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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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漫漫無眠。 輪到第七人,司空見離已經(jīng)十分困頓,上下眼皮都快交上架了,將人扔在床上,他出門去解手。 最后一人,是個長相乖巧伶俐的少年,看起來與他差不多年齡,身形偏瘦,白嫩潔凈的臉上帶著嬰兒rou,司空見離見過他笑的模樣,臉上一對淺淺的梨渦,一對尖尖的虎牙略顯調(diào)皮,相貌性格都十分討喜。 這少年姓姜,單名一個堰字,是那豆腐西施的獨子,人雖消瘦,卻力大無比,又端著一顆七竅玲瓏心,能說會道,平日里替他娘親做豆腐賣豆腐都是一把好手。 云收雨歇,除了那名小倌和蕭燕支,其余人都被司空見離接二連三地扔到了郊外的一家旅店,臨走前,結(jié)了宿店的錢,還把他們的藥解了。 姜堰悠悠轉(zhuǎn)醒,他癱軟在床,手rou按著刺痛的太陽xue,目光所及處處皆生疏。 他一臉疑惑,手臂上游絲般的香氣忽入鼻孔里來,他把手貼近細(xì)聞,目光中不可置信,隨后抓起身上的衣衫,味道極淺,他撩開衣服,小狗似的在身上各處深深細(xì)嗅,臀部微移,他忽地感到身下有些異常。 他連忙解帶脫K,將褲子翻了翻,只見那褲襠里側(cè)有些尚未g透的白色r液,他用指尖g擦了一點兒放到鼻子下,隨后慌慌張張地蹭點,臉上騰地生起了紅煙。 竟是真的,竟不是夢! 姜堰一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有些委屈,因為身子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丟了,但他又有些羞澀,只因那個jiejie太美了,僅僅是閉著眼睛的神貌,洛神轉(zhuǎn)生也不及她一半。 她是何人,是人是妖,亦或是那天上下來的仙子? 姜堰無從得知。 是日,午后燜燥,豆腐攤前,人稱豆腐西施的余氏忙的腳不沾地,姜堰也在身旁幫襯,臉上卻沒了平日里寒暄的笑,一時看來竟有些怵人,平日里總愛撩他的大娘姑娘們都沒敢和他說話。 姜堰手上功夫沒有耽擱,卻十分不尋常。 來買豆腐的??透械狡婀?,更不要說當(dāng)娘的了。 昨天,她晨起后發(fā)現(xiàn)姜堰還沒起床,到他房前敲了許久門,擔(dān)心他,開門一看,床上被褥沒有整理,人不知所向。 她擔(dān)心得連攤子也不支,出門逢人就問有沒有看到她兒。 后來一路問道留橋,轉(zhuǎn)身時幡然看到姜堰神游開外的在河岸對邊,她又驚又喜,問他去了哪兒,他說隨處走了走,接著又恢復(fù)那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余氏問了好幾回?zé)o獲,后來也沒問,只是心里的擔(dān)憂高居不下。 入夜,姜堰解衣入睡,有蟈蟈從門縫爬將入來,一會兒東墻角,一會兒西墻角,一會兒在鞋里,一會兒在床尾,一會兒聲音又從枕頭底下的床底傳來,咕咕唧唧,唧唧咕咕,沒完沒了,不勝其煩。 多少個日日夜夜伴著這叫聲入眠的姜堰今夜輾轉(zhuǎn)反側(cè),整個人仿佛h大娘家烙的餅子一樣被人放在鍋爐里翻過來疊過去,無生安睡。 他臉上怪異的紅,側(cè)身并腿,幾個翻身,眼睛倏地睜開,做賊似地覷了眼緊閉著的門,他背身向著墻,手慢慢地伸進(jìn)褲腰里摸弄那物。 