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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放假,陸芬就給她打了電話,說是讓她回家住幾天,擔(dān)憂她一個人在家無聊。 臨近春節(jié),祁舒箋不喜歡打掃衛(wèi)生,陸沂青想著自己倒也無所謂喜不喜歡的,而且祁舒箋在做飯上面確實比自己有天賦,她還是決定在家里大掃除。 陸芬:這樣啊,那也行,果果這幾天也放假了,等你稍微閑下來,我?guī)еフ夷阃妗?/br> 陸沂青點了點頭:知道了,mama。 不僅是陸mama給陸沂青打了電話,祁mama也給陸沂青打了電話。 話里話外的意思也是說讓她來家里玩耍,或者和劉沐涵出去購物也好。 祁mama:沂青,大過年的,舒箋不在家,你也不要經(jīng)常宅在家里,多出去購購物,放松一下心情。 陸沂青看著不遠處的兩個包裹,那是祁舒箋前幾天說在網(wǎng)上給她的買的兩個包包,她都沒來得及拆,不怎么需要出去購物。 而且祁舒箋又不是不回來過年。 陸沂青應(yīng)了兩句,只說過幾天有時間會去嫂嫂玩的,祁mama又交代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陸沂青看著黯下來的手機,突然心里生出一股奇異的情緒。 她的mama自不必說,這么多年陸沂青也是知道她是愛自己的。 祁mama對祁舒箋似乎太嚴厲了些,但對自己卻一直很好。 不過也是,祁mama對劉沐涵也很好,是一個稱的上滿分的婆婆。 想到這兩個字,陸沂青的臉頓時染上了幾分緋紅。 她走到洗浴間,換了一身便利的衣服,開始對家里做大掃除。 婚房做的個性設(shè)計極多,打掃起來并不容易,單單臥室都快用了一個多小時。 臥室的隔壁是兩間客房,不過都沒怎么用過,打掃起來會稍微簡單一些。 陸沂青從客房里出來,她的目光路落在了祁舒箋的書房處。 祁舒箋的書房,她平時也會進去,但那時候祁舒箋一般都會在里面。 這樣自己一個人進去的情況幾乎是不怎么有的。 她掏出了手機,將祁舒箋的微信調(diào)了出來。 箋箋,我要去幫你打掃書房了。 陸沂青手指按在發(fā)送鍵上,卻遲遲沒有發(fā)送出去。 這樣會不會顯得太客套了。 陸沂青都能想象出來祁舒箋會怎樣回。 沂青,放著別動,等我回家自己做啊。 陸沂青將消息刪除了,她還是拿著衛(wèi)生用具往書房走去了。 祁舒箋在這方面想來也沒什么好介意的。 陸沂青四處看了一眼,祁舒箋似乎平時有在打理,書房保持的很好。 書桌上擺放了兩張照片,一張陸沂青大學(xué)的畢業(yè)照,一張兩人的結(jié)婚照。 陸沂青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將兩張照片擦了擦。 她都不知道祁舒箋怎么會這么喜歡她的畢業(yè)照。 皺著眉頭瞪她有什么好看的?! 陸沂青坐在了祁舒箋的辦公椅上,掀開左邊抽屜的第一層。 那里面放了一個黑色的文件盒,文件盒用的是黑色的牛皮紙包裝而成的,看起來既貴重又精美。 但更讓陸沂青震驚的是上面寫的字。 是祁舒箋手寫的清秀俊雅的封面。 《基于勤奮學(xué)習(xí)視頻而讓陸沂青開心的方法》 作者:祁舒箋; 指導(dǎo)老師:各位資源大佬; 陸沂青:? 陸沂青放在厚文件盒的手指突的開始發(fā)熱起來。 這文件盒雖然看起來雖像是論文,但卻透露出一些不正經(jīng)來。 什么叫讓自己開心起來? 但內(nèi)心有個隱秘的聲音在告訴她,這里面或許有祁舒箋曾經(jīng)說喜歡過她的真切的答案。 她是開還是不開呢?! 陸沂青遲疑了一會兒,她還是將東西放回了抽屜里。 雖然上面寫了自己的名字,她還是傾向于給對方一些空間,盡管她真的很好奇那里面會寫什么東西。 打掃完衛(wèi)生后,陸沂青去換了個衣服出來,她看了一眼鐘表,晚上八點多鐘,祁舒箋應(yīng)該會給她電話了。 陸沂青剛坐在臥室里自己的書桌旁,祁舒箋的電話就來了。 祁舒箋的臉色帶著幾分不正常的白,看起來像是生病。 陸沂青有些擔(dān)憂,她問道:箋箋,你這是怎么了?發(fā)燒了嗎? 祁舒箋搖搖頭,她拿起旁邊的杯子喝了一口熱水:沒有,昨天喝了一點酒,剛睡醒,還沒來的及洗漱。 喝酒? 嗯。劉總昨天突然來長都了,我就帶著同事和他吃了一頓飯。祁舒箋一提到劉總便想到劉總的老婆查寢的事情來。 她目光灼灼的看向陸沂青,黏黏糊糊的喊她:沂青。 陸沂青眸子閃動,她猜祁舒箋又開始逗弄自己了。聲調(diào)不自覺的就正經(jīng)了幾分:怎,怎么? 劉總的老婆有點兇,我們才喝了一點,她就過來打電話罵了。 陸沂青能理解:喝酒不好。 祁舒箋:是不好。 她神色里帶著些許的哀怨和期待:她還挺好的,經(jīng)常給劉總打電話,生怕他在外面亂搞。劉總雖然喝酒的時候不耐煩接她的電話,一掛電話就可能驕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