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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婆?” 林秀解釋:“老公就是郎君,老婆就是娘子。你就是老婆,我就是老公?!?/br> 蕭舒安理解了一下問:“可你我二人都是女子,如何你就是老公,我就是老婆?” 蕭舒安問的單純,但是聽到林秀耳朵里就不單純了,她結(jié)巴道:“我……我是駙馬啊,你是公主,這放到庶人家,就是我是郎君,你是娘子,有何不妥?” “那是說給外人的,你我皆知,你是女子?!笔捠姘补⒅钡馈?/br> “哎呀!就是個稱呼而已,你怎么這么在乎這個呀。”林秀有些心虛,她隱隱明白自己可能保不住‘老公’的地位,但,能做一天是一天! 蕭舒安道:“倒也沒有一定要爭,我只是覺得你好像很在乎?!?/br> “我哪里在乎了,我才不在乎呢!”林秀嘴硬。 “既然不在乎,那你做老婆好了,我做老公?!?/br> “不行!”林秀堅決反對。 蕭舒安原本也就是隨口試探,但沒想到林秀反應這么大??磥砉蝗缢?,‘老公’‘老婆’絕非一個簡單的稱呼,一定還有什么深層的含義。還好,她沒中了林秀的全套,蕭舒安得意的笑了:“反應這么大?那我讓著你好了,你說讓我叫你什么來著?” “老公。” 蕭舒安傾耳:“什么?” “老公!” “哎!” 林秀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趕緊捂嘴,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蕭舒安得意洋洋的湊到她耳邊道:“老婆,老公去給你端洗臉水。” “蕭舒安!”林秀氣急敗壞的怒吼??墒鞘捠姘惨呀?jīng)溜出門外,趕緊反身關上了門,隔絕了林秀惱怒的喊聲。 “噗!”蕭舒安在門外沒忍住笑了,原來聰明的人也不是一直聰明的。秀兒雖然一做起正事總是很睿智,可是平日里,卻像個小孩子一般,逗弄起來是真有意思。 蕭舒安正想著林秀,抬頭卻看見如風正呆呆的看著自己,她趕緊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如風,怎么了?” 如風有些猶豫道:“沒事,就是想問問,公主您不是在甘州訓練女兵么,怎的,突然來了胡陽?!?/br> “聽聞駙馬受傷,我放心不下,就迎出來看看她?!?/br> “公主來……就只因為國師受傷了?”如風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理由,國師也不是受了什么大傷,以前陛下親征的時候也受傷過,比這還厲害,也沒見公主就放下公事不管了…… “對啊,就是因為這個?!笔捠姘怖碇睔鈮眩挥X得有什么問題。 “哦?!比顼L心中還有疑問,卻是沒敢再繼續(xù)問了。 “你和謝琛決定好了嗎?是要回甘州,還是跟我和駙馬一起?” “我們和您和駙馬一起。這樣,也好有個照應。護衛(wèi)們都已經(jīng)啟程回去了。” “也好,那你們準備一下。一刻鐘以后我和駙馬要出門用早餐,你們也一起吧?!?/br> “好的?!?/br> 如風看著去打水的蕭舒安,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一路皺著眉頭回了房間,謝琛見了問她:“怎么了?今兒一早上的就心事重重的?!?/br> 如風猶豫道:“就……覺得公主的到來有點突然?!?/br> 謝琛笑了:“這有什么突然的,小別勝新婚你聽過沒?公主和國師都分開多久了,快三個月了,能不想嗎?” 如風一皺眉,不認同道:“不是這樣的,公主不是兒女情長的人??隙ú皇沁@個原因。”如風心道,兩個女子,肯定不是因為這個,但是她又不好跟謝琛說。 謝琛道:“人是會變得知道不?你說的那是以前的公主,那時公主還沒遇見咱們國師,現(xiàn)在遇見了咱們國師,有些兒女情長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像國師這么優(yōu)秀的人男人,不僅睿智,長得還那么俊俏,公主心動也是理所當然。而且看咱國師還會為了給公主采花受傷也在所不辭,說明兩人是郎有情來妾有意,夫妻恩愛,多好的事!你有什么想不通的?!?/br> 謝琛的一番分析,如風覺得是有道理的??墒菃栴}在于,公主和駙馬都是女子啊,那就不是什么夫妻恩愛啊。那駙馬又為什么采花……公主又為什么只身前來…… “哎!你不懂!”如風心煩意亂,索性不想了,只道謝琛是在胡說八道:“趕緊收拾下吧,公主說等下要和駙馬出去吃早餐,咱們也一起?!?/br> “哎,又要妨礙小情侶談情說愛咯!”謝琛心知她和如風跟著十有八九是礙事,可是,不跟著也不行啊。誰讓咱們的國師腦子太優(yōu)秀,讓那么多人想他死,他自己又絲毫沒有自保之力呢? -- 四人出門,三女一男。男的俊俏,女的貌美。蕭舒安的美貌自不必說,她是那種只看一眼便能把人征服的美貌。關鍵是如風和謝琛也不差。二人常年習武,身材自不必說,容貌雖不比不上蕭舒安,但在人群中也是出眾的。 幾人往街上這么一走,吸睛不少。 “這白衣男子可真是有福氣啊,帶著三個女人出門,該不會都是她的妾室吧?!?/br> “是也沒什么稀奇的,這男子長的如此俊俏,穿著打扮也是氣質(zhì)不凡,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娶這么多漂亮娘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br> 路人的議論聲幾人都有聽到,如風謝琛是有些尷尬,蕭舒安就是有些不爽了。奈何她又不能說什么。不過林秀還算貼心,她不動聲色的牽起了蕭舒安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