,心里若有所思。 直到裴玦叫他,他才闔上門,來到桌邊坐下,試探似地問道,“翊謙心不在焉的,你和那位路過的公子是有甚交情么?” “非也,一面之緣罷了?!彼芏徽劊瑢⒃掝}引開,“景珩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讓裴玦到府上知會一聲,我還欠著你一次茶呢。” “這不正喝著?!崩罹扮衲闷鸩璞疽狻?/br> “不能作數(shù),我約了知裕呢,這般順?biāo)饲榇憧墒共坏??!?/br> “知裕?”李景珩重復(fù)著,忽而釋然一笑,心里的云霧頓散,“那下回請我也邀上知裕吧。” “我看可。” 說曹C曹cao到,兩人聊得興起,那頭裴玦亮聲說道:“公子,知裕公子的車到了?!?/br> 看著人從馬車上下來,裴玦一邊在心里計數(shù)著時間,一邊走到門口處等待著。 須臾,他打開門,時間正好,來人剛剛走到二樓,正沉步朝包間來。 “知裕公子?!?/br> 冷知裕頷首點頭,看到李景珩,他沒有表露出一絲意外。 “快過來坐下。”裴翊謙親自給他倒茶。 “云頂雀舌。”冷知裕目光微動。 “是呀,你最喜歡的茶?!?/br> 冷知裕不置可否,心里不可避免想到他的meimei,她才是喜歡云頂雀舌的那個。 云頂雀舌口感清甜,香肖似蓮,他喜歡味道清苦的,猶惦念那一口翠山峰。 可惜翠山峰有價無市,他當(dāng)年有幸品嘗,不過是借了祖父的光。 后來冷徽煙嫁給了季修持,發(fā)現(xiàn)王府庫房里堆積了不少翠山峰,也不見他喝,一問之下,才知道季修持恰好不愛喝苦茶。 正好冷知裕喜歡,冷徽煙便將做主把庫房里的翠山峰都送給了自小疼愛自己的哥哥。 季修持由此成為第二個知道冷知裕喜歡喝翠山峰的人。 今年年初,宮里的新茶一送到,季修持便讓管家把那盅翠山峰一同裝在拜年禮里,還特意囑咐說是給大舅子的。 看著冷知裕兀地柔和的面龐,李景珩開口道:“據(jù)說云頂雀舌今年只采了五千斤,出茶才不到一千,翊謙對知裕不可謂不上心吶。” “景珩莫要信他人口舌?!迸狁粗t連忙制止他的玩笑,覷了冷知裕一眼,他遲疑地開口,“知?!P睦镉泄媚锏??!?/br> 冷知裕面不改色。 “哦?”乍得聽聞,李景珩大為震驚,“你竟然心有所屬,怎地我不知道?” 下意識地摸了摸荷包,冷知裕神色事不關(guān)己似地緩緩開口,“他自己發(fā)現(xiàn)的?!?/br> 言下之意他并沒有告訴任何人。 “是景珩你太遲笨了?!迸狁粗t竊笑道。 “我遲笨?你可不要胡謅,我可是圣上親封的探花郎,是知裕藏的太緊才是!” “是是是,景珩所言不虛。”裴翊謙又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