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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基建 第48節(jié)

    況且他們父子二人都是有些本事的,徐庶不信蕭瑾不用他們。只要還用他們,那不管是柳承智還是考課,都有的談。

    徐征卻沒有這份自信,進了宮門,他心里的不安漸漸放大。等到了福寧殿,見到里頭燈火通明,張崇明、馮慨之、王從武具在時,這份不安就變得更重了。

    這是要干什么,三堂會審?

    蕭瑾敲了一下桌案:“徐征,你可知罪?”

    徐征懵了,一上來就這么治罪?不講道理?

    他看了看柳承智,柳承智還恬不知恥地繼續(xù)告狀:“圣上,徐大人這般模樣,想來是不覺得自己藐視君威了?!?/br>
    徐庶眉頭一跳,趕忙解釋:“圣上容秉,微臣這長子性情直爽,快人快語,今日實在確實得罪了柳大人。今日之事乃是他與柳大人起了口角,一時想差了才意氣用事跑回府中。自始至終,都是他與柳大人的爭執(zhí),怎能說是藐視君威呢?”

    王從武面帶不悅,質(zhì)問:“柳大人是圣上派去工部的,這是人所共知的事,難道小徐大人不知?”

    徐征急得失了條理:“知道是知道,但此番只是下官同柳大人的私人恩怨?!?/br>
    柳承智呵呵一笑:“都是為圣上辦事兒,哪來什么私人恩怨?我是出于公心讓你辦事兒,不曾想,小徐大人竟然以私心待我?!?/br>
    他對著蕭瑾拱了拱手,直接開撕,不留一點情面:“事已至此,微臣也沒有什么好瞞著了。微臣奉命管理農(nóng)具改革一事,不料去了工部卻發(fā)現(xiàn),這工部猶如一盤散沙,做事兒不行,到點吃飯卻一個比一個有勁兒。不僅能吃,還喜歡排除異己!您給微臣的這二十來人里頭,就數(shù)小徐大人對臣的意見最大,不僅對臣百般不滿,還伙同其他人孤立微臣!微臣這兩日人在城外,可是受盡了屈辱。”

    “你血口噴人!”徐征怒道。

    蕭瑾淡淡地道:“福寧殿中尚且如此不尊重上峰,更別提在私下了。小徐大人這般‘性情中人’,可不適合待在官場。柳大人,你覺得呢?”

    柳承智抖擻起來了:“圣上說得極是!”

    徐庶早已經(jīng)感覺到苗頭不對了,他本以為蕭瑾不過是借機敲打,怎么如今看來,反而像是早有預(yù)謀,故意借著柳承智把他們父子二人拉下水呢?

    難道他想錯了?

    仗著他這邊的人多,蕭瑾準備一錘定音:“不尊上峰,不敬皇權(quán),那朕也沒必要給你機會了。小徐大人既然這么喜歡呆在府上,那就一輩子——”

    “圣上!”徐庶這回是真怕了,腿一顫,人已經(jīng)先跪下求情了:“圣上,微臣這長子也是替工部立下許多功勞的。”

    “功勞再大,若不服管教,朕要他有何用?朕花錢養(yǎng)著你們,是為了讓你們辦事,而不是讓你們拿錢耍脾氣的。朕既然能讓你做這個位置,就能讓你從這個位置上下來,徐尚書,你該不會是在尚書的位置上待了太久,看不清自己身份了吧?”

    徐庶竟無言以對。

    蕭瑾似笑非笑,明人不說暗話,他直接問:“還是徐尚書覺得,朕動不了你們父子二人?”

    徐庶心頭一緊,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

    他的確是這么想的,自己掌管工部這么多年,工部全都是他的人,他不信蕭瑾還能連根鏟起。

    蕭瑾卻道:“朕曾經(jīng)聽我的民間有一句俗語,叫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用到工部最合適不過了。原先戶部亦是如此,只是馮大人能能耐,能力挽狂瀾,將戶部治活了起來?!?/br>
    馮慨之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桿。

    沒錯,這都是他的功勞!

    蕭瑾掃了一下徐庶,反道:“不過朕以為,徐尚書卻沒有這能力。既然你救不活工部,不如換個人來當工部尚書如何?鐵打的工部流水的尚書,工部本無罪,有罪的是你這個上峰。你不行,該讓能者居之。朕不信換了別人,工部還能如一灘死水,甚至為了區(qū)區(qū)考課便消極怠工,鬧到這福寧殿中讓別人看了笑話!”

