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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福娃會種田 第63節(jié)

    老天爺!你是存心讓她不好過啊,她嚎著嚎著眼皮一翻也暈過去了。

    這邊愁云慘淡,周家那邊卻是喜氣洋洋的。王寡婦躺在床上,王鐵牛抱著女兒稀罕的不得了,花嫂子給王寡婦做了下奶湯,路嫂子過來看兩眼,然后去找楊婆子給她拿雞蛋吃。

    昨天王寡婦生產(chǎn),加上有人放火,鬧哄哄的。只有她和周大嬸娘還有花嫂子及楊婆子來幫著王寡婦生產(chǎn),王寡婦年紀大了,又擔心王鐵牛和兒子,憂心的不得了,一邊陣痛一邊問他們外面情況,火滅了沒有,人抓到了沒有,有沒有受傷,而且有一陣子她幾乎沒了力氣,后來被灌了兩碗紅糖雞蛋水,又有了力氣,把孩子生了下來。母女平安,王鐵牛抱著女兒真心實意感謝著,說家里的雞蛋鴨蛋這個月就不賣了,留著給她養(yǎng)身體再留著送這些幫了忙的人,家里再殺兩只雞,他馬上就去殺雞,昨晚大家都累壞了。他把女兒小心翼翼地放在王寡婦身邊,直接跑了出去。

    花嫂子忙里忙外,她并不多言,但是臉色帶著喜悅,她喜歡有孩子生下來。而且聽王柱說這是他們王家溝安頓這里后第一個降生的孩子,這代表著他們真的會在這里一直住下去,孩子是真正的下營村人。更重要的是趙家和張家的威脅沒有了,她聽到路嫂子的話了,說這回縣衙一去,保證他們再也不敢有幺蛾子了。

    花嫂子嫁給了王柱,就是跟他兩口子過一輩子的,現(xiàn)在她的日子過得不錯,她不想有任何的變動。王柱以前經(jīng)常說要去砍了趙家人,她害怕的不行,時常擔心王柱真的會去殺人,那她和兒子要怎么活。這回應(yīng)該都解決了,王柱不會再去砍人,她的一顆心也放下來了。

    周里正是在第二天下午回來了,周郡和趙雍都在,周立過來說縣衙把那三個人關(guān)起來了,說是年后再審理,年后他們還要去作證。周郡仔細問情況,他們說根本沒有見到縣太爺,是兩個差役接待了他們,周里正還有孫里正和他們說完了情況,然后他們就把趙家舅舅和侄子關(guān)進牢里了,說等縣太爺回來再審理,還讓他們?nèi)シ溉思依飯笮?,讓他們帶著衣物和吃食去縣衙說明情況。

    誰去十里村啊,當然是告訴趙家人了,王冬嵩早就跑過去嚇唬他們一道子了。然后就看到趙家現(xiàn)在一團亂麻,來了好多人在他家吃吃喝喝,鄰居說是張家來人了,不知道說了什么,兩家自己就鬧了起來。王冬嵩幸災(zāi)樂禍地聽了一會兒,之后興高采烈的回來描述。

    “你沒瞧見張家那人罵的難聽哦,說趙家就是禍害,把娘家人給弄進牢里,要斷子絕孫。趙家人氣的要死,說張家滿口噴糞,明明是張家人自己作死,殺人放火犯法給自己弄進去了,竟然還想找他們拿錢贖人?;钤摫灰柏i撞,張家也炸了,說怎么會有這樣不要臉的姑奶奶,活該自家二郎都躺在那活該娶不上媳婦活該陽痿……哈哈,你沒聽見,真是太好笑了,他們自己鬧起來了?!?/br>
    自家人鬧起來,那么就鬧著唄,這回沒臉也沒理由鬧他們了。趙家和張家的主要勞動力不是在牢里就是在床上,不是吃著藥就是拄著拐。兩家現(xiàn)在又鬧起來了,如果張家在牢里的那三個坐牢,親戚都做不成了。眼看著到開春估計也不能干農(nóng)活了,家里吃藥這筆錢恐怕就能把他們榨干,以后就算緩過來也是要加倍干活攢錢,估計沒心思也沒余力沒精力去找茬了。而且據(jù)小道消息聽說趙五現(xiàn)在還沒人給他買藥吃,還發(fā)了高燒,乖乖……

