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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過來。 花臂男見到沈白的架勢,先是冷笑一下:我看你是找死! 隨后一腳踢在了沈白的腰腹處。 咳沈白疼得喊不出聲音。 強子驚訝:大哥,你踢他做什么? 花臂男陰狠地回答道:這些富人平時為富不仁,囂張得不行,我踢他兩腳怎么了?要不是因為殺人犯法,我恨不得像古代的俠客一樣殺富濟貧。 沈白痛笑:你,你還像俠客?俠客難道會對小孩子下手嘛?你就是拐賣小孩的罪犯! 花臂男眼神一僵:你懂個屁!母債女還,母親沒錢還債,只能拿女兒來抵債。我跟你廢話這么多干什么。強子,堵了他的嘴,你去拿錢,我?guī)Ш⒆尤ソo買家,到時候碼頭碰面。 強子搓了搓手興奮地答應(yīng):知道了,大哥。 花臂男說著一把拎起地上的甜甜。 甜甜此時緩緩醒來,看著面前陌生的臉嚇得尖叫起來。 真是麻煩。花臂男說著要掏出白色手帕準備再弄暈一次。 沈白連忙阻止:甜甜還小,蒙汗藥戲多了對腦子不好。 花臂男扯了扯嘴角:也是,到時候腦子搞壞了可就賣不出價格了。 說完收起了手里的白色手帕。 沈白暗自松了一口氣。 只要甜甜醒著,至少有一點逃生的希望。 花臂男帶著苦惱的甜甜離開。 養(yǎng)狗場里只剩下強子和沈白。 強子蹲在沈白面前嘖嘖搖頭:小子你也真是可憐,你說你追什么車,現(xiàn)在白遭這么多罪。不過因為你我們賺了不少外快,走了,拿錢去了。 說罷起身離開。 沈白看著緩緩緊閉的大門,心一點點沉下來。 他們不打算放了自己。 按照花臂男的說話,他們拿了錢直接離開,根本不會回來放了他。 沈白一個人被困在這里,雙手雙腳用粗麻繩綁得死死的,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 強子臨走前還給他嘴巴里塞了一大塊布,并用膠布封上,沈白連出聲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而從昨天到現(xiàn)在,沈白沒有聽到周圍出現(xiàn)任何除了花臂男和強子的聲音,只有幾聲狗吠聲隱隱約約,貌似從遠處傳來。 沈白剛才瞥了一眼門外,外面天色依然昏暗,暗得十分徹底。 現(xiàn)在是冬天,早上天亮得晚,但是肯定是在七點之前。 多虧沈白高中三年每天早起學習,他對于冬天早晨天色有一定了解。 這么暗的天色,應(yīng)該在五六點左右。 沈白在地上掙扎,被捆在身后的手不知道在摸著什么。 地上冷地刺骨,沈白牙齒忍不住打顫。 肩膀和腿部傳來的劇痛讓沈白冷汗直冒。 終于哐一聲。 一個金屬聲打破了寧靜。 沈白摸到了一根滿是銹跡的金屬棒,也就是剛才強子嫌棄扔在地上的大門鎖。 太好了。 沈白學著電視里用金屬棒撬手上的繩子。 但是因為動作不便,嘗試了很多次都失敗了。 沈白一遍一遍嘗試,不放棄。 昏暗的街道上,路邊停了輛車子。 車子里,林凡非的臉隱沒在黑暗中,他眼睛盯著前方不遠處的垃圾桶里。 林少,沒有看到有人過來。只有一個環(huán)衛(wèi)工人在掃地。 對講機里的人回答。 林凡非說:看緊一點。 馬上手表上的時間要指向五點。 除了一直在掃地的環(huán)衛(wèi)工人,什么人都沒有。 很快,時間來到了六點。 環(huán)衛(wèi)工人下班離開了,依然沒有人過來。 林凡非接到下屬的來電:林少,我們搜了上船的名單,沒有找到人?,F(xiàn)在船已經(jīng)開走了,可是綁匪沒有登船。 握著手機的手收緊。 天微微亮了。 下屬打來電話:林少,錢沒了。 林凡非死死盯著前方,突然他問下屬:查一下剛才的環(huán)衛(wèi)工人。 下屬一頓,剛才的環(huán)衛(wèi)工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打掃了一個小時,如果真的是綁匪,那綁匪的心態(tài)實在太好了。 但是查到的結(jié)果讓人驚訝。 環(huán)衛(wèi)工人確實拿走了垃圾桶里的錢。 但是她不是綁匪,而是有人出錢讓她拿錢的。 錢呢?被誰拿走了?林凡非幾乎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下屬一頓:不,不知道。但是環(huán)衛(wèi)工人說,那個人是到她們村找到她的,可是那個人不是村里人,八成是狗場里的人。 狗場?林凡非眼神暗了下來,馬上去狗場。 下屬艱難地說:環(huán)衛(wèi)工人說今天八點會有人去拆狗場?,F(xiàn)在已經(jīng)7點半了,過去的時候狗場怕是已經(jīng) 那座狗場在五十公里遠的地方。 林凡非瞳孔縮起來。 沈白累得大汗淋漓,結(jié)果手上的麻繩只是松了一下,沒有松開的跡象。 正當他休息一會兒,準備繼續(xù)干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聲音。 是機器和嘈雜的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