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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蕾領著陸沂青往二樓走去,她指了指其中的一間緊閉的房門,壓低了聲音道:陸老師,祁老板估計是睡著了,您要不給她打個電話? 陸沂青點了點頭,她對趙蕾道:我自己來就好,你去休息吧。 趙蕾看了一眼房門又看了一眼陸沂青,想著祁老板那么喜歡陸老師,應該是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便笑著應了一聲,她指了指另一個緊鄰的房間:那陸老師,我先去休息了。 辛苦了。 人剛走,陸沂青的手指就不自在的摩挲了一下行李箱的拉桿,深呼了一口氣,這才把圍巾往下拉了拉露出精致的面容來。 她掏出手機撥打了祁舒箋的電話。 房間的隔音效果還不錯,陸沂青低垂著眸子想,至少她都聽不見里面?zhèn)鱽淼氖謾C鈴響動的聲音。 但也有可能開的是震動模式。 響動了一會兒,通話被接通了。 對面的人帶著幾分著急還有些懵懂。 喂,沂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陸沂青咬了咬下唇,聲音已經(jīng)在極力的在正經(jīng)了,可一出聲還是帶著幾分不穩(wěn)。 祁舒箋,開門,我來查崗! 陸沂青感受到了自己心跳似乎加速了許多,耳垂又紅了許多,她既不想看到房間里的人,又不想走。 陸沂青淺淺的聲音一字不落的傳到了祁舒箋的耳朵里。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急忙從床上下來往門外趕,語氣既不可置信又興奮:沂青,真的假的,你在哪呢? 陸沂青可以聽到祁舒箋突然因為高興而拔高的聲音,以及混亂的腳步聲,她又不可抑制的勾了勾嘴角。 現(xiàn)在她不想走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但先祁舒箋出來的是另一個房間的人。 陸沂青朝她點了一下頭示意,剛轉(zhuǎn)頭就見祁舒箋匆匆忙忙的把房間門開開了,但人才只露出一點點衣角,陸沂青就已經(jīng)按住門把手不讓她動了。 祁舒箋在這方面實在沒有什么優(yōu)勢,她動了動門把手卻怎么也打不開,完全被陸沂青壓制住了。 祁舒箋又不解又無奈,哼哼唧唧道:沂青,你干嘛呢,快松開,我要抱著你轉(zhuǎn)圈圈。 陸沂青: 她清了清嗓音:整理衣服。外面有人。 嗯? 祁舒箋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因為剛剛過來的時候太過慌張,睡袍穿的歪歪扭扭的,她不好意思的松了門把手,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剛整理好就又看到了陸沂青,她又把胸口處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眉眼彎彎的:那我不出去了,你快進來。祁舒箋往門后撤了撤,好讓人進來。 陸沂青: 陸沂青先把行李箱推了進去,箱子一進去就被祁舒箋往旁邊推了推,讓出了地方,稍微一用力氣就把人推到了墻上。 祁舒箋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陸沂清的唇,略帶纏綿似的邀著她赴約,只是主人似乎終于進步了些,怎么也不肯答應。 祁舒箋松開了陸沂清的唇,帶著幾分不解,卻又興致沖沖的吻上了陸沂青精致的眉眼,最終親了親她略微發(fā)紅的耳垂,她感受到了懷里人軟下來的身子。 祁舒箋:陸沂青,你是不是太太太想我了,才過來找我的。 陸沂虛虛扶著她的腰,正經(jīng)道:我來查崗。 嗯?祁舒箋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垂:是不是想我? 查崗。 就是想我。 查崗。 祁舒箋: 祁舒箋也不在和她糾結(jié)這個問題,手習慣性的也從她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腰帶早被她解開了,只是里面衣服極薄,肌膚也帶著薄薄的涼意,比她的手背還涼上幾分。 祁舒箋松開了陸沂青的耳垂,望下陸沂青清冷的眸子,祁舒箋的眸子帶著幾分不解。 祁舒箋徹底把人松開了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陸沂青一眼。 她今天脖子上繞了白色針織情侶款圍巾,穿了一件黑色長款風衣,腰腹做腰帶設計,下搭黑色牛仔褲。 身段高挑,細直長發(fā),妝容清冷干凈,配上略微皺眉的動作,愈發(fā)顯得高冷又迷人。 陸沂青你怎么又勾引我? 祁舒箋也跟著皺起眉頭來,她將陸沂青的一指寬的腰帶抽了出來,這才看她里面的內(nèi)搭,一件薄薄的襯衣。 雖然極顯身材,但她還是不贊同:沂青,你穿的也太薄了吧? 陸沂青被她盯得不好意思,手塞進風衣的口袋里,一點一點的摩挲著衣服的紋理,低聲道:車里有空調(diào)。 祁舒箋嘆了一口氣,目光又落在她的圍巾上,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真的天天帶著啊。 她根本就不給陸沂青說話的機會,拉著陸沂青的手伸進自己睡袍的內(nèi)里,吻了吻她的唇角:我暖和?還是空調(diào)暖和? 陸沂青: 陸沂青趁著她又開始亂的的時候,小聲道:不要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