    第110章 醉酒

    大年年三十,大家喜氣洋洋的,一掃之前的頹喪,歡天喜地的過了個好年,神清氣爽的。沒了討厭的人這節(jié)日就過得越發(fā)暢快,每日吃吃喝喝喂喂雞掃掃院子,寫寫字讀讀書,帶著孩子們對堆雪人打打雪仗,日子過得飛快,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正月十五。

    元宵節(jié)的時候,周郡兌現(xiàn)了去年的承諾,給路拾買了個大大的花燈。路拾提著在村里晃了一圈又一圈,炫耀著他的大花瞪。元宵節(jié)前周郡從鎮(zhèn)子上的酒鋪里弄了一壇酒來,埋在了地窖里,準備留著夏天腌制皮蛋和做蒜蓉醬的。

    這邊的酒有果酒,清酒,米酒,黃酒還有白酒,除了果酒清酒,其他都是糧食做的,像什么女兒紅狀元紅都是黃酒。周郡弄了一壇子,是嘗試著改良一下皮蛋啦。估計要不了多久周邊幾個鎮(zhèn)上就有人該能做出皮蛋來啦。先未雨綢繆一番。

    初十他們給柳工送去了50個皮蛋和三只公雞,被門房拿進去了,他們沒有見到柳工,是個管家來說老爺出去了,然后他們也沒等著,就回來了。柳工人多事忙,他們平日里不會去打擾的,也就是幾個大的節(jié)日會去送禮,雖然柳工不一定在意他們那一點微不足道的禮物,但路拾說這是禮輕情意重。

    路拾這句話倒是記得清楚?,F(xiàn)在他又拎著自己的花燈,然后拿著烤鴨去了趙嬸娘家,新烤的哦,還香噴噴的哦。用炭火烤的哦,腌制了一夜哦,考出薄皮焦片了哦,還冒著熱氣呢。路拾小腿飛快地跑著,生怕涼了不好吃。

    皮蛋上場了,烤鴨也可以嘗試嘗試了,當然周郡做烤鴨暫時還沒想到大批量賣,只是想自己吃的。正月無事,趙家事情了了,當然就是想著怎么吃了。他殺了三只雞三只鴨,雞就是自己吃了,鴨子卻腌了烤著。第一次烤鴨失敗,第二次好吃了那么一點,就讓路拾拎著給趙嬸娘送去嘗嘗。

    他想過要想做烤鴨,要有烤爐或者那種小型的壁爐。現(xiàn)在的大烤爐他能畫出來,但是不知道怎么和工匠說,但是歐洲的那種小型的壁爐又太小了,大規(guī)模的生產(chǎn)肯定做不到。算

    了,暫時不想了,先做咸雞蛋咸鴨蛋,自己吃。這些都是能存放好運輸又實惠的東西。但是卻不好賣,賣高了無人買,價低了不掙錢,因為鴨蛋雞蛋是家家都有,咸鴨蛋也是人人都能做。但是那鹽巴可是價高的很,所以周郡還真沒想過做鹽鴨蛋賣。

    看到有人賣鹵rou的,他還靈機一動想過做周黑鴨來賣呢,可惜他不知道配方,更別說知道了那些香料不知道能不能找齊。不過做點鹵雞爪鹵鴨脖鴨頭倒是可以的。周郡準備等皮蛋賣的差不多了,開發(fā)這種生意來做。

