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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舒箋整個人像是跌在了云端里,輕輕軟軟的,她呆呆愣愣的伸手摸到了那處被親的地方,嘟囔道:原來我真的是在做夢啊。 陸沂青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柔聲道:別再犯傻了。 切實的觸感讓祁舒箋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陸沂青:我不是在做夢? 陸沂青輕聲道:是的呀。 原來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啊,陸沂青看了一眼傻兮兮的祁舒箋。 日有所思,也有所夢。 祁舒箋她是經(jīng)常做夢夢到自己嗎? 是思念嗎? 還是其他? 她夢中的自己又是什么樣子的呢? 陸沂青想到了剛剛的那個額頭吻,所以她夢中的自己是主動獻吻的人嗎? 陸沂青未來的多想,祁舒箋已經(jīng)拿了睡衣往浴室走去了。 昨天的時候,祁舒箋半是清醒半是迷醉,洗澡的時候倒是像清醒了一般,自己一人完全可以應(yīng)付的過來,這讓陸沂青稍稍放下心來。 她還沒做好看祁舒箋身體的準備,而且祁舒箋也不允許她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自己的身體。 8日中午祁舒箋特意請了假去一中接陸沂青去領(lǐng)證,她的車子停在學校門口不遠處的停車位上。 等著無聊,祁舒箋翻了翻家里家里的戶口本,這種感覺說起來真的很奇妙。 在求婚的時候,她還在想著她和陸沂青相處的就很舒服,即便是僅僅有友情在,她都能夠和陸沂青好好的生活下去。 估計還要比許多貌合神離的夫妻生活的開心。 但沒想到僅僅是過了一個國慶,她的心態(tài)就有了些變化,她開始變得貪心起來,她希望陸沂青更喜歡自己一點,也希望自己對陸沂青更心動一點。 國慶以未婚妻妻的身份相處了一周,于她們而言更像是婚前的試婚。 對于這場試婚,祁舒箋無疑是滿意的,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來。 祁舒箋早上吃完了飯在家里工作,陸沂青也積攢了一些工作,兩個人以前也是經(jīng)常一起工作,互不打擾,哪怕是結(jié)了婚,她們似乎也并沒有很大的改變。 但下午的時候,祁舒箋發(fā)現(xiàn)了陸沂青的些許不對勁兒來,她好像有心事,具體表現(xiàn)在陸沂青似乎多看了她兩眼,次數(shù)并不多,估計也就兩次而已,但神色衛(wèi)微動。 祁舒箋停下手中的工作,她給陸沂青端了一杯熱水過去,溫聲道:怎么了?沂青? 她想了想,態(tài)度端正了許多:你是有話和我說嗎? 陸沂青轉(zhuǎn)過頭來看她,咬了一下唇,似乎在詫異祁舒箋看出來了。 她聲音又變的正經(jīng)了許多:舒箋,你今天是不是要回家啊? 嗯?祁舒箋皺了皺眉頭,她一時之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要回家:怎么了? 陸沂青冷淡的「哦」了一聲,她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沒事。你去工作吧。 祁舒箋摸不著頭腦,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像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的,走了兩步站在她身后。 陸沂青也感覺到了,她停下鼠標的動作,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祁舒箋看了一眼電腦屏幕,她指了指那些習題:你明天和你同事商量好了嗎?下午我們?nèi)ヮI(lǐng)證。 領(lǐng)證二字她說的很是淡然,但她是學的陸沂青,越是緊張越是淡然。 一想到真的要和陸沂青領(lǐng)證,她就淡定不下來。 嗯。陸沂青應(yīng)了一聲,似乎比祁舒箋更加淡定。 祁舒箋不怎么滿意她的反應(yīng)?;秀遍g,祁舒箋似乎靈光一閃,她又驚又喜的:你催我回家不會是要我回家拿戶口本吧? 陸沂青橋敲鍵盤的纖纖玉指果然停頓了一下,但她的手很快就握上了鼠標,似乎握的緊緊的。她的聲音更冷淡了:沒有。 噗哈哈哈。 在祁舒箋的笑聲中,陸沂青望著電腦,神色正經(jīng),祁舒箋卻盯著她的臉看,直至看到她的臉一點一點的的變紅。 祁舒箋滿意了,她摸了摸陸沂青的軟發(fā),像是給她順了毛:沂青,明天我哥順帶來這邊,我讓他給我?guī)н^來了。 她溫聲道:絕對不會遲到的。 陸沂青低垂著眸子,小小的應(yīng)了一聲,但祁舒箋知道,她的語調(diào)是輕松的,愉悅的 想到這里,祁舒箋的笑容又大了一些。 陸沂青中午是11點55早上下課再加上路上的時間大概有十幾分鐘,祁舒箋看了手機上的表,她估摸著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 她的目光落在學校大門口處,因為剛剛國慶回來開學的第一天,中午的時候都偶爾有學生走進學校。 恍惚間,祁舒箋看到了兩個認識的人。 那兩個人是陸沂青班級里的學生也是祁舒箋認識的up主,謝擎宇和謝擎宙。 11點五十五的時候鈴聲準時響起,陸沂青收拾課件的動作加快了許多,她往辦公室去了一趟,拿了帶來學校里的包包,那里面裝著她的戶口本還有身份證。 馮慧溪下午和陸沂青換了課,知道她此時要去做什么,眼睛里帶著幾分笑意,調(diào)侃道:陸老師,你怎么還不走呢?小心跟不上下午的趟可就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