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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古言】當我被男主踩爆以后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弄軟了才許放手(也算rou了?)

第十六章弄軟了才許放手(也算rou了?)

    “放肆!”安時禮用霹靂喉罵完后,也和那名小廝一樣,捂著發(fā)熱的耳朵落荒而逃。

    金鼠姑望著安時禮模糊的背影,打主意要看:“明日我定要看一眼!”

    安時禮被金鼠姑看塵柄這一要求嚇得不輕,當天晚上做了個渾渾噩噩的夢,半夜醒來,記不清是什么樣的夢了,但額頭上沁出來的汗珠子密密麻麻,定不是個好夢。

    安時禮擦去汗珠子,拿不住下榻掌燈,逃難似地收拾起行李,決定后面幾日去文淵閣值宿,暫不回府上住。

    可又怕她天真,口出訛言,管別人問塵柄來看,做出短頭的事,敗壞了自己的名聲也不知,落得個yin女蕩婦的別名。安時禮猶豫了,也怕她被油嘴滑舌之人騙去清白,或是遇上個販水客人,出了大價錢就稀里糊涂淪為娼妓。思來想去,相識一場,得和她說清楚這男女有別,非是夫妻關系,身體不能隨便與人看。

    “來是是非人,去是是非者?!毕朊靼琢耍稳掌睌M后安時禮還是回了府。一回府,不迭換成便服,就招呼金鼠姑來一趟書房。

    金鼠姑惦記塵柄之事,進了書房,眼直勾勾盯住安時禮的腰間不轉(zhuǎn)動。

    目光灼熱,安時禮捉身不住,不自在地咳嗽一聲,微微側(cè)了身子,眼睛管著頭頂上的橫梁:“金鼠姑,我有話要與你說?!?/br>
    說完想起金鼠姑聽不見,安時禮苦惱得抖起一條腿。不管是咬耳朵交流,還是拿著畫卷交流,都過于親密了,他不能再與金鼠姑有這種親密的接觸。

    怎么世間上會有這么麻煩的精怪??诓痪o,看不清,聽不見,臉沒皮,不會走路字不識,身上還沒幾個錢,就一張臉蛋長得俊刮些,中看不中用,成精來作甚,還不如在水里當一只無憂無慮的田螺。

    這種精怪就是專門來報復折磨人的。安時禮心想。

    安時禮焦急想辦法的時候,金鼠姑已繞到他的身側(cè)來,然后像一只剛學飛行的小鷹,張臂墊腳,二話不說撲上去:“孽障大人?!?/br>
    金鼠姑撲過來的時候,安時禮本能地上前接住她,過于突然,接住后雙雙摔倒在地上,扭作一團。

    金鼠姑半邊身子壓在安時禮身上,壓得安時禮悶哼兩聲,連忙推開金鼠姑:“起來?!?/br>
    金鼠姑雙手扒在安時禮的肩頭上不肯離開,身體蠕動似蛇,一腿死死壓住安時禮的腹部,眼兒涎瞪,道:“大人,就看一下,看不到,我今晚又會睡不著的。”

    昨日沒有看到,金鼠姑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難眠,今早眼底下兩團烏青。

    嘴里嚷嚷著要看男子塵柄,還以為是看什平常的事物,興許是未見過不知廉恥的姑娘,與之說不通,安時禮耐心喪失,當即動了意,翻身反壓住在哪兒蠕動惹人yuhuo上炎的金鼠姑,低頭唬虎她:“再瞎鬧,我便對你不客氣了?!?/br>
    推拒間,二人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飛蓬起來,身上的衣裳也變得凌亂不整。

    安時禮和碑亭大漢一樣,膂力不差,金鼠姑在他的身下動彈不得,掙扎了一下,胸前的兩團rou忽然滋發(fā)瘙癢之意,好似有蟲兒在頂端拱拱鉆鉆,她想用手去揉一揉,無奈雙手被人反扣在頭頂揉不得。

    “大人,你壓得我這里癢癢的?!睙o法用手去揉,金鼠姑雙腿如初次碰面時那樣,攀上安時禮的腰間,高高挺起一對奶兒,去蹭安時禮的胸膛解癢。

    隔著衣服蹭,安時禮也能感受到雙乳的柔軟,再深yin雙乳之美,不由四肢震動,胯間的塵柄彈彈跳跳,頂上金鼠姑的小腹上。

    塵柄硬梆梆戳著小腹,有些不舒服,金鼠姑吸起腹部,驚道:“什么東西啊?”

    能是什么東西,就是她心心念念想看的塵柄。

    安時禮心里格地地的,驚怯非常,放開金鼠姑的雙手要坐起身,可金鼠姑的兩條腿在他的腰后打了個死結,被兩條腿鎖住了,他起不來。

    “松開?!蹦檬秩ソ夂竺娴慕Y,卻是越解越緊。

    安時禮解結的時候,不小心撓到金鼠姑的腿,金鼠姑笑得花枝亂顫:“嘿嘿,癢癢的?!?/br>
    雙手自由了,金鼠姑在安時禮的眼皮下揉、抓著奶兒解癢:“大人,剛剛頂著我小腹的東西可是塵柄?”