    反正就拿養(yǎng)殖來說,雞鴨鵝是最適合他們養(yǎng)的,最劃算。開春后皮蛋再送出去一批后,周郡就準備擴大養(yǎng)殖規(guī)模,別人先不說,他們自家要再多養(yǎng)一百只雞鴨來,地里的糧食種上夠吃就行,大豆和大蒜還有生姜才是他們的主要種植作物。

    雖然以后要繳納賦稅了,但是周郡問過趙雍,他們不收人頭稅,按照地畝收稅,所以他的兩畝地結(jié)合每年兩次徭役的話大概一年五兩銀子就夠了。然后去禹城再去推銷一波皮蛋,帶著他的蒜蓉醬。他和趙雍還沒商議呢,想著自己先有個大致的輪廓再和趙雍詳細討論。

    路拾很快風一樣的跑回來,“哥哥,嬸娘說我們晚上別做飯了,在他家吃?!壁w嬸娘和趙蘭姐做了五菜一湯,鴨血白菜,蒜香排骨,小蔥豬肺湯,烤鴨和白面菜卷餅,還有一盤炒蘿卜絲。旁邊是蒸的細面饅頭。白花花的,捏著松軟無比。

    趙嬸娘招呼著他們坐下吃,趙雍拿出來一小壇子,笑著說是米酒。

    薄薄的白菜卷餅卷蘿卜絲配著幾片烤鴨,入口那滋味清香中帶著焦香,路拾自己小手熟練地卷起來,一口氣吃了兩個,再后來,他就又吃了兩塊小排骨,感覺肚子飽了??墒沁€有好多他都還沒吃,他又熟練地揉了揉肚子,然后又拿起一個饅頭,掰了一半給路云,自己捏著兩片烤鴨就吃鴨血吃完了后,再喝了一小碗豬肺湯,他拍拍肚皮,打了個嗝“肚肚好撐,這回真的吃不下了。”

    “嬸娘,你做飯真好吃?!甭肥跋铝俗雷樱鲋∧X袋說。然后跑出去和大鵝玩。趙雍見路拾下去了,才那碗把米酒倒出來,“這路拾不下桌,我可不敢開?!?/br>
    “米酒是甜的?!敝軏烧f:“我想喝一點?!彼粗芸?,周郡點點頭。米酒芳香甜美,周郡以前喝過果啤和啤酒,覺得這米酒的味道沒有那刺激,但是比可樂又多了一點甜,比糖水多了一點香,入口后還有流動濃郁的米香。

    他沒忍住又喝了一碗,趙雍見狀又給他倒?jié)M,“這方子我早就給村子了,他家糧食多,釀成了給了我一壇。可惜?!?/br>
    周郡知道他可惜什么,這釀酒方子不錯,可惜造價太高,他們現(xiàn)在沒有本錢去釀造。鄭村長家釀了也就是自己喝和送親戚朋友。就算他們以后有大批的糧食來釀造,要去能賣,小批量還可以,如果形成規(guī)模的話還要和朝廷申請專門的文書。

    “現(xiàn)在好喝就行?!敝芸び侄似鹜雭砗龋w蘭姐招呼著他們吃菜,說著一些閑話。路云也吃飽了,聽見路拾在院子咯吱咯吱的笑,他也走出去,開始和路拾一起堆雪人。這兩個調(diào)皮搗蛋的堆了個大鵝,兩個翅膀不好弄,他們用枯樹枝糊弄,弄到最后雪人不像大鵝,倒像是個稻草人。后來被大鵝一下子給撞到了。

    路拾嗷嗷叫,追趕著大鵝亂跑,都跑出院子了,隨后又吸溜吸溜的回來,寒氣滿身,趙嬸娘趕緊招呼他:“成什么樣子,這手冰的,別胡鬧了,去烤豆子吃去?!?/br>
    湯有點涼了,但是趙雍和周郡還在說,說到了大姜村的學堂,兩個人多說了一下,趙蘭也吃飽了就起身給他們熱湯,周嬌也幫著收拾一下,趙雍見了道:“蘭姐,別熱了,我吃飽了。”

