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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沂青剛剛洗完澡,身上裹著睡袍,離得近了身上濃郁的清香氣息就更加清晰了,祁舒箋吸了吸鼻子,她覺得自己又精神了許多。 祁舒箋淺笑起來:謝謝。 那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xù)吧。陸沂青拖拉著棉質(zhì)拖鞋往外走去了。 祁舒箋的目光轉(zhuǎn)向陸沂青為自己的準備的酸奶上,溫度稍微燙了些,屬于那種喝了下去之后直接四肢都發(fā)熱的那種,舒舒服服的。 祁舒箋都不記得自己在晚上工作多少回了,雖然不算是第一次收到有人準備的熱牛奶,但送的那個人是陸沂青。 她就覺得事情總是不同的。她將牛奶一口飲盡,總覺得自己恢復(fù)了干勁。 做完統(tǒng)計工作后,祁舒箋將相關(guān)的數(shù)據(jù)通過郵件發(fā)送給了趙蕾,她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緩了一會兒才拿著空的杯子往客廳走去,她要洗漱一下。 路過陸沂青門口的時候,有些微的淡黃色亮光透出來,門也開了個小縫。 祁舒箋將門推開了些許,陸沂青纖細的身子正側(cè)臥在床上,呼吸平穩(wěn),睡的香甜,但祁舒箋常睡的那一側(cè)卻亮了個小床頭燈。 暖黃色的燈,不刺眼。 祁舒箋眉眼間帶著笑,她急忙把門輕輕關(guān)了上去,腳上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 陸沂青在等她睡覺。 她瞬間就明白了陸沂青的意思,她得抓緊時間洗完澡去睡覺。 祁舒箋匆匆忙忙的洗了頭發(fā),吹頭發(fā)的時候吹風機開了最小檔,還好這吹風機買的是比較好的,幾乎可以算的上是無聲了。 她擦了擦頭發(fā),壓低了自己的腳步聲往臥室走去。 祁舒箋開了門繞到自己的一側(cè),掀了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的鉆了進去,她見陸沂青還是沒有清醒的意思,些微放下心來,扭過頭去暗滅了床頭燈,臥室瞬間變得漆黑一片。 祁舒箋感受到了旁邊的人在動,陸沂青翻了個身,清冷的聲音頓時在夜晚似乎也變得軟乎乎起來:箋箋。 祁舒箋眨巴了兩下眼睛,應(yīng)她:恩? 陸沂青卻沒有說話了,她在被子里拱了拱,祁舒箋有些發(fā)懵。 她試探似乎的將手從被子里伸出來,輕輕的拍了拍陸沂青的背部,語氣溫柔:睡吧,沂青。 陸沂青的腦袋在祁舒箋的身上蹭了蹭,沒在動了。 這可真是太令人心動了。 但祁舒箋偷偷看了陸沂青一眼,她知道的,還不夠,陸沂青可以讓她更心動。 盡管懷著一種莫名的情緒,但祁舒箋還是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祁舒箋醒來的時候,房間里依舊是昏昏暗暗的,旁邊沒了人,她眨巴了兩下眼睛往窗戶處看去,窗簾被拉上了所以房間還是昏暗的。 祁舒箋伸了個懶腰,這才從床上起來,她按了按亂糟糟的頭發(fā),往客廳走去。 陸沂青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祁舒箋看了一眼電視上的東西似乎是《我和我的祖國》。 她的坐姿極為板正,規(guī)規(guī)矩矩的,簡直比她的侄子祁衡做錯事時裝乖的樣子還要乖巧。 不愧是老師,看個電視都像是聽學(xué)術(shù)會似的這么正經(jīng)。 聽到輕微的腳步聲,陸沂青轉(zhuǎn)過頭來看向祁舒箋,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就笑了起來:箋箋,你醒了? 聞言,祁舒箋不知為何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她「嗯」了一聲。 她眼見著陸沂青站了起來,向她走了過來:快去洗臉,吃點東西吧。 好。祁舒箋暈暈乎乎的。 陸沂青走到廚房,她把做的飯菜熱了一下,端到餐桌上,用的時間不長,祁舒箋也洗了臉出來,她的頭發(fā)又用皮筋扎成了低馬尾。 陸沂青擺了筷子看了她一眼,讓她快點過來吃飯。 祁舒箋拿起筷子看了一眼食物。 西紅柿炒雞蛋,魚香rou絲,酸辣白菜,色香味俱全。 陸沂青的廚藝沒有祁舒箋的好,但絕對也是好吃的,她就是不經(jīng)常做而已。 祁舒箋調(diào)侃她:剛剛買的蔬菜吧。 祁舒箋記得自己好像沒有買白菜。 陸沂青也不辯駁應(yīng)了一聲,她原本已經(jīng)吃過中飯,可祁舒箋似乎是餓的狠了,吃的特別的香。 陸沂青站起身來拿起筷子陪著她吃,她吃起來的動作極為優(yōu)雅,小口小口的,祁舒箋看的發(fā)笑。 兩人吃完飯后,離電影開場還有一段的時間,她們決定去生活大廈里逛逛。 祁舒箋進了屋子里換衣服化妝,陸沂青就把碗筷收了起來。 陸沂青洗好了碗,祁舒箋還沒有從浴室里出來,她走向沙發(fā)處又開始看剛才那部《我和我的祖國》了。 祁舒箋手上拎著包包,她好奇道:怎么一直在看這個? 這部劇剛上的時候,祁舒箋因為和同事已經(jīng)看過這部電影了,她和陸沂青國慶看片的時候就選了另一部片,。 祁舒箋不知道她為什么對這部電影這么喜歡。 而且整個電影下來,她覺得陸沂青的表情都沒怎么動一下,似乎也并不是很喜歡。 陸沂青解釋:我擔心他們是一系列的,我臨時補補劇。 祁舒箋笑了開來,她把陸沂青掛在架子上的包包遞給她:不是一系列的,獨立成篇,不影響觀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