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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了一長串的名字,最后才道:也會保護好小姨媽你的。 雖然祁舒箋的名字被果果放到了最后,祁舒箋還是忍不住眼眶泛了紅,她沒忍住,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果果軟乎乎的頭發(fā),果果并沒有反對,且隱隱的帶著些許的歡喜。 祁舒箋,阿姨知道你對沂青好,但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再讓她再走那一條路。 如果你再來說什么結(jié)婚的事情,那阿姨家并不歡迎你。 祁舒箋啊,陸沂青的家人也慢慢接受你了呢。 陸沂青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緒,她靠近了祁舒箋的身邊,將落在她肩膀上的雪花輕輕的捏了下去,而后又再次握住了祁舒箋軟乎乎的手,朝她喊:箋箋你在想什么? 嗯祁舒箋應她,她也反握了回去。 兩人跟在楚秋和果果后面賞雪景,偶爾有幾朵雪花會落在陸沂青的眼角處,她似乎覺得有些癢,不自在的皺了皺眉,但并沒有伸出手將它輕輕的摘下。 祁舒箋停下腳步,用空出來的左手摸上去,將那一片雪花摘在食指肚上,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朝著陸沂青小聲道:這雪花還真會落。 她的聲音既纏綿又帶著幾分孩子氣,望著陸沂青不解的眼睛,她輕聲道:落在我最喜歡的地方。 陸沂青別開頭去不再看她,她看了一眼前方不遠處正在逗弄孩子的楚秋,心卻緊張了起來,不過幾秒鐘,祁舒箋果然拽了拽她的手,不讓她動彈。 余光中,她看到祁舒箋飛快的看了一眼楚秋,而后輕輕的,輕輕的吻在了自己的眼角,不同于雪花落在上面的略帶上面的冰涼的觸感,是祁舒箋獨有的溫熱的薄唇,一觸即分卻又讓她覺得那樣的深刻,那樣的讓她覺得心動。 她的眼眶紅了幾分,偶有晶瑩的雪花甚至落在了她長長的睫毛上,是異樣的美與心動。 祁舒箋看了一眼,慌忙別過頭去,臉也跟著紅了幾分,心又忍不住的砰砰直跳起來:陸沂青,你快整理一下,我,我,不然我就又要親你了。 她都結(jié)巴了。 既威脅又無奈的語氣。 陸沂青愣了一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確實帶著一點溫熱的觸感,她真的哭了嗎? 她以為自己不是個愛哭的性子。 她以為祁舒箋大概是在騙她。 她以為祁舒箋下次會那么興奮大概會很久吧。 但祁舒箋真的輕易就怕她弄哭了,她還想繼續(xù)親自己。 陸沂青,你都三十多的人了,怎么這么容易哭啊。 陸沂青隨意的用手背擦了擦眼角上的淚水,睫毛上的雪花瞬間化在了她的指尖,她的語氣又變成了一貫的冷淡:在家給你親的。在外面也不是不可以。 祁舒箋扭頭看了一眼別扭的陸沂青,又摸了摸她腦袋上的小毛球:知道了,陸小朋友。 她高興的喟嘆道:還是你這個小朋友好,摸起來不用彎腰,恰恰當當?shù)恼线m呢。 陸沂青看了她一眼,抓住她亂動的手,正經(jīng)道:我不要當小朋友。 小朋友的保護會傷害到別人,我永遠都不想傷害你呢。 好好好,我當小朋友,陸老師,該帶著我這個小朋友去滑雪了吧?! 祁舒箋指了指不遠滑雪正開心的楚秋和果果,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應該不會像第一次來那樣笨了。 陸沂青的運動細胞發(fā)達,無論是什么運動,簡單的學一下就可以上手了,她真的是運動廢柴,要不是吃東西吃的少,她真的會胖死。 陸沂青握著她的手正經(jīng)道:小朋友叫可愛。不叫笨。 祁舒箋笑的眉眼彎彎的,老臉一紅,拉著她往楚秋那邊過去了,離得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祁衡和劉沐涵也是在的,只不過穿著厚厚的滑雪服,再加上兩人的注意力都沒放在上面,自然沒有認出來。 簡單的打過招呼后,祁衡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陸沂青一眼,似乎還是有些怕作為老師的陸沂青,他只走過去輕輕的拽了拽祁舒箋的手,剛要開口說話,祁舒箋便按著她的小肩膀,朝他笑:祁衡,我怎么教你的? 祁衡耷拉著腦袋,對著陸沂青道:小小姑媽。 祁衡。劉沐涵也跟著訓斥他。祁衡立馬給了一個笑容出來,朝陸沂青甜甜的喊:小姑媽好,吃飯了嗎? 他從兜里掏出幾塊糖果:小姑媽,要吃嗎? 陸沂青原本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緊張,但立馬又被他耍寶的動作吸引了,從面容上來看,祁衡好像長得有點像祁舒箋,尤其是彎著眼睛笑起來的時候。 她的目光落在祁衡遞過來的糖果上,糖果是她挑的喜糖,就連外包裝上面的喜字都是她寫上去刻在上面的,陸沂青的臉色一紅,回答的動作就慢了半分。 祁舒箋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伸出手將糖果接了過來,撕開了外包裝露出里面的黑色巧克力糖果,遞到了陸沂青的嘴邊:沂青,吃嗎? 幾雙眼睛唰唰的看向了陸沂青,似乎都很好奇一向內(nèi)斂的陸沂青會不會接受祁舒箋的投喂,陸沂青果然緊張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