    安時禮目視金鼠姑的頭頂不語,似有難言之隱。

    越是揉抓,癢意越密集,腳趾頭都癢了,金鼠姑索性不揉抓,揉過奶兒的手伸到下方。等安時禮反應過來,幾根玉指早已隔著褲兒撫摸。

    安時禮伸手去控住那截不安的手腕,可稍遲了一步,金鼠姑已解了他的褲頭,讓一直長在黑暗中的塵柄見了光。

    “金鼠姑,快住手?!卑矔r禮聲氣微弱,扯走金鼠姑在下體的手腕,金鼠姑還是快他一步,使心眼兒先握上了塵柄。

    他一扯,塵柄也跟著受扯,把個卵袋都扯得晃動。

    金鼠姑用五根手指發(fā)力地握住塵柄,扯起來有些疼,安時禮不敢再扯她手腕,在金鼠姑耳邊大口喘著氣,求她松手:“松開,這東西你不該碰。”

    “雖、雖然看不到,但安大人的塵柄摸起來好光滑,皮rou也緊實?!苯鹗蠊媚睦锫牥矔r禮的話,十二分注意力都在感受手中的那根塵柄,從guitou摸到根部,又從根部捋至guitou。

    她一面感受,一面回憶稗史中的圖畫。

    稗史里畫的塵柄,上方堆著皺巴巴的皮,看起來便不緊實,根部又黑毛兒簇生,瞧著也扎人。在心里默默比對了一番,金鼠姑一臉春色地說道:“大人,您的塵柄應該是好塵柄。”

    塵柄火燙,金鼠姑說完便要抽手離開,安時禮卻突然間翻了臉。

    挑起他的yuhuo,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就要放手,安時禮哪會吃這種虧,欲仙欲死的感覺折磨身心,讓他不再故作矜持,腦子糊涂,走了酒字下道兒。

    摸也摸了,讓她摸多幾下也無妨。

    “不許放手?!卑矔r禮臉紅紅。

    “為何?”金鼠姑垂首順眉,握著昂然的塵柄沒有放。

    安時禮輕笑:“你自找的,現(xiàn)在弄軟它才許放手?!?/br>
    “我不會?!?/br>
    “捏一捏,動一動就行?!?/br>
    金鼠姑笨拙地跟著安時禮指示堆堆捏住。

    自捋的時候,只是捏動很難讓塵柄軟下,但現(xiàn)在是姑娘的手在替他捏動。自己捋,他食之不飽,棄之不忍,姑娘來捋,他欲罷不能,魂兒魄兒都出了竅,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大人,我下面癢死了?!边@次癢的是股間,金鼠姑也不知這是情癢,說出來與安時禮知,望他能幫忙。

    安時禮泌著興奮神色,極有節(jié)律趴在金鼠姑身上輕輕聳動腰身,也成御女之法,聽到金鼠姑說癢,他停了動作,呵氣道:“我、我不能碰你?!?/br>
    “癢!”金鼠姑亂蹬粉腿,受不住癢意嚷了一聲。

    外面有足音響起,安時禮忙捂住金鼠姑的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足音漸近,至門首方止,接著門上剝啄聲響了兩次:“大宗伯,外邊有人送來拜帖。”

    金鼠姑的身體不好受,管不得外面有沒有人,張嘴把捂在嘴上的手咬。

    金鼠姑痛咬他手心rou,安時禮憋不住了痛嘶一聲:“身子不恣,今日不見客?!?/br>
    屋外來通報的小廝在心里數(shù)了數(shù)安時禮說了幾個字,一數(shù)發(fā)現(xiàn)是單數(shù),看來身體是真的不恣,便默默退下。

    小廝一走,塵柄在金鼠姑手指里瘦了一圈,安時禮呻吟著射出了一團糊狀的精水。

    捏著捏著,手指縫里黏糊糊,金鼠姑松了塵柄,抽出手來看,只見手上的東西黏黏亮亮,五指一岔,那東西呈藕絲狀,將手指頭連起,欲斷不斷的。

    “什么東西……”金鼠姑開合著手指問道。

    開開合合,精水連了又斷,斷了又連起,有的精水緣著手腕流到袖子里頭,滴在鎖骨上。金鼠姑頗好奇,湊過鼻子想嗅其味道。

    安時禮做出同女子一樣不勝羞的形狀,從腰間抽出手帕,抓住金鼠姑的皓腕,一根根擦干凈她的手指,態(tài)度溫柔:“不是東西?!?/br>
    其實安時禮想說的是,他不是東西。

    【眾所周知,安大人要弄兩次】

    【情敵上門誒,安大人卻忙著快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