    趙雍起身又拿出炒瓜子和炒豆子,趙嬸娘端出來一盤紅糖蘿卜,“嘗嘗,今天早上腌制的。”周郡沒想到蘿卜能和紅糖一起腌制,嘗了一塊,又辣又甜,還有一股沖味直往嗓子跑,反正味道怪怪的,趕緊往嘴巴里塞了幾顆炒豆子。

    然后沒壓住那味,周郡又趕緊倒了米酒,趙雍見狀,笑著:“你吃不慣這味?!彼瘟嘶螇佑纸o他倒了一碗,“行了,米酒喝多了也難受。這碗喝了別喝了?!?/br>
    “那你還給我倒?!敝芸む止局B喝兩碗把那紅糖蘿卜的味壓下去了,他道:“我想起來一件事,你知道汽水雪碧嗎?就是用雪地里的松針樹葉泡在玻璃罐里,再加上白糖密封三天,就是雪碧?!彼膊恢涝趺吹木蛷哪X海里冒出這個來。

    趙雍卻問:“什么是雪碧?汽水?帶著氣泡的水?”這不是沸水嗎?

    “玻璃是琉璃吧,這倒是可以買的到。”就是有點貴。

    周郡一拍腦袋,“就是一種飲料和酸梅汁差不多,冰冰涼涼的,入口很上頭,刺激又解渴,非一般的感覺。反正比糖水好喝很多?!奔热幌肫饋砹耍鸵囋?,山里有松樹的,可惜現(xiàn)在大雪還未融化,上山不容易。

    “那可以賣嗎?”趙雍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周郡愣了一下,“你怎么比我還財迷?!彼麖膩頉]往這方面想。

    趙雍笑了笑,他覺得周郡知道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但想的比較簡單。他道:“過兩日我們上山弄點松針回來。山里面多得是,琉璃罐太貴,用陶罐可以嗎?密封三天就行,糖,是只能白糖嗎?飴糖和紅糖不行?”

    “我也不是很清楚?!彼氩黄饋碓谀穆犨^這個做法了,只是今天喝了米酒又吃了那紅糖蘿卜,突然冒出來的,真正具體的他也不知道。

    趙雍道:“那我們一個個試試?!闭吕锶碎e,這又不費事,估計費點糖,家里過年買了一大罐子糖,紅糖白糖粗糖都有。拿出一點試試也行。

    而且真的要能做出來,他已經(jīng)想好怎么去悅來客推銷了。酸梅汁和綠豆湯在夏日里就很受歡迎,按照周郡的描述,這個一做出來夏日里和酸梅汁一樣定然會受到食客喜愛。他把這個想法和周郡說了。

    周郡也笑起來,“有道理。不過你做這個,我懷疑我們會虧本,糖很貴的。”他用手支著下巴,突然想到了奶茶和甜品,笑著問:“你知道涼粉草嗎?就是仙人草?!?/br>
    “知道啊,解暑用的?!边@種草藥不值錢。但是季節(jié)性的草藥夏日里田野田埂上河邊水邊路邊野地里都是的,和蒲公英一樣,藥鋪也收,用途也很單一就是夏日解暑解渴的,但是價錢低。不過周郡也采這種草,因為它比蒲公英好采摘好處理,只要割了曬干就行。

    “與其做汽水,不如做涼品燒仙草?!边@個他的高中女同桌最喜歡的夏日甜品,自己做了還帶到學校來分享給同學們,高考前的那個夏天他可是吃了不少。

    他給說了一下燒仙草怎么做,這個他會,因為女同桌愛和人分享這些,有同學來問,她就詳細說做法,在他耳邊不下說了五六遍。他嘀咕著說了做法,突然一下子想到了這個,聲音提高了一點,“我們就做這個涼品。這個好做,仙人草我們有,草木灰也有,還可以做涼粉。

