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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浴室都的門:還是你進去里面換? 陸沂青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她往前邁了幾步似乎要往浴室里面走去了,但當路過祁舒箋的時候,祁舒箋還是伸手攔住了她。 祁舒箋,你個傻瓜,那是你老婆,在一起換衣服是很正常的,你正常點,你別做讓陸沂青不自在的事情。 祁舒箋的腦海猛地跳出看了這樣的一條彈幕,她朝著陸沂青笑了一下,調(diào)侃道:陸沂青,你是想看的對不對? 陸沂青張了張嘴:我沒有。 好吧,是我想看。祁舒箋承認的直接,她湊近了陸沂青,伸出手攔腰抱住了陸沂青,直直的盯著陸沂青的清冷的眸子,厲聲道:陸仙鶴,脫。 陸沂青: 祁舒箋的聲音盡管盡力偽裝了,但依舊沒什么威懾力,像是只兇起來的小奶狗,但陸沂青知道祁舒箋在緊張,在不舒服,她感受到了祁舒箋環(huán)著自己腰的手似乎太熱了一點,甚至感受到了些微的顫抖。 祁舒箋在逼自己習(xí)慣。 祁舒箋啊,你真是溫柔過頭了。 陸沂青偏過頭,不與祁舒箋對視,她的右手上還搭著厚重的衣服,在祁舒箋的注視下,她只能靠著不太方便的左手摸上了睡衣上的紐扣,左手用不上力氣,她摸索了好久,才堪堪解開了一顆扣子。 但僅僅是一顆扣子,便露出了鎖骨下些微一片雪白的風(fēng)光,且上面似乎也有些青紫色的吻痕 祁舒箋看了一眼,她急忙扭過頭去,環(huán)著陸沂青腰的手瞬間便放開了,她艱難的吐字道:你還是去里面換吧。 怪不得有人會喜歡白日宣x。 但陸沂青沒有動,她看著祁舒箋略微發(fā)紅的臉色,清冷的眸子帶著幾分笑意,她輕聲道:你呢? 你呢?要脫嗎? 祁舒箋眨巴了兩下眼睛,她轉(zhuǎn)過頭去望向陸沂青的眼睛,她讀取出了陸沂青的心中所想。 祁舒箋咬了咬下唇,輕拽著陸沂青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向她撒嬌,向她賄賂:下次好不好? 手掌心綿軟的觸感十分明顯,陸沂青都不敢怎么動,她略微偏了偏頭,對著祁舒箋道:好。你快放開我。 祁舒箋朝她笑了笑,也不知道她和陸沂青到底是誰更害羞一點,還好她在床上還算主動,不然真的是柏拉圖一般的生活了。 祁舒箋松開了她的手。 陸沂青這回進浴室的步伐快了許多,幾乎不做停留似的進了浴室里,但進浴室的時候,她并沒有鎖上浴室的門。 祁舒箋換衣服迅速,等她換好的時候,輕輕的敲了敲浴室的門,她朝陸沂青道:沂青,我在外面等你。 嗯。 祁舒箋坐在沙發(fā)等了一會兒,陸沂青才從臥室里出來,神色冷冷淡淡,身上的衣服正正經(jīng)經(jīng),一點都不像剛剛極其聽話的解開了睡衣第一顆扣子的陸沂青。 但都可愛,都喜歡。 祁舒箋摸了摸鼻子,她道:今天有點晚了,來不及做早飯了,我們在路上吃點好了。 陸沂青沒什么意見。 兩人在出門前的時候,祁舒箋還是忍不住看向了陸沂青腰腹處的腰帶,她站直了身子,順手又幫陸沂青打了個結(jié),這是她們公司特有的結(jié),陸沂青也是會的,但今天沒有打。 祁舒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陸沂青,又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吻痕,她松了一口氣,遮瑕膏效果不錯,陸沂青又穿了高領(lǐng)的毛衣,確實看不到領(lǐng)子下遮擋的風(fēng)景。 昨晚的時候,祁舒箋就已經(jīng)把滑雪裝備拿下來放進車子里了,因此她們也就不必再帶其他的東西了。 原本兩人還想在路上吃個早飯,但祁衡催的急,而且再耽擱下去人馬上就會多起來,兩人就只能在路上買了幾個包子和豆?jié){充饑。 祁舒箋工作的時候早上都是不起來的,說起來她都好久沒有吃過外面的早餐了,但陸沂青明顯就是經(jīng)常吃經(jīng)常買了,她點了幾個筍尖的鍋貼,眼睛里甚至都少見的帶著幾分興奮的光彩。 祁舒箋看出了她的喜愛,她倒是不知道陸沂青還喜歡吃這個,她不知道為何突然想起了祁衡那小子,她無奈的笑笑,陸沂青才不幼稚呢。 祁舒箋逗她:陸沂青,等我們老了,我們就一起開個早餐店吧。 她的目光落在陸沂青手里的筍尖鍋貼:我負責做,你負責吃。好不好,嗯? 等我們老了 陸沂青低垂著眸子,感受著手里略微發(fā)燙的筍尖鍋貼,她好像有點喜歡那種養(yǎng)老生活,沒什么花花草草,也沒什么藤椅黃昏,有的只是她喜歡的食物和喜歡的祁舒箋。 作者有話說: 陸沂青:我要穿個有腰帶的衣服。 祁舒箋:腰帶就打結(jié)就要打成我們公司的。 ps: 我寫的好像太日常了一點,但我真的好喜歡啊 第四十九章 我們的婚后生活(六) 她好像有點喜歡那種養(yǎng)老生活,沒什么花花草草,也沒什么藤椅黃昏,有的只是她喜歡的食物和喜歡的祁舒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