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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爭渡! 真有才,這立意好,月考我就寫這個。 哈哈哈那你零分作文預定了。 幾個學生小聲地交頭接耳。 汪業(yè)成氣得漲紅了臉,周圍憋笑的聲音更是火上澆油。 他教書這么多年,從沒遇到過樓爭渡這么不好管教的刺頭,偏偏這人手上還有幾個臭錢,不能像他以往一樣對不聽話的學生進行體罰。可是像這樣的壞種,不打怎么才能長記性! 他怒氣沖沖地走下臺,樓爭渡他是不敢惹,但據(jù)他的觀察,這個寧辭應該是沒什么背景的,身上穿的用的似乎都不是名牌的樣子,人也好欺負。最可恨的是幾乎每次他被樓爭渡頂撞都是因為寧辭挑起的事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然而還沒等他走近,那個樓爭渡口中「乖巧的學生」就像是被煩到了。冷白色的皮膚讓他看上去像是被打斷了沉眠狀態(tài)的雪豹,玻璃珠一樣的眼睛冷冷地看過去,像是覆了一層冰霜。 有事? 少年俊秀的眉頭蹙起來,疏離道:沒事的話別靠我那么近。 不然倒霉的是你。 眾人:qwq好兇!! 樓爭渡嘴角悄悄勾起一個弧度,覺得他好像一只長得很可愛平時還不怎么愛搭理你的小貓咪,但你要是把他惹煩了,他氣呼呼地咬你一口能讓人痛得齜牙咧嘴。 可小貓咪又有什么壞心思呢?誰讓你先去招惹他的。 汪業(yè)成下意識就被寧辭那一眼給震懾住了,只覺得周身涼颼颼的,汗毛直立。等他反應過后臉上更掛不住了,惱羞成怒地作勢要走:反了天了,我還管不住你們了是吧?年級組長正好在這層巡班,我管不住了,讓別人管吧! 說罷走到教室門口朝外大喊了一聲年級組長的名字,然后急急地扭頭:有你好果子 話未說完,他突然腳底打滑一下子沒扶住門框,在眾目睽睽之下摔了個大馬趴臉著地。 他的下巴直接磕在講臺臺階邊緣了,直接見血。聞訊趕來的年級組長一臉驚恐地將人扶起來,汪老師,你這得馬上去醫(yī)院看看了! 汪業(yè)成踉蹌地站起來,捂住下巴含糊不清地警告這個再次讓自己丟大臉的人:你好得很到時候月考,你給我留在本班考,我親自盯著你。 說完擺擺手不要人攙扶,自己走了。 年級組長張德一臉尷尬地和眾人面面相覷,他掃了一眼班表,前兩節(jié)就是數(shù)學課,然后數(shù)學老師剛剛破相走掉了: 張德正好是火箭班的數(shù)學老師,他回憶了一下自己的班表:你們汪老師嗯,這兩節(jié)課我來幫他帶一下吧。好了,你們繼續(xù)早讀吧。 張揚后怕地屁股往外挪了挪,恭敬道:謝寧寧不殺之恩。 然后他的椅背就被人重重地踢了一下,他臥槽了一聲懵逼地回頭:哥你干嘛? 湯源看了一早上樓爭渡這反復橫跳的臉色,慢慢覺出些不尋常來了,猜測地說道:也許是樓哥嫌你叫得太rou麻吧 樓爭渡遞給他一個贊許的眼神。 就是! 什么寧寧,嗲兮兮的,跟舌頭沒捋直一樣的,比gay還gay,至少小神棍從來沒這樣喊過人。 張揚委屈,正要辯解,講臺上的他二舅突然道:張揚,嘀嘀咕咕干什么呢?你頭給我轉回來! 張揚: 得,血脈壓制,張揚立刻閉上了嘴。 寧辭對旁人的一向情緒較淡,他對汪業(yè)成生氣是因為被打斷了思路。 他在想蔣北清是否真的生病了,如果真的是身體不舒服,那么他嘴唇的干癟灰白可能并不是運勢呈現(xiàn)出來的,面相就不好決斷了。掐小六壬的話準頭不夠,只能對發(fā)展方向做預測,他想了想,還是得拿回師父給的三枚五帝錢來起一卦才行,搖卦的準確率很高。 寧辭回頭小聲道:樓爭渡,我的五帝錢呢,你帶在身上沒有?可不可以還給我了? 說罷他瞄了一眼早就被樓爭渡喝空的椰奶瓶子。 這一眼啥意思啊,喝了回禮,就跟他兩不相欠了唄?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樓爭渡還是有點不爽。 他正想發(fā)揮對寧辭獨有的杠精本色時,突然想起張揚剛剛傳授的的金句 一味胡攪蠻纏,只會讓人厭煩! 總裁適當示弱,女主絕逃不過! 張揚在一旁聽見了之后生怕他樓哥霸占了人家什么鎮(zhèn)妖塔之類的東西,惹禍上身,幫人催道:哥你快把東西還給人家! 樓爭渡確實帶在身上,拿出拿三枚銅錢放到了小神棍白皙中透著粉意的掌心上。 這時,張德終于忍無可忍,氣勢洶洶地下臺看看自家小外甥在搞什么鬼名堂:什么東西?你們都不許再動了,我來檢查! 雖然一中對學生私底下帶手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若是猖狂到明面上,那是絕對要被沒收的了。 乾隆通寶被寧辭擱在了桌肚里,一眼就能搜到。這五帝錢被樓爭渡貼身帶著,浸滿了純陽之氣,但五帝錢本身又是通陰之物,常年被自己帶著,不適合被普通人接觸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