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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位老板什么門路啊?歪心思打到咱頭上了。 老板被踢了心有不滿,他不認(rèn)識陸羽,只覺得是哪家的紈绔子弟,便反駁道: 哎我說這位兄弟,好好說話啊干嘛動手打人?我的秘書就是你們打的吧?你們要是這樣蠻不講理,我就去叫保安了! 聞言,周圍的幾個人都笑了。 陸羽像極了街上的小混混,走過去蹲在那名老板的面前,然后用力拍了下他的腦袋,惡狠狠道: 跟誰說話呢?別說保安,現(xiàn)在你把這兒的老板叫過來,他照樣得給我們賠禮道歉。 陸羽,過來。 林恪厲聲喝住他,陸羽不敢再說什么,只是癟癟嘴對著那老板做了個打人的手勢,嘴里嘟囔著什么玩意兒便回到了林恪身邊。 聽見還有人,老板抬起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望過去。 他哪里見過大名鼎鼎的千徽總裁,但他經(jīng)常在各類財經(jīng)新聞訪談上看到過林恪。 于是在發(fā)現(xiàn)對方身份的剎那,老板才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立刻哭喪著臉對著他們不停道歉。 我cao對不住林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您在這里啊那什么,程總他他他不關(guān)我們的事兒啊,我們只是單純的喝、喝酒 林恪不想跟這種人浪費時間。 他吩咐人聯(lián)系秦叔在家做好接應(yīng),然后手臂一用力便將程希橫抱起來。臨走前不忘囑咐陸羽別太過,他在外的一言一行也代表著千徽。 陸羽笑瞇瞇送走了他哥這尊大佛后,沖著地上的老板惡作劇似的笑道:你完了,你得罪我哥了,抓緊時間帶上你的人滾吧! 而那老板哪里還顧得上其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自己先逃離這個地方。 何斯綺在旁邊看了很久,他一直在觀察。 從林恪推開他出門到帶人離開,對方自始至終沒有給到自己一個眼神。 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還落在包廂的地毯上,何斯綺內(nèi)心忍不住失落,更詫異程希居然和林恪認(rèn)識,而且關(guān)系似乎還不錯。 在他的印象中,林恪永遠(yuǎn)是那個處變不驚的鄰家哥哥,仿佛什么事都不足以讓他產(chǎn)生波瀾。 哪里像剛才那樣。 陸羽,他們很好嗎? 陸羽眨了眨眼,然后明白對方是在問誰,便道:是啊,你不知道嗎?那個就是我家希哥,我記得我有和你聊過。 是,陸羽是有和他提起過林恪在國內(nèi)有喜歡的人??上辉趺搓P(guān)注國內(nèi)消息,也不曉得程希具體長什么樣子、什么性格。 而且傳聞兩人的感情也不是非常好,何斯綺覺得或許林恪只是玩玩而已,就像大部分豪門的商業(yè)聯(lián)姻那樣。 所以,他才選擇回國。 那個人很好嗎? 陸羽:好啊,每次我哥發(fā)火都是希哥出面護(hù)我的。說來我剛開始認(rèn)識希哥的時候還偷偷喜歡過他,但可惜他早就是我哥的人了,哎~ 何斯綺沒料到陸羽會這么說。畢竟直到剛才,他不覺得程希有多么特別,原來是他看得太簡單了。 想起失手落在地上的禮物,何斯綺對陸羽笑道: 改天叫上希哥,我們再一起吃個飯吧。 . 程希被林恪弄回家已經(jīng)快晚上十一點。 上樓的時候他沒忍住直接吐在了樓梯口,林恪讓傭人拿來熱毛巾,自己坐在旁邊替程希擦臉。 秦叔:林總我來吧,您先去休息。 林恪沒有答應(yīng),而是問他:今天和程希吃飯的人是誰? 秦叔:是開醫(yī)藥公司的,手里有點小錢想在A市郊外搞一塊地皮,便找到了程總。 A市寸土寸金,那個老板也只有來求程希了。 林恪冷哼一聲,不再多言。秦叔大概知道了怎么一回事,便說:林總,我先去忙了。 程希吐得差不多了,酒也醒了一半。 他迷茫地看向身邊的林恪,問:咦我怎么嗝,回家了? 還沒喝夠? 聽出對方語氣中透露著強(qiáng)烈的不快,程希頓時意識到自己喝醉被抓包了,林恪肯定生氣了。 喝夠了喝夠了! 怕哄不好眼前這人,程希馬上雙手掛在林恪脖子上,然后整個人依偎過去撒嬌道: 我錯了,我不該喝那么多,下次不會了不會了。 林恪確實不高興,因為他知道程希酒量并不好,酒品也不怎么樣,要是在外面醉成這樣而恰好自己又不在他身邊的話,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事來。 應(yīng)該長點教訓(xùn)。 思及至此,林恪冷著臉把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拿下,不讓他靠過來。 程希感覺到了對方的疏遠(yuǎn)。 若是平常的狀態(tài)下,他肯定會厚著臉皮再貼過去。但今天喝了酒,情緒變得更敏感了,瞬間一股委屈涌上心頭。 干嘛啊你。 程希像個小孩子坐在樓梯上,一臉的悲傷。 我、我不就喝多了點嘛,你至于嘛越說越委屈,程希甚至紅了眼眶,淚水開始在眼睛里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林恪瞬間心軟了,但怕下回再發(fā)生類似事件,還是要教育他兩句,以后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