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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的大早上,天剛一蒙蒙亮,祁舒箋就被人喊起來穿婚紗弄造型了,幫她做造型的還是她求婚時候的eli,祁舒箋記得陸沂青那天曾說過她的造型好像好看了一點。 女為悅己者容,祁舒箋還是很想讓陸沂青欣賞自己的相貌的。 祁舒箋眼睛都不怎么眨的看向鏡中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她的心底浮起一絲奇異的情緒,讓她有些慌張。 eli看出了她的緊張,調(diào)侃道:老祁,不用太擔心,這可不是求婚了啊,你們的證都領過了,陸老師又不會跑,你這么緊張是不是有點奇怪? 劉沐涵正在臥室里吃著提前準備好的零食,聽到兩人的對話,她走到鏡子前打量了一下,忍不住嘆氣道:是啊,你緊張什么。我剛剛?cè)タ催^了陸老師是好看的,但你絕對也是不差分毫的。 她十分可惜道:每次看到你的臉,我都忍不住想說那些星探是眼瞎了嗎?為什么不來找你演電視?。空媸潜╅逄煳?。 祁舒箋搖頭笑了兩聲,再次提醒劉沐涵:嫂嫂,我再說一遍,沂青比我好看多了,你別天天搞的像我的毒唯似的。 聞言,劉沐涵可不怎么承認,她又盯著祁舒箋的看:陸老師是長得好看,但就很有距離感,哪像你身上都是煙火氣,誰不說一句人間富貴花。 她對eli囑咐道:eli,她這黑眼圈你再給她遮遮,昨晚肯定是沒睡好。 eli左右看了看:我瞧著還行。 她想了想:不過也是,陸老師那么白,祁小姐站在身邊稍微有點黑眼圈就襯出來了。 劉沐涵說到昨晚就有點激動,她拉了個椅子坐在祁舒箋身邊,好奇道:舒箋,你昨晚上是不是激動的睡不著???我當時結(jié)婚的時候就一晚上沒有睡。 她嫌棄的輕哼了一聲:我后來問過你哥他是早早的睡了的,他還振振有詞說什么他不睡好,怎么背的動我啊。 劉沐涵一臉的嫌棄:你瞧瞧你哥說的是人話嗎?我結(jié)婚的時候那么瘦。 祁舒箋的眉眼里滿是笑意,她想了想回道:我哥那天確實是睡的挺早的。 她笑瞇瞇的壓低了聲音道:我哥哥那天晚上還哭了呢。 是嘛。劉沐涵臉色一紅,似乎想到了自家老公的傻樣對他的那一點點不滿意也瞬間就消散了。她好奇道:那你呢?你不會也哭了吧? 我我沒有。祁舒箋低垂著眼眸,似乎有些害羞,她解釋道:昨晚我不是家里睡的嗎?咱媽過來給我講了好多東西。 作者有話說: 祁舒箋:我沒哭,但想讓沂青哭。 陸沂青:我不哭。 ps 昨晚太著急了,沒看到重復的地方,抱歉抱歉。 第三十八章 我們舉行婚禮(三) 我我沒有。祁舒箋低垂著眼眸,似乎有些害羞,她解釋道:昨晚我不是家里睡的嗎?咱媽過來給我講了好多東西。 她琢磨了兩下,想到mama對她的幾句關切,表情有些難以描述:咱媽懂的還挺多。 哇哦。劉沐涵一手護住耳朵,八卦道:詳細給我講述聽聽。 昨晚祁舒箋回了自己家里睡覺,陸沂青則在新房睡覺。 原本祁舒箋擔心陸沂青一個人在那邊可能有點不太習慣,但按照習俗新房還要有人壓床,祁衡年齡,性別都不太適合,最終還是讓楚秋姐的女兒,果果來做這件事情了,祁舒箋和果果也并不是很熟,也只能是陸沂青留在那邊了。 晚上的時候祁舒箋閑的無聊她就只能給陸沂青打電話,mama非說結(jié)婚結(jié)婚的前一晚不要見面,祁舒箋也是謹遵圣命,只能通過語音電話的形式和陸沂青說話。 可陸沂青身邊有果果在,祁舒箋也不好說些什么奇怪的話,只能就果果的學習,生活問一問,雖說果果是楚秋的孩子,但性子似乎要開朗許多,連帶著陸沂青在她身邊都要更柔聲細語一般。 小姨媽,以后你和小姨也會有孩子嗎? 祁舒箋愣了一下,她沒有及時的回答,她現(xiàn)在開始后悔打的不是視頻通話了,她一點都看不到陸沂青此時的表情。 她只用現(xiàn)象的就知道陸沂青在孩子面前裝作正經(jīng)卻還是忍不住紅了臉頰的樣子,肯定是可愛又好看的。 真可惜啊。 祁舒箋琢磨了一下,語氣溫和道:果果,這個事情我和你小姨還要在討論一下。 果果看了一眼正眉眼帶笑的陸沂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她又道:那小姨媽,你們要是有了小孩子,你千萬不能做錯事啊,我爸爸做錯了事就被mama趕走了。 祁舒箋隱約聽到了陸沂青淺淺的嘆息聲,她眨巴了兩下眼睛,她想到了楚秋也想到了陸沂青的親生父親,雖然陸沂青沒怎么具體說過他的事情,但理由也不過就那么幾種而已。 她急忙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做錯的事的。 陸沂青伸出手摸了摸果果的軟發(fā),眉眼舒展了許多:小姨也不會的。這是向祁舒箋說的,祁舒箋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