    趙雍仔細聽著,也覺得可行。他屋里面還真有炮制好的涼粉草,還說要送到藥鋪去,還沒送的。

    周郡說著說著就要起身去做,踉蹌了一下,“頭有點暈?!?/br>
    趙雍見他臉上有紅暈,眼睛也蒙蒙的,想到他喝了許多碗米酒,不禁笑起來,“你估計有點醉了。”

    “不會吧?”周郡自己不信,但他一站起來感覺到天地都在旋轉(zhuǎn),只好又扶著桌子坐下,認同了趙雍的說法。他的酒量這么差?這么一點甜米酒就醉了?

    周嬌幫著收拾好廚房,出來也看到哥哥這樣子。周郡的臉是紅的,手支著頭,眼神迷茫,細看還有水汽,和平常的冷靜很不同。她擔心道:“那哥哥,我們回去吧,你回去睡上一覺?!彼奥吩七^來扶著哥哥。

    趙雍過來了,扶起周郡,半托著他,“先不要管涼粉草和汽水了,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好后我們再合計合計?!?/br>
    周郡嗯了一聲,瞇了瞇眼睛,還真是醉了,頭重腳輕的。

    “外面冷得很,你去拿兩個火把來,我扶著你哥,送你們回去。”周郡對周嬌說。冬日天黑的早,路拾吃完飯出去玩的時候天還亮著,這一會兒就黑了起來。

    周郡感覺自己有些輕飄飄的的,走路打著旋似得,他不想踩棉花了,把身子的重量壓在趙雍身上,“下次喝汽水,不喝米酒了?!睕]想到啊沒想到,之前他喝果酒和啤酒都沒事的。他就不信這米酒酒精含量比啤酒高,定然是這具身體不適合喝酒。

    他嘀嘀咕咕的說著話,趙雍沒聽清,幾乎是半抱著他走在雪地里,路云想來攙扶,讓兩個人架著他,“算了,別折騰了?!敝芸ぼ浀亩甲卟粍恿?,趙雍一下子將他抱起來,本來想抗在肩膀上,動動手臂,對路云說了句“你哥挺輕的?!蹦蔷捅е昧?。

    周郡被他這一折騰,更難受了,睜開眼睛迷蒙地看了他一眼,眉頭皺著,一副想吐的模樣,趙雍趕緊道:“你可不能吐?!蓖滤砩纤徒o扔到地上,但這樣說他的動作放輕了,調(diào)整著抱的姿勢讓周郡舒服一點。周郡眉頭松開了,將頭埋進了趙雍懷里,趙雍抱著他的手緊了緊。

    路云跟在旁邊給他們舉著火把,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周郡,畢竟哥哥從來沒有這個樣子,怎么說的,有些軟糯可欺的模樣。周嬌牽著路拾舉著火把走在前面。路過河邊的時候,路拾快步小跑上前跑回家開門。

    趙雍將周郡放在了床上,把他外袍和鞋子脫了。此刻的周郡正是難受的時候,眉頭緊緊皺著,睜開眼看了一下,對趙雍說:“沒事了,你回去吧?!毕胪聟s吐不出來,難受,他斜躺著,臉色紅潤微醺,嘴唇也是紅的,又握拳打了個哈欠,眼底水光更加明顯。

    趙雍見他眼底桃花酒半醺的模樣,心中一動,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覺得有些熱,這屋里爐子燒的太旺了。他嗯了一聲轉(zhuǎn)過了頭,正巧這個時候路拾進來,爬上床,貼貼周郡的頭,“哥哥,你怎么了?”

