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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反正來日方長,我倆可以慢慢試?!?/br> 食髓知味的兩個年輕人,自新婚之夜便沒再出過房門,整整三天,都關(guān)在新房里。 —————— 事后。 何青青大汗淋漓,自身后攬住同樣里里外外濕透了的柳煙寒。 二人剛剛從高峰退下,余韻未消。 何青青微微喘著氣,貼到柳煙寒耳畔呢喃細(xì)語說:“煙寒,你全身都是汗透了,要不要起來清洗一下,我怕你難受?!?/br> “嗯……” 輕哼一聲表示抗議,柳煙寒疲憊不堪地說:“我累……腰酸背痛……現(xiàn)在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br> “拜托,全程都是我在侍候你,你還喊累?!?/br> “閉嘴,你少說兩句好不好”,柳煙寒沒好氣地懟了她一句,抬手揉了揉酸澀的腰部,愈發(fā)忿忿不平。 “我們要不要換個位置試一下,被壓著折騰好幾個來回,是個人都會喊累的好不好?!?/br> “可圣樹偈語有提示,參天之子的靈力可助你鞏固耳識!” 何青青有點無辜地回答:“現(xiàn)下為了你的身體,換不得,辛苦一點,應(yīng)該的?!?/br> 此話說得有理有據(jù),勞心勞力,委屈受累的那個人就是她。 “行,行……何大小姐,你厲害……” 柳煙寒認(rèn)命地咽了口氣,本來想著新婚夜之后便能完整地?fù)碛行纳先恕?/br> 誰知這么久了,何大小姐還是完璧一枚,自己則被里里外外吃了個遍。 她又心有不甘地說:“等著,我耳朵徹底好了以后,再收拾你?!?/br> “行……等你好了,怎么都行,反正我人都在這兒了,跑不了的,往后還不是悉聽尊便……”,何青青在她頸項間蹭了蹭說。 這話聽了,柳煙寒心里才感覺好受一些。 何青青又甜膩地在耳畔問:“累歸累,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經(jīng)過幾日磨合,煙寒你已經(jīng)適應(yīng)不少,不像一開始那么辛苦難耐了,我看每次你表情都挺投入、挺愉悅的……” 說著,將懷里人摟地更緊了些,邀功請賞般地問。 “說句實話,是不是覺得我表現(xiàn)好,將你服侍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所以你每次除了感覺稍許疲累,愈發(fā)能于其中咂摸出些美妙滋味來了?!?/br> “我的天啊……你……你也太厲害了……”柳煙寒覺得何大小姐一直有種不怕尷尬的強大魄力。 這話問得她瞬間哭笑不得:“那種情況下,你還有心思觀察表情,哇……你……我該怎么夸你好呢?” “那又怎么了,行事期間,無論羞澀、隱忍、愉悅還是沉醉的表情我都想看,只要是你的表情,每一寸我都不想錯過的?!焙吻嗲嗾f得一臉坦蕩。 伸手掰過柳煙寒的臉頰,抵上額頭強迫她與自己四目對視,有點強勢地追問:“說!,是不是在我的侍候下咂摸出些味道來了。” 柳煙寒臉上很害羞,可心里又想笑。 她憋住想要爆笑的沖動,含混著回答:“是……是……嘗出來了……確實不一般……” “老實說滋味如何?” 她開玩笑:“十全大補湯的味道?!?/br> “不如今天我們再多行幾次,給你多補補,鞏固一下你的耳識?!?/br> 聽了這話,柳煙寒慌亂地拒絕說:“不……不用了,今天,我覺得耳目已經(jīng)很清明,再鞏固我都該成順風(fēng)耳千里眼了?!?/br> “多多益善?!币贿呎f著,何青青一邊將手指朝柳煙寒身上探去。 “你……收斂一點……我們才剛弄過……好不好……” “啊……”癢癢rou被猛地戳到了,柳煙寒發(fā)出一聲輕呼,討?zhàn)堈f:“喂……那里真不行……” “閉嘴,乖乖躺著配合就好……” 也不知是不是圣樹參天靈力的原因,照理說何青青是個做了置心術(shù)的人,于此事上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恢復(fù)得沒有那么快。 但如此看來,她不光恢復(fù)了,而且體力比常人還要充沛。 “啊……” 毫無準(zhǔn)備,床榻上就發(fā)出一陣銷魂的嚶嚀。 何青青也是措手不及,她驚訝地盯著全身泛紅的柳煙寒,不禁面露喜色說:“哇……這……你直接就來了……太快了吧……” “快別說了……”,柳煙寒忍不住紅了臉,急急地用手捂上眼睛。 卻被何青青用手撫開,她欣喜地說:“這種事有什么可害羞的,我看你以往是太刻板、太壓抑了,總是刻意逃避這種感覺,不然早就該如此了,何必遭前面那些罪?!?/br> 想著一開始,兩人又別扭又較勁,真是尷尬到家了。 到底柳煙寒臉皮薄,她羞愧地咬著嘴角,忿忿地說:“你……你心里知道就好了,拜托不要說出來?!?/br> “今天實在是太棒了,煙寒你表現(xiàn)這么棒,真是值得紀(jì)念的日子,不行,我也要再接再厲,好生再給你補補。” 說著,又開始了新一輪纏綿。 床畔案幾上的辛夷花,靜靜立在長頸白瓷瓶中。 花朵開得正艷,暗香浮動,倒是映襯了這滿室春色。 作者有話要說: 畢竟這是一篇生子文,馬上完成生子KPI,不然就成標(biāo)簽騙子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安濟坊 三年后 “師姐,接住了……” 柳芽兒吆喝一聲,將一只柳條筐舉起來,雙手用力一頂,將筐子遞給站在梯子上的柳煙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