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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了親陸沂青的耳朵:我就喜歡你出聲叫我箋箋 箋箋停下。 箋箋我不行了。 祁舒箋想想,她都忍不住想讓陸沂青繼續(xù)說,隱忍又可愛的模樣。這叫她如何停的下?! 原來她并不喜歡這個啊。 陸沂青想到了那通電話,她的神色又再次泛上了紅,她好像做了件蠢事,陸沂青的語氣帶著些許的偽裝出來的冰冷:那你怎么那么有感覺?! 因為你哭了啊。 祁舒箋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她和陸沂青說這個是不是太過分了些,可陸沂青好像并不覺得她是變態(tài)哎。 祁舒箋皺著眉頭糾結(jié)了一會兒,她還是伸出手摸了摸陸沂青的眼尾。 你這里一泛紅,我就想親你。 祁舒箋的語氣也是少有的正經(jīng),這是她向陸沂青學(xué)的,越是不好意思,語氣越是正經(jīng),而且她學(xué)的好像還不錯。 可陸沂青一時間不理解她的意思。 但眉眼的上的觸感還是讓陸沂青想起了些許被她遺漏的東西。 祁舒箋她,好像很喜歡摸自己的眼尾,還喜歡親自己的眼睛,一點一點的,小心翼翼的,眼睛里卻帶著幾分莫名的急切,閃爍著些許異樣的光。 祁舒箋深呼了一口氣,她的手摸著陸沂青光滑白皙的細腰,陸沂青并未阻止她的動作:我就喜歡看你哭,你越哭我就越想欺負你。 陸沂青眨巴了兩下眼睛,似乎并不理解她的意思。 陸沂青,你可以哭嗎? 她的腦海里瞬間崩蹦出了這樣一句話,陸沂青想了一下,極快的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鍵。 看自己哭這是什么特殊的愛好?! 但這樣說來,她對祁舒箋來說確實有一定的吸引力?! 她在床/事上也不是那么沒有吸引力? 但陸沂青還是復(fù)雜的看了一眼祁舒箋,她還是不理解。 你哭起來的時候,我真的以為在欺負神明??蓱z又快樂的神情,真的讓我忍不住親了又親,讓你更可憐一些。 祁舒箋的眼睛又開始帶著光,她又忍不住親了親陸沂青的側(cè)臉。 陸沂青: 祁舒箋見她還是不信,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愛好文學(xué)這么多年,也表達不出自己所見的美景,祁舒箋急切道:下次給你拍個照。 她想了想:或者浴室里的全身鏡也可以看的清楚。 陸沂青艱難的翻了個身,她說的實在是有些突破了尺度,她只能暫時冷著一張臉,不說話。 她需要時間做建設(shè)。 祁舒箋感受到了,雖然陸沂青還是不理解她的愛好,但至少她不會覺得自己很變態(tài),而且也愿意順著自己來,她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那陸沂青,你有什么特別喜歡的嗎? 祁舒箋的聲音低低的,竟像是正經(jīng)問的似的:角色扮演?制服誘惑?捆 閉嘴,祁舒箋!!陸沂青立馬扭頭過來斥她。 祁舒箋一點都不害怕,甚至伸出手來捏了捏她紅紅的臉蛋:你喜歡什么我都可以配合的。 不準說。陸沂青急得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脖頸出隱隱的都顯出了幾分青筋。 但她還是在祁舒箋滿是笑意的眼睛里看出了幾分溫和,陸沂青不由自主的松了松手,她低著頭神色淡淡:兔兔女郎。 聲音弱氣的卻像小奶貓哼。 祁舒箋重重的點了點頭,陸沂青松了手。 祁舒箋急忙道:兔女郎我可以的。其他的我可能做的不太像,這個我很在行哎。 陸沂青把被子蒙在腦袋上,完全不想繼續(xù)搭理她的話。 別害羞嘛。祁舒箋隔著被子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等會兒我就上網(wǎng)買一件,不,買個十幾件。 祁舒箋觀察了一會兒,她擔(dān)心陸沂青會被悶死在被子里,她也鉆了進去,望著陸沂青又變得幾分冷淡的神情,也不敢再繼續(xù)調(diào)侃:沂青,我做了飯,你要吃一點嗎? 光顧著和陸沂青交流夜晚生活,她都忘了讓陸沂青吃飯了。 陸沂青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確實有點餓了:嗯。 祁舒箋喜氣洋洋的,她溫和道:那我去把飯菜端進來,就在臥室吃吧。吃完你可以再睡一會兒。 陸沂青沒有意見,祁舒箋人剛走,陸沂青也從被窩里出來了,一站起來身上還是有些痛。 她皺了皺眉頭,許是最近忙于婚事,沒去健身房的原因吧,她的身體竟然比不過祁舒箋。 陸沂青進了洗浴室,路過全身鏡的時候,她的臉還是不自在的紅了幾分,怪不得祁舒箋偷偷摸摸的非要在這里裝個全身鏡。 她還以為是祁舒箋因為工作,全身鏡可以看清衣服的細節(jié)。 哪曾想,竟然是祁舒箋給自己準備的。 作者有話說: 陸沂青:祁舒箋,快停下。 內(nèi)心里:其實我也是有吸引力的,她這么喜歡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