    趙雍見狀把路拾抱下來,“你哥哥醉了,睡一覺就好,自己先去洗洗”。

    周嬌讓路拾先回里屋,她看著爐子上還溫著熱水,端過來,“趙大哥,你喝點水再回去?!苯又脽崦斫o周郡擦臉,周郡嘟囔著,嫌麻煩,翻過身,把被子蒙著頭。

    趙雍怕他蒙死自己,把被子給他往下拉,端著竹杯喝完了水,說了句:“爐子的木炭燒的旺了。”然后去給爐子撥撥碳,又囑咐兩句,走了。出來后被冷風一吹,他才感覺清爽下來,回去了。

    趙雍洗漱后躺在自己的床鋪上,竟然覺得屋子有些冷,想著自家是不是也要買個爐子,他都覺得冷了,母親和jiejie會不會更冷。還是周郡那屋暖和。

    他又捂緊了被子,閉上眼睛,不知道怎么的腦海里突然想起周郡醉酒酡紅的樣子,嗤笑一聲,睡了,然后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境。

    趙雍醒來后很悵然,想不起夢里的場景了,只覺得是個美夢。

    第111章 汽水

    宿醉后的周郡醒來后也頭疼半宿。冬日人無事,他就賴在被窩里睡到中午才起來,感覺自己全身臭烘烘的,換下衣服在把爐子搬進洗澡隔間擦了擦,又給自己洗了頭發(fā)。

    然后又逮住路拾給他洗頭。路拾這個小家伙因為天冷,有一個月沒洗頭了,周郡見今天天晴了,溫度清冷的,比前幾日好多了,路拾這小腦袋上的頭發(fā)前面都翹起來了,他實在看不下去了,給他洗了干凈。

    路拾洗完頭后還不準出去,悶悶不樂地被周郡拘在屋里念書,做題。嗯,周郡自己編寫的小學數(shù)學。周嬌很喜歡,路拾也不排斥,只有路云最討厭。

    一見到這習題,他就恨不得趕緊躲開??吹酱蟾缯诮搪肥?,他一溜煙地跑了,說是去給雞窩鏟雪。周嬌見了沒有拆穿,中午吃的面條,小周氏拿來的。

    周嬌又去菜地里拔了一顆白菜,把白菜幫子留下,里面的菜心拿出來,燙軟了后放入沸水中,下入面條,又打了個兩個雞蛋。做完這一切,周嬌就先喊哥哥和路拾吃飯。

    周郡這才發(fā)現(xiàn)路云沒回來,周嬌笑嘻嘻地:“哥哥說鏟雪后和王奔一起去地梨子了。王奔不知道從哪借到了耙齒。用那個正好多挖一點回來。”她在菜地里路云就說中午不回來吃了,周妮也跟著去了。

    現(xiàn)在還有荸薺?他記得以前好像也吃過,但好像是剛下雪時候去挖的?!斑€是去蔡湖村嗎?”

    周嬌搖頭,“哥哥沒說。”

    路拾哼了一聲,“哥哥不帶我,我不理他了。”他生氣地端起碗喝光了最后一口面湯,“我的瓜子和炒豆子也不會給他留著。”

    周郡心想等著路云把荸薺一弄回來,你絕對會在他屁股后面甜甜地喊著哥哥好。他收拾好碗筷,讓周嬌也去寫字,同時心里琢磨著路云這孩子,在家里教他讀書是不行的了。

    開春后那學堂開學他就去問束脩,把路云先塞進去讀一年。周嬌要是收也塞進去,路拾嘛,雖然還小,但是哥哥jiejie要是都上學了,他也得去。

    路云他對他沒多大指望,盼著能不做真眼瞎,算簡單的賬目不被人騙就行。

    正想著趙雍來了,趙雍來先打量了一下周郡,見他面色紅潤,頭發(fā)半干,臉色正常的很,問他頭還疼嗎?

    “不疼了,你那釀酒方子真不錯,給我一份?!彼舱垓v折騰,弄點糧食釀一下。不喝多,冬日里喝一點全身暖洋洋的的。

    趙雍說行,“趕明兒我拿給你?!辈贿^他又盯了周郡一會兒,周郡莫名其妙的問:“咋了?”

