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位空降[娛樂圈] 第34節(jié)
簡直是開倉即放糧,一出生就是富可敵國。 桃金娘作為第一號粉頭,自然也“隱姓埋名”潛伏在里面。 事實上,她就是那個行動迅速值得嘉獎、但起名水平非??皯n的……超話主持人。 桃金娘:噫吁嚱,今日茅草屋,明日的第一高樓! 她終于不再是一個人。 可以大聲喊出,一呼百應—— “kswl!??!” 作者有話要說: *注:mbti相關(guān)釋義參考并部分引用了百度百科詞條 第25章 正式復工后, 悠閑的早餐時間一去不復返。 逐漸步入夏天,天亮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早,成員們坐上商務車的時候, 日出依然還不見影子。黑蒙蒙的人行橫道上一個人都沒有,連晨練的爺爺都尚在睡夢中。 趕往拍攝現(xiàn)場的路上,助理李元在副駕駛上打盹。林項北安靜喝著豆?jié){戴上耳機,聚精會神地在看廣告—— “水手先生”品牌的巧克力棒,食品類同領(lǐng)域銷量領(lǐng)先,熱銷長達近二十年。很多人的童年回憶, 于年年喜歡但需要控制攝取量的摯愛,也是他們今早要拍攝的廣告主體。 nebulax是“水手先生”今年剛簽的新代言人。 廣告策劃對品牌來說非常重要,洗腦的廣告語、令人印象深刻的布景畫面或特效,都是抓住潛在消費者的重中之重。為了讓人產(chǎn)生興趣, 可以無厘頭,可以沒有邏輯, 但不能無聊沒有記憶點。 每年推出的廣告自然都不同,林項北只是想搜一搜往年的廣告了解一下,或許會對今天的拍攝有所幫助。 基于年輕人和小朋友是該產(chǎn)品的主要消費群體,林項北接連看了兩個,都是色彩明亮豐富,特效青春蓬勃有活力的類型。 玻璃窗上,亮度較高的電子屏幕反光看得很清楚。周嶼白靠著椅背習慣性看著車窗,默不作聲看著林項北咬著吸管低頭,屏幕上的巧克力超人正在一拳一個喊著“餓”的小惡魔。 一看就知道是“水手先生”的廣告,同樣的事周嶼白昨晚也干過。 他睡眠質(zhì)量沒怎么好轉(zhuǎn), 夜里嗓子發(fā)干去樓下冰箱拿礦泉水,剛巧聽到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隨后是放得很輕的腳步聲。 清脆的開關(guān)聲在半夜聽得極清楚,燈光亮起時,剛進門的林項北與站在冰箱前的周嶼白四目相對。 林項北平日里清爽柔軟的黑發(fā)有些發(fā)卷,黑t領(lǐng)口顏色有些深。周嶼白熟悉這種狀態(tài),練舞后再干燥或涼爽的天氣頭發(fā)也會被汗浸透打濕,回程時間里半干不干,就會打縷稍顯卷曲,t恤也會留下出汗的印記。 只是林項北生得好看,膚色是一眼看過去夏日都仿佛會變得清涼的白皙,黑發(fā)半濕半干非但不顯得凌亂,反而多了一絲自然不經(jīng)修飾的美感。 他顯然沒想到這個時間周嶼白還沒睡,腳步停頓了一刻,目光在他手里泛著一層水汽的礦泉水瓶上看了一眼,似乎是嫌垂在額前的頭發(fā)有些扎眼,用手指順著往后梳理了一把,簡單道:“過了十二點,最好不要喝冰的?!?/br> 對身體不好。 周嶼白站在高出兩級臺階的位置,自上而下可以清楚看到林項北落在發(fā)間的手。每一寸都好看的手指纖長骨感,穿插在黑發(fā)間的冷白色說不出的漂亮惹眼,松開放下的那一刻,黑發(fā)順著滑落下來,讓周嶼白微微晃了晃神。 于是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在林項北眼神流露出詢問之前,擰上了瓶蓋:“……嗯。” 周嶼白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想掩飾什么,抿唇隨口問了一句顯而易見的問題:“練舞練到現(xiàn)在?” “嗯。”為了不影響隊友休息,兩人說話的聲音壓的很低,林項北邊說邊往臺階上走,“行程太滿,除了晚上沒有完整的時間?!?/br> 消失在走廊盡頭前,周嶼白聽到林項北稍透出一絲困倦的聲音。 “早點睡?!?/br> 房間門開關(guān)的聲音落下,客廳里重新安靜下來。周嶼白在冰箱前多站了幾秒鐘,才回房間睡覺。 此時此刻,周嶼白看著車玻璃倒映出來的影子,稍顯煩躁的無意識皺眉。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往都是在趕行程的路上,習慣性看一看窗外匆匆走過的人或是街景,就能心緒平靜許多,能夠放松心神。 現(xiàn)在他卻總是不自覺關(guān)注玻璃窗上映出來的人,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周嶼白面無表情的心想,他在做什么根本不關(guān)我的事。 他稍顯生硬的收回視線,從隨身包里掏出黑色眼罩戴上。 就坐在旁邊的林項北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也不覺得奇怪。外面天還沒亮,周嶼白應該也困了。 只是林項北早上一旦清醒過來,就很難再重新睡著。 現(xiàn)在除了司機師傅以外,整輛車上就只有他沒有合眼。 汲煦錫抱著胳膊,隨著車身搖搖晃晃,頭也跟著一點一點。 等信號的時候,車身緩緩停下,舉著手機專心看“水手先生”廣告的林項北忽然肩頭一沉。 他微微有些不習慣的僵硬了一瞬,很快放松下來。林項北安靜低頭,汲煦錫睡得人事不知,呼吸平穩(wěn)而綿長。 林項北默默思考了幾秒鐘,最終還是沒有把汲煦錫叫醒。 他將舉手機的左手換到右手,繼續(xù)看廣告。 