    徐庶萬沒想到,蕭瑾還存著這樣的心思,他根本就沒想把工部連根拔起,而是覺得他以一己之力拖垮了工部,想要給工部換個尚書!

    徐庶何其委屈!

    他自問這么多年來對得起朝廷,對得起皇家,沒做過半點貪污納賄之事,怎么到了小皇帝口中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蕭瑾給馮慨之使了一個眼色。

    馮慨之咳了一下,立馬站出來抨擊徐庶:“徐大人啊,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咱們忝居尚書之職,本來就是為了給圣上排憂解難的,你倒好,為了那點小事兒就弄出這樣的陣仗,這是打了你自己的臉,還是打了圣上的臉?”

    “他既死不悔改,又何苦說那么多?”蕭瑾擺出黑臉,“朝中又不是沒有做事的人,你不愿做,自有旁人?!?/br>
    徐庶心慌了。

    他倒是不在意自己官位有多高,可要是連個官身都被奪了,那他們徐家在京城還如何立足?

    父子兩個都被趕出了朝堂,這要傳出去還不叫人笑掉大牙了。

    “圣上息怒!”徐庶還是示弱了。

    蕭瑾冷冷地盯著徐庶半晌,盯得徐庶心里發(fā)慌,背后冷汗都冒了一層。

    許久,蕭瑾才揮了揮手:“回去吧,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再來尋柳大人?!?/br>
    徐庶一愣,旋即告罪請辭。

    他聽懂了蕭瑾的意思。

    父子二人匆匆走出了福寧殿,徐征有些后怕,還有些茫然。

    先皇在世的時候,他們父子二人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先皇不管什么時候都是和和氣氣的,哪怕正在氣頭上也不會說什么重話,不像這個新皇,稍稍不如意就要把人攆出朝廷。

    哪有這樣當皇帝的?

    徐征小聲詢問:“父親,咱們?nèi)缃褚趺醋???/br>
    “還能怎么做,自然是把那不要用牛的農(nóng)具給做出來!”

    徐征有些糾結(jié):“這種東西,真能做得出來?”

    “做不出來就等著辭官吧!”

    擱下這么一句話徐庶再不停留,直接打道回府。

    一連好幾日,徐府都大門緊閉,謝絕外客。因那天晚上蕭瑾并未露出風聲,所以外人也不知其中兇險,更不知道這徐家父子二人已經(jīng)失了圣心,差點把自己給作死了。

    這兩天他們父子二人閉門造車,苦思冥想,日日不得好眠。

    該說不說,他們父子二人本事還是有的。

    十日后,兩人終于按照柳承智那無理又刻薄的要求,弄出來一架不要牛也能耕的木質(zhì)農(nóng)具。

    第54章 踏犁 ◇

    ◎徐家父子的能耐◎

    這一日, 工部不少官員都跑去城外看熱鬧。

    如今正值夏日,田里稻子都已經(jīng)種下,長了好大一截。

    不過眾人的目光顯然不在這田地里, 而在旁邊未開墾的空地中。只見那里頭幾個老農(nóng)捉著一個猶如湯匙一般的犁, 長約六尺,前頭束有鐵刀,木架鐵鏵, 鏵口用熟鐵打制,瞧著有些份量, 怕是得有一斤多重。幾人站在犁后,左腳規(guī)律地踩踏,泥壟便成行列, 與牛耕幾乎無異,只是比牛橫稍慢一些。

    徐庶算了算, 以這踏犁進行耕作,功效比牛耕大約低至一倍多。

    雖說慢了一些,但是人力畢竟比不得牛耕,一頭牛, 尋常百姓也養(yǎng)不起, 但是這個塔犁卻能用上幾年, 若是小心一些,用上個十幾年也未嘗不可。最重要的是, 這是木頭跟鐵做的, 價格比買一頭??梢獎澦愣嗔恕?/br>
    累是累了些, 但累的是人, 人力才是這個廉價的。他們能做到如今這樣的地步, 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柳承智卻還挑三揀四, 怎么看怎么不滿意。誠然,徐家這父子兩個確實做出了他想要的東西,但是柳承智覺得還可以再提升一下:“我說徐尚書,你這個玩意兒耕地也忒慢了一些,就不能讓它變快一點嗎?”

    徐庶掀開眼皮:“要多塊?”

    柳承智不假思索地道:“可否如人走路一般?”

    那樣豈不是方便多了?

    徐征忍無可忍:“你要是真不懂,就趕緊閉嘴!”

