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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基建 第16節(jié)

    不久,宮外的蕭元渙也收到消息。先皇葬禮之后,他就從宮里搬了出來。不是為了別的,只是不想讓人看到他跟陳善吾站在一塊兒。他如今剛把那些流言推到別人身上,若是再碰面,只怕又會引起爭論。

    離了宮,蕭元渙收到的消息卻一點沒少,今日福寧殿里頭發(fā)生的事情,也有人親自跑到他這兒來告知他了。

    來人說完之后,踟躕著說道:“我家主子說,此番齊國來犯,正是王爺立功的好機會,還請王爺以大局為重,放下往日的糾葛。倘若圣上請您出兵,王爺務必率兵援助,莫要讓臨淮關失陷、讓夏國的百姓遭受戰(zhàn)火。臨淮關決不可破,一旦臨淮關破了,旗鼓的大軍便能長驅直入,王爺切記?!?/br>
    蕭元渙不以為然地點點頭:“行了,知道了?!?/br>
    那人本來還想,但蕭元渙已經端起了茶。

    送客的意思不消多說,他為難了一下,最后還是離開了??磥磉€是得跟主子好好說,安王這個意思,是絕不會輕易出兵的。

    蕭元渙也的確這么想。

    仗他是得打的,兵也是得出的,但絕不能一開始就出兵援助,他得在蕭瑾吃了敗仗、丟了國土、人心盡失之際再出兵,屆時,他的威望才能真正樹立起來。

    另一邊,蕭瑾煩躁之余還是得想怎么來錢的事。國庫空虛是人盡皆知的事,他的私庫里雖然有些家底,但要是充當軍費那是遠遠不夠的。

    籌錢還能籌一些,但總不能每次遇到事情都籌錢,況且,要是他們得知兩邊兵力懸殊,鐵定也會像張崇明那樣,把錢藏起來給自己留條后路。

    這錢,還是得由戶部來出!本來就是國家的錢,憑什么要被他們貪了去?

    想了一日,蕭瑾終于還是做了決定。張崇明那里冥頑不靈,那他就從馮慨之下手!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大不了他豁出這張臉了。

    蕭瑾約了馮慨之出宮暗訪。

    馮慨之收到消息的時候又驚又怕,以為蕭瑾想叫自己過去,然后趁機謀殺他。路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半日,最后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是京城的天街。

    這人來人往的,謀殺?似乎不太可能。

    馮慨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覺得這顆寶貴的頭顱還能再長幾十年。

    蕭瑾一改昨日的焦躁,變得和顏悅色,見到馮慨之之后,笑吟吟地道:“馮大人總算來了,可叫我好等?!?/br>
    馮慨之瞬間怔住,像是活見鬼一般,小皇帝怎么突然這么膩歪?有毛?。?/br>
    蕭瑾知道他心里生疑,主動承認錯誤:“昨日我態(tài)度有些不佳,晚上回去之后想了很久,還是決定邀馮大人出來說清此事。”

    馮慨之恍恍惚惚,以前小皇帝只會對著王從武這么和顏悅色,現(xiàn)在也這么對他,他怎么就覺得這么不真實呢?

    但是還別說,被人重視的感覺真不賴。

    在江寧縣的時候馮慨之嫉妒王從武,其實也不過是因為蕭瑾區(qū)別對待,只看重王從武,把他甩到腦后。要是蕭瑾還跟從前一樣什么都不會,那馮慨之也不會爭他的注意??扇チ艘惶私瓕幙h,馮慨之知道蕭瑾從前都是裝出來的,真實的他頗有幾分高深莫測的意思。人都崇拜強者,馮慨之也不例外。

    如今蕭瑾的態(tài)度,就很容易讓馮慨之飄飄然。

    蕭瑾甚至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親切十足:“這朝中除了王大人,我也就只信你了。”

    是嗎……馮慨之表示懷疑。

    蕭瑾繼續(xù)獻殷勤:“要不當初也不會帶你一塊兒去江寧縣不是?”

    馮慨之覺得不對:“不是張大人讓我去江寧縣的嗎?”

    蕭瑾反駁:“朕要是不想讓你去,你覺得張崇明的話有用?”

    “那……倒也是?!?/br>
    “別以為朕讓你隨行是看張崇明面子。朕幾時給過他面子,讓你跟著,不過是看你信得過,腦袋也聰明,說話逗趣兒都十分過人,所以才領著你。你看去江寧縣那一路,朕可曾逗過韓尚書?”

