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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真的靜悄悄的了,客廳的里的些許燈光也沒有了。 祁舒箋湊過去親了親陸沂青的側(cè)臉:晚安,我的妻子。 第二天一早,祁舒箋有些感冒,聲音低啞。 陸芬趁著祁舒箋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將陸沂青拉在了角落,語氣難免擔(dān)憂:沂青,舒箋是不是在家里住不慣?怎么才一天就感冒了? 陸沂青低垂著頭,不自在的拉了拉衣領(lǐng),遮住鎖骨處淺淺的吻痕:她昨晚受了點風(fēng)。 陸沂青是知道祁舒箋的身體差的,但還是沒想到那么輕易的就感冒了。 陸芬皺起眉頭來:嚴(yán)不嚴(yán)重啊?需不需要去醫(yī)院? 在陸芬的印象中,無論是祁舒箋還是陸沂青那都是偏成熟的孩子,她自然沒有想到那方面。 不嚴(yán)重,過幾天就好了。陸沂青早上特發(fā)現(xiàn)了祁舒箋的異樣,但祁舒箋怎么也不肯刦去醫(yī)院,還是她督促著喝了感冒藥。 但讓祁舒箋放棄去家里的流程,祁舒箋肯定是不肯的。 她轉(zhuǎn)移話題道:媽,時間不早了,我和舒箋去祁叔叔家了。 這也是提前說好的行程。 陸芬只能囑咐:那你們?nèi)グ伞?/br> 恩。 祁舒箋因為感冒鼻頭有些發(fā)紅,陸沂青沒讓她開車,祁舒箋也知道自己昨晚過分了些,可就是還沒到她喜歡的那個點。 她看了一眼正經(jīng)開車的陸沂青。 祁舒箋想。 如果陸沂青能哭的雙眼發(fā)紅就好了。 祁舒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但很快她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自己的與眾不同,她想可能每個人喜歡的東西都不一樣吧。譬如她就get不了SM的快樂。 一周后祁舒箋接了個電話,上面的人她沒有打備注,而且現(xiàn)在這年代,誰不是用的是微信通話,用的電話號碼打過來的大概是騙子,銷售之類的。 尤其是祁舒箋因為工作的原因,她接sao擾電話的次數(shù)要給普通人更多一些。 祁舒箋按滅手機(jī)沒在繼續(xù)管了。等她忙完工作準(zhǔn)備去吃晚飯的時候,她的手機(jī)上突然跳出了新的好友驗證。 祁舒箋看了一眼,她給的介紹是:我是張慕瑤。 她按下手機(jī)的動作頓住了一瞬。 張慕瑤,陸沂青的前女友。 祁舒箋還是點了同意。 祁舒箋這么多年她的微信其實沒怎么換,張慕瑤和陸沂青分手的時候,她也沒有把張慕瑤刪掉,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純粹就是忘記了。 但張慕瑤明顯是換了個微信號,或者當(dāng)初把她拉黑了。 祁舒箋,我們見個面吧? 我想和你談?wù)勔是嗟氖虑椤?/br> 張慕瑤的話來的很快,幾乎不怎么給祁舒箋反應(yīng)的時間,祁舒箋的臉色沉了下來,旁邊路過祁舒箋的同事都多看了她一眼,祁舒箋這幾天因為領(lǐng)證成功的事情,整個人都是開心至極的模樣。 現(xiàn)在祁舒箋生起起來,他們難免想到祁舒箋和陸沂青的婚姻上來。 趙蕾作為祁舒箋的助理,她大概也感受到了祁舒箋的變化,但猜不出來到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祁舒箋開著車往張慕瑤定的餐廳走去,那餐廳竟然也在上杭師范大學(xué)的周圍,開車只要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 到了地點之后,祁舒箋恍惚間記起陸沂青大學(xué)的時候曾領(lǐng)著她來過幾次。 餐廳是一家私廚,味道偏甜,價格上對于學(xué)生來說稍微騙貴了一些,但也沒有那么貴。 祁舒箋在餐廳晃了一眼,她才看到了酷酷的張慕瑤。張慕瑤相貌比不上祁舒箋,但身上總是帶著些許的瀟灑味兒,不像祁舒箋大學(xué)沒找到自己定位的時候,穿的衣服顯得風(fēng)塵了一些。而且張慕瑤臉上還有梨渦,笑起來甜甜的。 又酷又甜的那種。 祁舒箋也偶爾聽大學(xué)朋友說追張慕瑤的女孩子并不少,確實不少,最后放棄了陸沂青選擇了另一個女人,那個祁舒箋不了解,但見過一次。 當(dāng)年張慕瑤和陸沂青分手后,祁舒箋曾想去問問張慕瑤原因,但當(dāng)時就看到了張慕瑤和那個乖乖的女孩親在了一起,她當(dāng)場就吐了出來,哪里還記得問什么話。 祁舒箋面無表情甚至說的有些冷,她坐在了張慕瑤的對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張慕瑤喝了口紅酒:祁舒箋,我們上次見是什么時候? 她想了想:大概兩年前? 上杭市就那么大,祁舒箋曾在一次活動上見過張慕瑤,但沒上去搭話,她「嗯」了一聲。 張慕瑤繼續(xù)道:我記得你那時候也不喜歡女的??? 祁舒箋皺起眉頭來:你什么意思? 那場活動美女那么多,我也沒見你哪怕一眼落在人家的臉上。張慕瑤想了想肯定道:衣服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嘛?你對女人有那種感覺嘛? 祁舒箋的臉更黑了。 祁舒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和沂青去領(lǐng)了證的? 張慕瑤開始質(zhì)問,她的眉頭緊皺:我知道自己配不上,那你就配的上了?你喜歡男人,你有這信心和沂青走下去嗎? 還是說你就想把沂青困在你的身邊,兩人像閨蜜一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