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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搗鬼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就這些,也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太有用了,謝了弟弟,我得好好捋捋。 滾! 第23章 扯虎皮 就這么一個小礦,從陶家老頭到兒子再到劉拐子最后轉到他們手里,短短半年多轉了好幾轉。對了,當中還有一個沒接手成功的謝大,又是始亂終棄又是賭博還鬧鬼,聽著都讓人頭大。 陶家養(yǎng)兒不教,從心里上宋時風鄙視陶家兒子的做派,不管是始亂終棄還是被人設計賭博,姑且說是設計,一個沒定力沒是非觀的人渣,活該守不住家業(yè)。 這事如果是個局,自然就有做局人,按照正常推論做局人自然也就是得利者,可是他找不到得利者。你說李拐子得利吧,他也沒得什么錢,他們接手這個礦用的錢也沒有出格,李拐子幾乎就是平進平出,掙個三萬五萬在這上面還真不算掙錢。剩下的就是他們,可他們肯定不可能是做局人,難道做局的就是想讓陶家家破人亡?跟陶家有仇? 這里面可疑人就兩個,李拐子和謝大。李拐子賣礦當時看著沒什么問題,現(xiàn)在想來怎么都不對。他根本沒說為什么賣礦,只是一臉為難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他們就意會了,現(xiàn)在想來他為什么賣礦?誰好不容易弄了只下蛋的金雞不好好捂著,干嘛轉手就賣?關鍵是還沒賣高價,這完全不符合正常人的行為。 還有就是謝大,這個人他見過幾面,彌勒佛似的整天笑瞇瞇的,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要說是他做局也有可能,可是他為什么在陶家賣礦的時候不接,非得在李拐子扒層皮以后再接?這不是神經(jīng)病嗎? 宋時風直覺事不簡單,人也不對勁。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頭緒,不如從這件事入手,說不定能有點收獲。 說干就干,他先去打聽了行為最奇怪的李拐子,結果不打聽不知道,這人個早在他們買了礦之后就消失了,說是去南方做生意,再沒有人見過。至于他跟陶家那更是八竿子打不著,半點厲害關系都沒有。這條線還沒展開就斷了個干干凈凈。 宋時風啥也沒查到,只好再去打聽另一個,謝大。 撇開什么做不做局的不說,這個姓謝的會不會因為沒買著礦給他們使絆子?宋時風越想越可能,那自然是一分鐘都不相等,當晚就約了酒局。 有了方向目標查證起來也變得簡單,雖然這幾個月他沒交到什么真心朋友,但是酒rou朋友還是有幾個,一頓酒下去,也有那個「好朋友」遮遮掩掩的透漏了信息。 是有人讓他們格外關照他們的礦,至于是誰,差不多也已經(jīng)點明了。 宋時風算是心里有了底,知道是有人使壞他就不怕了,不過這事他不能一個擔著。 當晚他就去找了陳鐵軍,這會兒人正在辦公室值班。 陳鐵軍聽了下巴都掉地上撿不起了,不是,這事也太、太他一時間都么找到合適的詞來形容自己的震驚,半天才說,當是演電視劇呢? 反正事就這么個事,我費了老大勁才打聽出來,不信你自己去查。宋時風說。 我能不信你嗎?按你這么說我們不就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陳鐵軍給了個極其恰當?shù)男稳荨?/br> 嗯呢。宋時風給予高度認同,然后看著他,怎么,那你還想吐出來? 想都別想!陳鐵軍張口就來,厲色道,老子真金白銀買的,誰敢伸手試試! 已經(jīng)伸手了,你還試試,現(xiàn)在你說怎么辦吧。宋時風打斷他口頭發(fā)狠。 那是剁掉他是手!這句更狠。 好!宋時風舉雙手雙腳贊同,把抽屜里的水果刀丟過去,你剁。 陳鐵軍捏著小刀噎了個半死,指著宋時風半天沒說話。 別看我,我沒剁過人,手生。宋時風幽幽的說。 陳鐵軍把刀子一丟,少廢話,這事總得解決,你確定是隔壁的謝大? 八九不離十。他光棍兒的說,人家也不可能直接指名道姓的告訴我是誰,但是咱們截了他的胡千真萬確,不給咱找點不痛快都說不過去。也就是咱們是外鄉(xiāng)人沒人跟咱們說,這礦上不知道多少等著看咱們笑話呢。要不是閆冬說咱們還蒙在鼓里。 要不找老張來,咱們合計合計,好歹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陳鐵軍有所顧忌的說。 他?宋時風張口就反駁,天上掉個樹葉都怕砸著,聽了這些指不定什么反應呢,你是叫他來幫忙還是搗亂? 別那么說,他就是謹慎慣了。陳鐵軍提了一句也沒堅持,他也知道張愛國那性子,在相對單純的學校里待久了,膽子小,氣量也不大,這事還真不能找他。 是謹慎,忒謹慎。宋時風不爽的嘀咕兩句就丟開,這事怎么辦還得你拿個章程,你是大股東。 陳鐵軍一時間也犯了難,頭一回遇上這種事,腦袋瓜子到現(xiàn)在都是懵的,讓他拿主意,拿個爪爪主意! 再一看宋時風正悠哉悠哉的吃抽屜里的小餅干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說礦是我一個人的?你動動腦子行嗎? 行行行。要我說給他找點事兒忙活,人一忙肯定顧不上別人家的事,我看就是閑的。然后再扯張虎皮嚇唬嚇唬那幫人,應該能安生一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