    馮慨之搖了搖頭,確實沒吵過。

    “這不就得了?”蕭瑾下了斷言,“朕連說話都不愿意跟韓仲文說,只同你說,還不能證明朕看重你?”

    馮慨之忽然被說服了。

    作者有話說:

    臨近年底,我這兩周一直在加班,加班……

    第18章 收攏

    ◎收獲馮慨之一個◎

    張德喜跟八寶站在背后,簡直無法直視這一幕。

    要不是今兒早上蕭瑾在福寧殿大破口大罵張崇明跟馮慨之是兩個蛀蟲兼國賊,他們差點就信了這話。

    蕭瑾尋了一處熱鬧的茶館,請馮慨之入座。

    剛一坐下,茶館的小二就殷勤地過來,用肩膀上的帕子重新擦了一遍桌子,嘴里說:“看二位氣勢不凡,該是兩位官老爺吧?”

    蕭瑾噙著笑:“你倒是好眼力,這位是戶部尚書馮大人?!?/br>
    “老天爺,今兒可是開眼了,小的見過尚書大人!”小二立馬對馮慨之拜了拜,不過因為身處鬧市,見到了官老爺也沒有平常畏懼,拜的時候也是逗趣兒居多。

    馮慨之被人恭維,心情也不錯,大方地從兜里逃出幾個銅板兒:“拿著吧,這是給你的賞錢,再給我上兩杯好茶。”

    蕭瑾看了一眼小二的手心,那是擦得透油的三個銅板兒。

    還是一如既往地摳門。

    他讓八寶跟張德喜也坐下,八寶有些手足無措,但張德志在先皇跟前見過世面,在蕭瑾面前也不拘束,大大方方地坐下了。

    沒多久,小二就把茶水給端上來了。

    蕭瑾又問他:“我看你年紀輕輕的,做這活也應該沒幾年吧?”

    小二笑了笑,“這小攤子就是我爹之支的,我也不過就來這邊幫幫忙。等什么時候他干不動了,我再接他的手藝?!?/br>
    “就沒想過干別的?”

    “能干什么別的?咱們這樣的平民百姓,要么一輩子種地,要么一輩子起早貪黑做小本生意。咱們家窮,沒地,想種地都種不上了。只盼著往后多掙幾個錢,能買幾間好屋子,支一個漂亮些的攤子就夠了?!?/br>
    馮慨之聽著不屑,一個市井小民眼界也就只有這么寬了。

    小二說完,又賣力地推銷起來:“大人,咱們家的胡餅也不錯,你要不嘗嘗看?”

    “行,給我上一盤?!?/br>
    “好嘞?!?/br>
    轉眼間,一盤胡餅就擱到了桌上:“大人,您慢用。”

    馮慨之盯著蕭瑾一動不動。

    昨兒京城剛拆了坊墻,不過這么多年坊市分離,商鋪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什么位置,只有小攤販得了便宜,如今只要別占著道,只要不影響居民,不管在哪兒擺攤都沒人攔著了,臨街吆喝,顯得好不熱鬧。他們這個茶水攤其實也就是鬧市中的一個路邊小攤,頭上頂著一個大棚,四面通透,可以清楚地看到街頭各式各樣的人。比起清幽的宮廷,此處簡直就像是兩個世界。

    這茶也不是什么好茶,馮慨之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還有點苦。那剛上來的胡餅味道更差,不過小皇帝卻不嫌棄,一口一口吃得很帶勁。

    比之先皇還不講究。

    蕭瑾還有空說閑話:“這餅子味道一般,不過茶還行,近年來夏國飲茶之風盛行,往后若是有機會倒是可以發(fā)展一下茶業(yè)?!?/br>
    馮慨之提醒:“這茶業(yè),也是商業(yè)?!?/br>
    “有何不可?”蕭瑾坦然,“我可沒有什么重農抑商的心思,士農工商都是夏國百姓,本來就該一視同仁?!?/br>
    馮慨之頭一次聽到有皇帝這么說:“那如果重商之后,天底下的百姓都去經商,不種地了,國家又該靠誰交糧稅呢?”

    蕭瑾卻道:“不是重商,而是工商皆本。適當的發(fā)展商業(yè)也更有利于農業(yè)。再者,種田和經商本都是為了謀生,何故分那些高低貴賤?譬如交到馮大人手里頭的錢,馮大人會介意他是農民賣糧食換來的,還是商人賣商品換來的?”

