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一夜六次之第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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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睈垭p數(shù)的安時禮自然打算再來一次,但前邊幾乎不歇息地弄了五次,就算是頭牛也要停下來喘口氣。 “嗯吶,那我等你?!苯鹗蠊锰上氯サ劝矔r禮。 讓金鼠姑一個人躺在哪兒等他硬起來,氣氛有些尷尬,安時禮躺到她身邊,親吻摸陰,溫存一番。 花xue濕了一片后,安時禮也硬起了,但這一回硬起,較之從前,有些軟綿,插進xue來,動不動就會滑到外頭。 金鼠姑像被螞蟻折磨著,yin情似火,雙腿晃蕩,著急之際,她想起來自己買過起陽帕:“大宗伯,用起陽帕吧,我在yin店里買了的?!?/br> 起陽帕,顧名思義,就是讓塵柄硬起的東西,且用此帕之后的塵柄交合時許久不泄,能讓女子欲仙欲死。 這時候用上起陽帕,安時禮倒是不覺得傷面,但金鼠姑買的yin器身分不好,這起陽帕恐怕沒有一個好的效果,到時候無法堅硬如鐵,無法久交不泄,不就讓人誤會他安時禮年紀輕輕的,胯下的塵柄卻有五六十歲了? 安時禮猶豫不決,細想除了起陽帕外還有什么物件也能幫助交合,腦筋一轉(zhuǎn),便想到了自己買的銀托子。 “不用起陽帕了?!卑矔r禮下榻去翻找買來的yin器包兒,熱水泡過后,當著金鼠姑的面,用帶子把銀托子套在塵柄下方。 五六寸長的塵柄本就是粗長的工具了,戴上銀托子,更是威風。 金鼠姑忽然有些害怕:“這……我會不會疼?” “若疼的話,我就出來?!卑矔r禮回到榻上,把帶著銀托子的塵柄插進xue里。 “嗯……好涼……”加上銀托子的輪廓,插進來的東西比之前粗了半個手指頭,進來的一瞬間,金鼠姑感到不適,抓起被褥極力忍受了片刻,不適感才消失。 安時禮和金鼠姑親了個嘴后開始抽插。 銀托子的前斷向下微翹,抽插時,就像一把挖地的鋤頭,反復(fù)挖,挖了又推平,yin水都要噴飛,金鼠姑受不得,仰身一倒:“嗯啊……大宗伯慢些……” 金鼠姑想讓塵柄慢一些,于是rou壁開始鎖緊。 塵柄雖硬,但只是皮rou之物,生就有彈性,rou壁鎖時只會覺得脹,可綁著銀托子的塵柄,rou壁一鎖就有裂痛感,好似在鎖一件鈍器。鎖不住就罷了,幾下后,緊暖的花房盡露,顏色似染粉。 安時禮停下抽插,問:“疼嗎?” “怪怪的?!苯鹗蠊没卮?,“太硬了,有點膈rou,但慢一點就不會了?!?/br> “那就慢些?!卑矔r禮扯過被褥,襯于柳腰之下,又往外退出一小截,提一提腰,淺淺插幾下不見金鼠姑皺眉頭,才用上勁兒。 少去一小截,xue內(nèi)不再滿得有發(fā)脹之感,金鼠姑受動,笑道:“嗯……啊……舒服了……” 因為銀托子的形狀,花瓣翻吐得更開,一陣又一陣的yin水緣股流下。 如此大的物件也能快速接受,吞納如常,安時禮暗咽唾沫,手捻一片翻開的xuerou玩弄:“乖乖哪里是田螺精,分明是小妖精,是狼吞虎咽的小妖精罷?!?/br> 金鼠姑不懂這是情話,聽到個妖字,張嘴反駁:“啊……嗯……我不是妖,我是只田~螺~精~” 怕安時禮聽不清,她還特地把田螺精幾個字拖長了來念 “好好好,是田螺精,攝人魂的田螺精,不是那小妖精。”安時禮躺下去,高舉金鼠姑一條腿,斜斜刺入。 側(cè)躺著斜刺,難刺到底,卻刺得rou壁發(fā)酥,金鼠姑周身栗栗,浪語難?。骸鞍 屏艘屏恕笞诓蚁逻呉屏恕?/br> “破了我給你補上就是了?!庇植皇羌饫?,這樣刺入哪里會破,安時禮嘴上回著,保持這個姿勢繼續(xù)插弄。 有時安時禮也將綁著銀托子的塵柄溜到外頭來蹭rou縫。 銀托子和緬鈴一樣,雕有凹凹凸凸的花紋,凹凸又光滑之物去蹭rou縫,比塵柄蹭時還令人快活,快活得香汗涔出,流到大腿縫里。 金鼠姑眼閣淚,咿呀亂叫:“啊……大宗伯你弄死我罷了弄死我罷了?!?/br> “孽螺愛不愛我?”安時禮的手沾到了許多流出來的yin水,他不用帕子擦去,而是擦在了金鼠姑的粉腿上。 “愛也愛也。”金鼠姑胡亂回話。 “那不許找別的男人?!卑矔r禮英氣滿面。 “不找不找,你還沒爆我就不找?!?/br> “乖乖rou兒?!?/br> 蹭夠了rou縫,安時禮的塵柄硬如鐵,他拆去銀托子,隨手棄在地上。 銀托子落地之響,給這場云雨添了趣味。 后半場的云雨,安時禮用自己的工具讓金鼠姑欲罷不能。 乒乓乒乓,吱吱呀呀,動靜不絕,寢室里整夜有響聲。 安時禮猛聳臀尖,胯下著力,向腿縫里沖創(chuàng)兩刻后,今夜的云雨徹底結(jié)束。 第六次受創(chuàng)的花xue微紅微白,非常熱鬧,合時只見紅,開時可見白,紅的是rou,白的是留在里頭的粘稠jingye。 “我好累。”金鼠姑累得眼皮都掀不開。 “睡吧?!卑矔r禮笑回。 二人皆疲憊,不顧身上的狼藉,交迭成一團而眠…… 我覺得男人在喜歡的人面前說不行,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