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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久過去了,謝聆聲依舊是那么優(yōu)秀。 優(yōu)秀得讓人嫉妒。 合同已經(jīng)擺到了兩位領導的面前,郝經(jīng)理清了下嗓子:“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廣告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合同法》及有關法律法規(guī)規(guī)定,經(jīng)過友好協(xié)商,就甲方委托乙方發(fā)布電臺廣告事宜達成如下協(xié)議,以茲共同遵守……” 郝經(jīng)理主要是強調一番注意事項,言酪之前也簽過單,知道內(nèi)容,她更多的注意力還放在了謝聆聲的身上。 謝聆聲的頭發(fā)及肩,有一些蓬松,不是以前讀書時扎的高高的馬尾。 謝聆聲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在敞亮的環(huán)境里,跟白皙的臉對比更加鮮明。 謝聆聲明明沒什么表情,但她天生一雙柳葉眼,而且睫毛濃密,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撩人。 謝聆聲的鼻梁很挺,上面還有一顆淺痣,為她的這張臉添了幾分親和與調皮。 謝聆聲的嘴唇偏薄,但唇形很漂亮,不笑的時候唇角也有一點點翹起。 其實一眼看過去就知道謝聆聲沒化妝,現(xiàn)在是純素顏的狀態(tài),但言酪還是禁不住感慨這人依舊好看得肆意妄為,仿佛是女媧炫技之作。 但這么多年了,謝聆聲身上唯一讓言酪還是看不慣的依舊是她那副不愿意多說一個字的樣子。 眉目清淡,帶著疏離。 自帶阻絕一切的磁場,誰也不能靠近一般。 興許是這看不慣的想法已然成了執(zhí)念,言酪有些心癢,她突然想見識一下謝聆聲眼尾泛紅的模樣,是不是也跟現(xiàn)在一樣不食人間煙火。 過了幾分鐘,趙雁蘭帶笑的聲音響起:“合作愉快,謝總,郝經(jīng)理?!?/br> 謝聆聲望了過來,言酪的心都抖了一下。 “合作愉快,趙主任?!敝x聆聲看向言酪,語氣一頓,“言老師。” 言酪開口:“謝總客氣了?!?/br> “那么我送你們下樓。”郝經(jīng)理站起來。 趙雁蘭這時候卻把合同放在言酪的面前:“郝經(jīng)理,請問洗手間在哪兒?能不能麻煩您為我指一下?!?/br> “我?guī)?。?/br>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會議室就剩下了她們兩個人,或者說兩個老同學。 言酪的手肘抵在桌子上,掌心托著自己的下巴,她直直地盯著謝聆聲,目光大膽了一些。 謝聆聲掀了掀眼皮,迎上她的視線。 言酪微微張唇:“謝聆聲?!?/br> “我剛聽說一個月后的校慶上,依舊是你做演講。”言酪的指節(jié)動著,指尖點著自己的下頜,輕松的模樣仿佛在話家常。 “嗯?!?/br> 言酪又坐正了身體,唇邊帶著淺笑:“還是要謝謝謝總,雖然我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 “公司有找廣播打廣告的意向?!敝x聆聲知道她要說什么,給出自己的答案,“你剛好在省臺工作。” 是巧合。 又不全是巧合。 言酪聞言,眉頭一挑,她索性不再拐彎抹角:“你帶身份證了嗎?” 謝聆聲眨了下眼,像是沒聽明白。 言酪看著她:“正如你所說的’剛好’?!?/br> “剛好‘云翊’的謝總是你?!?/br> “剛好我們這么久了再遇見?!?/br> “那么也可以剛好……附近有酒店?!?/br> 那股執(zhí)念在這一刻像是一捆被丟進了火星的干柴,火勢瞬間鋪天蓋地地吞噬了言酪的心。 她知道自己說的話有點扯,她也知道她從七年前就想跟謝聆聲發(fā)生點什么,她還知道謝聆聲肯定會拒絕她的這番無理無聊的“邀請”。 她已經(jīng)準備好了被拒絕的話術。 而就在言酪剛要打破這僵局的時候,謝聆聲的清潤的聲音在會議室內(nèi)響起,在她的胸腔震動。 “帶了?!?/br> 謝聆聲眉頭一挑:“我來訂?” --------------------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我?guī)е挛膩砹?/br> 有沒有驚喜到(不能說沒有?。。。?/br> 下本寫《星光游樂園》,就在專欄 文案1: 遲渡的曖昧對象跑路了,跑路前還跟她秀了一把,說自己消失的這幾天里遇到了真愛。 真愛身高腿長還有一張美得明目張膽的臉,只不過追求者眾多,想要追到手的話有些艱難。 遲渡看著對方傾訴的苦水冷笑—— 真愛是吧? 我來表演一個橫刀奪愛:) 遲渡套出話來,得知“真愛”在一家私人奶茶店上班,她想也沒想趕了過去,想看看“真愛”是不是真如描述的那樣。 進店的第一眼,她的目光就落在了一道身影上,跟前曖昧對象說的一模一樣。 對方見她進來,眼皮掀了掀:“你好,請問喝什么?” 遲渡在這一刻腦子里冒出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想法。 于是遲渡說:“我來應聘店員。” 文案2: 孟輕搖的追求者果然很多。 早上有人送鮮花,中午有人送巧克力,晚上有人送項鏈,但她都一一拒絕。 遲渡把這一切看在眼里,更覺得自己的思路是對的,她甚至還摘去了自己富二代的身份,認真當一個缺錢的人,以此來拉近自己跟孟輕搖的關系。 但眼見著跟孟輕搖越來越親近,遲渡才驚覺自己有點玩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