    馮慨之聽著無端覺得別扭:“我又沒搶他們的錢。”

    蕭瑾看他還有一點廉恥之心,暗道自己沒有選錯人。這個人雖然貪,但卻沒有貪得六親不認,還有一點可以挽救的余地。

    當然之所以挑中了馮慨之,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他腦子不好,一個字,蠢!

    想找突破口,那必然得挑軟柿子捏,蕭瑾繼續(xù)忽悠:“我并非責怪馮大人,只是打個比方。無論是種田還是經商,都得向朝廷納稅,不管缺了哪個,稅收都會出現(xiàn)一個大窟窿,百姓生活也會變得一團糟。想要發(fā)展商業(yè)并不是什么壞事,重商并不是讓其無所限制地發(fā)展,只能說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加之于政策的扶持,也允許經商的人能夠在各個社會階層流動?!?/br>
    馮慨之立馬懂了:“所以您之前說的那個科舉取士是要變?yōu)槌V屏耍俊?/br>
    這是想拉攏天底下的商人,允許他們入朝做官?

    蕭瑾不避諱地點了點頭:“那是自然?!?/br>
    “您不怕那些權貴反對?”

    “只是多了一種選官的機會,他們?yōu)楹我磳??權貴人家的子弟自幼熟讀詩書,一向心比天高,瞧不起寒門。他們若是真有那能耐,大可以占了科舉的所有名額,繼續(xù)壓著那些寒門學子,全看他們有無能耐了。若是連寒門子弟都比不上,又有何臉面受國家供養(yǎng)?”

    八寶都懵了,他完全不明白為什么蕭瑾早上還在罵,如今卻這么心平氣和地跟馮大人面對面暢談。

    這種事兒圣上對著李丞相都沒有提起過半字,怎么啥都跟馮大人說了。

    馮大人是他們這邊的人嗎?顯然不是啊。

    張德喜還是一副稀疏平常的模樣,見蕭瑾茶盞見底了,又給他斟了一盞。

    蕭瑾就著茶潤了潤嗓子,繼續(xù)瞎侃:“若是各個階層之間彼此都不相互流通,那么整個夏國就猶如一灘死水,死水,又怎么能有活力呢?明知道如今這樣是錯的,為何不改一改?難道就因為害怕失敗,連嘗試都不嘗試了?人這一輩子,妙就妙在他有很多種可能,每一個選擇都會帶來截然不同的結果,是輸是贏誰都不知道,何必只留他一條死路?”

    馮慨之陷入沉思,他是不是也想到死胡同里去了?

    難道就為了道士的一句話,就徹底放棄掙扎?

    蕭瑾表達完自己的政治抱負之并沒有緊追不放,反而又暗示自己極為信重對方:“科舉取士不過就是往這潭死水里面丟一個石子,能不能濺起波瀾還得靠你們諸位協(xié)助,我一個人肯定是辦不成的。誰不想讓夏國越來越好,讓夏國的百姓越過越有盼頭,馮大人難道不想嗎?”

    馮慨之遲疑了。

    實話實說,是想的吧,但是如今的情況并不是他一個想字就能解決的。就算他想,夏國能打得過齊國嗎?

    蕭瑾見他認真想了,便點到即止,今日再不提起這些事。

    喝過了茶,吃過了胡餅,蕭瑾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回了宮。

    第二日,卻又接著請馮慨之出宮,去的依舊是那個街頭。

    這回換了一個湯面館。

    兩邊仍舊人來如潮。

    蕭瑾仍舊跟掌柜的閑話,那些家長里短的,他聽了也不覺得煩。

    他們還結識了一個巷口賣藝的人,那人話是真多,請他喝杯他便把家底都掏出來了,不僅如此,別人家的事兒,他也都門清,說起那些街頭巷尾的大小事也是口若懸河,什么東家最近丟了一只雞,為了一只雞鬧得人仰馬翻;西家新娶的小娘子每天都要吃三碗飯,婆婆為了她的食量整日罵人……

    蕭瑾也聽得津津有味。

    馮慨之在邊上看著,只覺得這個小皇帝要比他們想象當中的平易近人許多。也許假以時日,他真的能變成一個明君呢?

    他們夏國的君主大多都是平平無奇,一輩子沒有什么建樹,只是守成之君。就連先皇,也僅僅是無功無過而已。馮慨之想不通,先皇那樣熟讀經書,本分老實的人。怎么能生出蕭瑾這樣離經叛道的兒子。

    不過這些離經叛道的話聽多了,似乎,好像,也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