他緊咬著牙關(guān),手上動作愈發(fā)加快,伴著腦?;钌愕漠嬅?,低哼一聲,全都泄在了褲襠。 只是心里那把火卻如何熄不得,一陣空虛籠罩住他,直到半夜,身體的疲累將他拖入夢中。 姜堰緩緩睜眼,眼前陡然一張驚為天人的玉臉,姜堰嚇得差點從床上翻落,半個身子懸在床沿,他心有余驚地摸了摸xue口,摸到一片赤裸的胸膛,眼神不自覺地瞟向冷徽煙,那女子同樣呈現(xiàn),兩人的距離不過兩尺。 姜堰盯住她的臉,好些時候才舉目四看,四望皆陌生,偌大的屋,無旁的一個人。 姜堰心中生奇,又轉(zhuǎn)回頭去看那女子。 玉生粉就,濯濯無瑕,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如蓮似芙,秀秀窮麗。 身體無端的熱,面上晚霞再添幾筆,姜堰忽地咽了幾口唾沫,喉嚨干澀。 身體的異狀,與那書上的描寫別無二樣,姜堰兀地別扭,隨后又穩(wěn)下心,畢竟他把這當(dāng)作了夢。 夢里大膽些無妨的。 姜堰壯著膽兒湊上前去,宛如蜻蜓點水,在她臉上輕輕一點。 接著…… 接著怎么來著? 姜堰回憶著書上的文述,字字句句,代入冷徽煙后,原來在他看來不過有些面熱,當(dāng)下卻堪比催情藥物,姜堰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一團(tuán)火在小腹處熊熊燃燒。 姜堰神志崩塌,沒多思考,照著書里的教導(dǎo),他慢慢伸手掀開被子,只見兩座雪峰連綿,皚皚有紅櫻。 一手蓋住雪頸下的酥r,絕妙的手感讓他情不自禁地順著本能動了五指,卻下頭顱,含住那朱櫻的乳尖,猶如小兒吸奶似地吸吮,牙齒小心致致地叼著,細(xì)細(xì)地咽。 雙手膩在她身上,口里嘖嘖地吃著奶兒,忽而一掌順著背下滑,落到T上,姜堰流連片刻,隨后滿懷激動地探向她雙腿之間。 恰好此時身后傳來開門的聲音,姜堰大為一驚,一骨碌從床上下去,腿間立著只將飛未飛的鳥兒,他注意到,連忙躬身撿了件什么布料將其遮住,低著頭,手腳無處安放,仿佛做了壞事惴惴不安地等著大人教訓(xùn)的小孩。 司空見離看他從床上翻滾下來,愣了一下,“看來你很主動嘛,繼續(xù)啊?!?/br> 姜堰不明他華話里真假,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做。 “羞怯了?把我當(dāng)擺設(shè)就好?!?/br> 姜堰依舊一言不發(fā),司空見離笑笑,隨后一徑來到床上,姜堰不明就里的目光悄悄跟隨著他的腳步,心里對這個夢的走向感到離奇。 司空見離察覺到他的目光,不做解釋,攬住冷徽煙,使她正面向姜堰,緩緩將那水淋淋的玉器拔出,抱住使她的T高于腰際。 花心頓露,姜堰吃了口唾液,腳步微動。 “過來,進(jìn)去?!彼究找婋x言簡意賅地道。 姜堰腦子一片混亂,不得思考,他已經(jīng)顧不住想什么有的沒的,手里的衣服掉落在地,爬上床,他抬眼看了下司空見離,隨后提槍直上。 一頓折騰直到天微微亮,日將出云。 一聲長喟,姜堰驀地張眼,是他住了十六年的屋子,隱約飄著豆香。 他喘著氣兒,眼神有些落寞,窗外一片漆黑,哪來日光。 這次是夢啊。 他換下濕透的褲子,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不去看那黑梭梭的屋頂,這回入睡的快些。 同樣時刻,司空見離的屋子依舊燈火點亮。 被迫與司空見離大成協(xié)議的蕭燕支這次主動踏進(jìn)了昨夜的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