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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像開玩笑嗎?盧霆沒好氣的說,剛得到的消息,警察還沒對外公布, 昨天在一個臭水坑發(fā)現(xiàn)的, 人都泡漲了。好好的人讓臭水坑淹死了, 說出去都沒人信。 意外? 天知道。 會不會是殺人滅口?可這話說出來閆冬都不信,殺人理由實在不充分啊,就為了栽贓宋時風(fēng)殺一條人命,那得多大的仇怨。 反正警察還沒消息,目前來說人就是淹死的,至于他一個傷號為什么大晚上跑到大坑邊還掉下去那就不知道了。盧霆看著他,但是有一點很清楚,人死了對宋時風(fēng)來說就是個非常糟糕的消息。 閆冬又何嘗不知道,不過讓他就這么放棄也絕不可能,宋時風(fēng)他什么都沒干。 是啊,可人死了。 死了不等于完了,只要干過的事總會留下痕跡,要真是被害了我就不信兇手能什么都擦得干干凈凈! 行了,論查案警察比你專業(yè),我看你就別cao心了,對了,你不是還接了個大單忙得很?忙你的去。盧霆換了話題。 他的事我必須管到底。閆冬神色平平,可盧霆在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一股風(fēng)雨同舟的味道,我說,你至于嗎?宋時風(fēng)又不是你老婆。 閆冬橫了一眼,沒吭聲,抬腿就走。 誒?去哪兒? 找證據(jù)。 警察都扒了八百遍了,要是有證據(jù)還能等到你?盧霆算是服了,你要是真放心不下不如想想別的輒兒。 什么? 比如給宋時風(fēng)看好家,以及請個好律師。盧霆頓了頓,還有 閆冬看過去,讓人有話快說。 你也是嫌疑人,小心警察找上門。 我?一時間閆冬臉上不不知道要擺出什么表情了,他一個受害者家屬是嫌疑人?還有沒有天理?可一想最近自己跟死者也算是有恩怨 盧霆似乎很有幾分烏鴉嘴的天賦,閆冬剛走出門就被迎面而來的陌生的黑臉公安堵個正著,直接被帶去公安局詢問。 你11號晚上在哪兒?黑臉公安問。 在廠里。宋時風(fēng)很配合的答著。 沒有出門? 后半夜回家了。 有誰做證? 回家要什么證明?我家就我一個人,還有一條狗。如果狗能說話他能證明。 黑臉公安瞅了他一眼,接著把一個裝在透明袋子里的黑色錢包到他面前,這是你的錢包嗎? 閆冬不用拿一眼就認了出來,錢包用太久角上磨掉一點皮,是,不過我前兩天丟了,這是好心人送公安局了? 哪天丟的? 就是11號,那天我剛簽了一個大單子,加班到半夜,回家路上車壞了,我走回家就發(fā)現(xiàn)錢包丟了。閆冬很配合的說了那天的行程,接著看公安神色不對既而問,有什么問題? 問題大了。黑臉公安冷著臉,這是在吳家興死亡地點發(fā)現(xiàn)的唯一不屬于他的東西。 不可能!閆冬臉比他還黑,我沒去過 沒去過哪兒? 他死的那地兒!閆冬冷冷的說,自從上回去見了他我就再沒見過他,我也不知道錢包怎么在他那里。 你知道吳家興是怎么死的嗎? 淹死的。閆冬沒有掩飾自己得到消息的事。 法醫(yī)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了殘留酒精,他可能是喝醉了酒失足掉塘里淹死的。 閆冬就看著他,等下文。 可一個刀傷還沒長好的人不能喝酒,醫(yī)生肯定叮囑過,他怎么會喝酒還喝醉呢?是誰請他喝酒?還是有人干脆把人灌醉了推塘里? 你是說我干的?閆冬瞇了瞇眼,神情變得嚴厲起來。 黑臉公安頓了頓,我就是合理推測。 閆冬直直的看過去,如果你調(diào)查過就知道我最近一直在為我朋友宋時風(fēng)的冤屈四處奔走,吳家興是最重要的知情人,他死了對我沒有半分錢的好處,我巴不得他長命百歲!沒有任何理由殺人。 那你能解釋一下錢包為什么在兇殺現(xiàn)場嗎?黑臉公安端起茶缸喝了口茶,一副要打持久戰(zhàn)的架勢。 一個錢包又能證明什么?有我在現(xiàn)場的其他證據(jù)嗎?有證人嗎?如果你有鐵證那就現(xiàn)在逮捕我,你要是沒有證據(jù)那就請不要耽誤我的時間。公安是為人民做主的,不是來折騰人民的。 你怎么說話呢?黑臉公安茶缸往桌上一撂,瞪他。 與其在這里瞪我磨我不如多花點時間去找真兇,我比你更想知道那人為什么要殺人要害我。閆冬半點不俱,直接懟回去。 你 行了,小于,問也問了,沒事就讓閆總回吧。付鵬程突然進來,對黑臉公安說完又看向閆冬,就是例行問詢,以后可能還得找閆總了解情況。對了,錢包先不能給你,你要是需要用身份證最好先辦一個臨時的,這個等案子結(jié)了就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