    “可以釀,但是要少喝?!笔染撇缓?,賭鬼酒鬼都不好。

    “我就想著自己釀一些,存著,你看我酒窖里還有一壇酒呢,聽說放長了更好喝,賣的也更貴?!?/br>
    趙雍嗯了一聲,轉(zhuǎn)了話題,“你頭發(fā)怎么不擦干,小心著涼?!敝芸み@幾天都沒包著頭,有剛洗了頭,頭發(fā)披散著。趙雍才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怎么比別人短這么多,而且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濃厚烏黑,態(tài)濃意遠,靠近額頭的發(fā)絲散亂下來,有一瞬間,趙雍竟然想摸兩下,把那發(fā)絲給撩上去。

    周郡抬眸一見趙雍目光,他愣了一下,這人老是盯著自己的頭發(fā),仔細一想知道了緣故,就說:“是我嫌麻煩,故意剪短的,每年都剪一點。別和我說身體發(fā)膚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哈。我這還不到大逆不道的份上吧。”他又隨意扒拉了一下頭發(fā),有扒拉兩下,頭皮部分的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發(fā)梢還是濕的,這沒有吹風機,真麻煩。

    其實周郡的頭發(fā)也不短,只不過比周立周明周林他們短了很多。他們放下來到腰,而他到肩膀罷了。不過平日里包著頭也看不出啥來。反而是他這樣的洗的方便。

    趙雍嗯了一聲,再次轉(zhuǎn)移了話題,問他今天要不要跟著他去夫子那里。

    “今天就去?”昨天兩人說了一些學堂情況。今天趙雍就要去,這行動力執(zhí)行力杠杠的。周郡不知道要拿什么,家里還有一塊野豬rou,就拎著了。趙雍說去還是想問夫子借幾本書,他要復(fù)習。

    “要參加童子試?”周郡問。趙雍沒點頭也沒搖頭,“就是想先看看書?!?/br>
    “哦?!敝芸ず退黄鹑ィ┻€有半尺后,所以兩人走路的速度不快,走到河邊碰到趙家人,是趙三娘,趙三娘見到他們,低著頭小跑著躲開了。

    現(xiàn)在趙家人不知道怎么的老實多了,前個大年初十張家人又來鬧了一次,說趙三和大孫子還在牢里受苦,要他們拿錢去給賄賂衙役給趙三舅他們弄點好吃的??墒勤w家不給,他們就搶起來,在屋里亂竄著,趙家氣的要命,打了起來。然后趙老婆子氣得中風了,現(xiàn)在床上躺著等死呢。

    趙家接二連三的禍事讓他們沒了心氣也沒了力氣再找別人茬了。周里正私下給他們分析,他們家這一遭不出五年緩不過來。光是幾個人的藥錢,聽說都借了不少了。然后趙二娘匆忙地就說了個親事,給了一個人做續(xù)弦,只因為那人彩禮給的高。

    下營村私下里都說這和賣女兒沒區(qū)別,可是也只是說說。他們也真是倒霉,倆兒子帶著小輩上山傷到了,孫女被毒蝎子咬到了,小兒子又被雪夜蟲咬到了,現(xiàn)在老婆子又中風了。慘兮兮的,但想到他們過往的囂張,也有人恨恨地說了一聲活該!

    周郡也裝作沒看見,和趙雍一起去了夫子那,下午回來他回來后路云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喜滋滋地洗荸薺,周嬌把洗干凈地拿出來削皮,而路拾在一旁生吃著,咯吱咯吱的咬個不停。

    周郡走過去,也要幫著洗,周嬌遞給他一個削好皮的,“哥,晚上用這個燉豬rou皮吃?!?/br>
    周郡點頭,擦了擦手接過荸薺咬了一口,吃完后盯著路云,說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他。路云抬頭,就聽到一個對于他來說晴天霹靂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