在把“水手先生”這近二十年來的廣告都看了不止一遍后,司機師傅看了眼后視鏡,拉高聲音提醒所有人:“大家醒醒,快到了?!?/br> 車內(nèi)本來就有雜音,汲煦錫睡得很沉,應當是沒有聽到,一動不動。 而周嶼白根本就沒有睡著。 幾乎是在司機師傅開口的下一秒,周嶼白就抬手干脆地將眼罩摘了下來。 林項北放下手機:“你這一路都沒醒。睡得好嗎?” 周嶼白轉(zhuǎn)過頭,本想說點什么,卻看到了林項北頸間,安然靠著他還在睡夢中的汲煦錫。 喜怒不形于色、舞臺表情管理一級的周嶼白,表情rou眼可見的一僵。 他盯著靠在林項北肩上睡得很香的汲煦錫,看了大約有一個世紀,始終沒有收回視線。 “不好?!彼耆珱]有意識到自己幾乎是磨著牙說的,聲線森然,“糟糕透了?!?/br> 林項北以為周嶼白做噩夢了。 他點點頭,沒再關(guān)注周嶼白,抬起手推著汲煦錫的額頭,干脆地將他從自己的肩膀上推開:“醒醒,到了?!?/br> 依靠林項北的手為支點的汲煦錫,在對方收回手時尚未清醒,被地心引力拖累,理所當然地做了小幅度的自由落體運動。 而在砸上林項北肩頭的那一瞬間,汲煦錫猛地睜開了眼睛。 他下意識先坐起身,稍顯茫然地眨了眨眼,反應了一會兒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車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 而耳邊傳來響亮的關(guān)門聲,他隱約透過車窗看到了周嶼白大步離開的背影。 汲煦錫半夢半醒的心想,門都是自動的,隊長又抽什么風使這么大勁。 這一路睡得格外的好。不僅頸椎沒有隱隱作痛,還……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半邊臉,發(fā)現(xiàn)一邊更燙,還有壓出來的不平整痕跡。 他有點僵硬地緩緩扭頭,看到林項北利落地跳下車,活動了一下左肩。 汲煦錫:“……” 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的汲煦錫,陷入了深深的尷尬無措中。 問題就在于,他跟新隊友的關(guān)系還沒有這么熟,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鬧,那樣挨著睡自然沒什么大不了。 林項北什么也沒說。 但是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靠著對方睡著的。 看林項北轉(zhuǎn)動肩膀的樣子,應該是有點麻了,時間可能不短。 從未想過會以這種方式誕生歉意的汲煦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做。 汲煦錫甩了甩剛睡醒還帶著鈍感的腦袋,試圖冷靜的嚴肅思考。 ……讓對方靠回來? 后排的邊南一打著呵欠敲了敲他的胳膊:“煦錫哥,你怎么不下車?” 汲煦錫充耳不聞,根本沒聽見。他頂著一腦袋亂麻一樣的思緒,匆匆跨出了車門。 拍攝現(xiàn)場,化妝間。 化妝師wendy莫名感覺到周嶼白周身散發(fā)著寒氣,似乎有什么煩心事,情緒不高。 她今天特意將隊長過于具有侵略性的眉峰柔和了一些,本來應該顯得更容易讓人親近一點,然而如今配上周嶼白面沉如水的臉色,看上去似乎效果不佳。 wendy正在給林項北化妝,她跟新成員合作了幾次,也算熟悉了,因此好奇地借著化妝小聲八卦:“隊長今天怎么了?” 林項北閉著眼睛,落在眼皮上的毛刷很柔軟,但是有點癢。他神色不變,簡單解釋道:“來的路上睡了一會兒,做噩夢了。” wendy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了然地點點頭:“我說呢。” 化妝間就這么小,坐在一旁轉(zhuǎn)椅上等待的周嶼白冷著臉垂下眼,眉梢小幅度地抽動了一下。 在這種不到十平方的小房間內(nèi),壓低聲音等于欲蓋彌彰。她們難道真的以為,小聲一點說,他就會聽不到嗎。 百無聊賴等待的邊南一目光在汲煦錫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偷偷摸摸湊近權(quán)哲,拽了拽他的袖子:“你有沒有覺得,煦錫哥有點心不在焉?” 他確信自己沒有感覺錯,就比如現(xiàn)在,汲煦錫就好像神游一般,目光總是不自覺的往林項北所在的方向飄。 然而權(quán)哲根本不關(guān)心,刷著手機頭也不抬:“哦?!?/br> 邊南一:“……你怎么一點也不關(guān)心隊友的狀況。” 權(quán)哲左耳進右耳出,敷衍道:“哦?!?/br> 邊南一默默捏緊了拳頭:今天也想暴揍垃圾權(quán)哲。 他扭頭想找萬柏聊聊,卻瞳孔地震,劈手慌忙把萬柏咬了一半的巧克力棒奪了過去,沉痛道:“哥,你不能再吃了!!” 發(fā)現(xiàn)的太晚,窩在角落里的萬柏,已經(jīng)悄無聲息干掉了六七塊巧克力棒,拆開的包裝紙都還散落在臺面上,證據(jù)齊全,當場抓獲。 此話一出,化妝間內(nèi)除了摸不清狀況的林項北以外,所有人都迅速扭頭,齊刷刷朝萬柏看了過去。 周嶼白沉聲警告:“萬柏?!?/br> 汲煦錫顧不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匆匆站起身:“萬柏哥。” 權(quán)哲大驚,一字一頓,陰森森道:“萬、柏。” 林項北默默閉著眼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