    “不可無禮?!毙焓谱×藘鹤?,回頭瞧見柳承智面色不虞,便知道這人又生氣了。

    小人氣性高,眼前這個還是個得罪不起的小人,徐庶為了兒子的前程,耐著性子同柳承智解釋:“人力終究比不得牲畜力大。不過,這踏犁也有它自己的好處,別看如今在平地上比不得牛耕,但若是遇上山地,可遠比一頭牛來得有用。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凡事不可片面地比較。再說能做到如今這個地步,已經(jīng)極為不易了。我們父子倆只有這大能耐,若是柳大人不滿意的話,可否親自指點一番,我們也好改動?”

    “這……”柳承智啞口無言了。他就是隨便挑挑刺,真叫他指點他又說不出來什么,只問:“真不能再快了?”

    徐庶搖了搖頭。他又不是神仙,哪能造的出十全十美的東西?

    “行吧,”柳承智撇了撇嘴,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聊勝于無了。先這樣吧,我這就帶著東西進宮面圣。若是圣上不滿意,無論如何你們都得繼續(xù)改?!?/br>
    徐庶退后一步:“柳大人請便?!?/br>
    柳承智叫來兩個人,將這踏犁放上牛車,準備進宮。

    一左一右殷切地跟在柳承智旁邊,熟練地拍著馬屁:“大人小心些,別碰著自個兒了?!?/br>
    “哪那么容易碰著了?又不是瓷器做的?!?/br>
    話雖如此,可很顯然口不對心,柳承智極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徐庶看著這一幕,方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厲害。

    一轉(zhuǎn)眼,人跟牛車都走遠了。

    這兩個人是柳承智最近新收的左右手,柳承智進宮,他們也能跟著一道露臉。這可是個極好的機會,余下人見狀,無不羨慕。

    徐庶目光劃過這些人,他在他們臉上看到了羨慕、嫉妒、躍躍欲試。他知道,若有下一次,他們必定會爭相恐后地圍在柳承智身邊,尋求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

    哪里都不缺見風使舵的人,工部也并非猶如一塊銅墻鐵壁,徐家父子二人在柳承智這兒碰了個軟釘子之后,柳承智在工部的威望就漸漸地起來了。也有不少人主動向他示好,尤其是今兒看到前頭已經(jīng)搭上柳承智的那兩個人得以進宮露臉,他們也就更加蠢蠢欲動了。

    柳承智對此心知肚明,他就是要讓徐家父子知道自己在工部的地位。

    也因為這個,柳承智覺得自己越發(fā)能耐了,瞧瞧,對上一個尚書他都能不落下風,這說明什么?說明他有封侯拜相的潛力!

    柳承智這么大搖大擺地把東西給帶走了,徐征想想就憋屈:“分明是咱們弄出來的東西,怎還要他去邀功?”

    還有,他們工部的人什么時候竟跟了這個討厭鬼?真是墻頭草,兩邊倒。

    徐庶目光悠遠,瞧著牛車卷起的一地塵土,很快又散于風中。他在想,以后徐家會不會也跟著塵土一樣,一轉(zhuǎn)眼就都散了。他本以為自己有足夠的實力跟新皇抗爭,也以為自己掌管工部多年工部早已經(jīng)是自己的天下,殊不知新皇只是不聲不響地抬起一個毫無能力、只會耀武揚威的廢物,他自以為團結(jié)一致的工部就瞬間土崩瓦解。

    他原以為,工部所有人都跟他一樣,對那考核制度能抵制到底,不愿意改變,也不想改變,結(jié)果到頭來,一廂情愿的那個人只有他。

    新皇說得對,這工部,確實不是非他不可,換了一個尚書,沒準會更好。

    徐征嘟囔了半晌不見應(yīng)答,抬頭一看,見父親

    神色悲涼,忽然慌了:“父親,您怎么了?”

    徐庶長嘆一聲:“沒什么,只是覺得自己從前太自視甚高了?!?/br>
    他望向徐征:“兒啊,往后不要再意氣用事了?!?/br>
    新皇不是先皇,他可不會心慈手軟。

    另一頭,柳承智已經(jīng)將這踏犁送到蕭瑾跟前了。

    蕭瑾精神一振,真沒想到,徐家父子還有這樣的能耐。

    要是他沒記錯的,這踏犁在歷史上也有過記載,踏犁之名始見于宋代文獻,宋代改良后廣泛應(yīng)用于兩淮之間,大大提高了農(nóng)業(yè)發(fā)展。

    如今他正要開墾兩廣的土地,有了這踏犁,總算不用頭疼耕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