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鹽是甜不是咸 第82節(jié)
陳鹽……這一身衣服白穿了,也不能站起來,走他對面去吧。 陳鹽斗爭了一會兒,戳了戳他的后背,他翻了身,面對著她。 陳鹽把蓋在身上的薄被掀開了…… 這次陳鹽感覺書記鐵定能行了,喉結(jié)都動了,看她的眼神只差一口吞了,陳鹽開始后悔這劑藥下太猛了,結(jié)果,他揣著明白裝糊涂:“什么?” 陳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上。 他來了句:“蓋好了,別感冒?!?/br> 陳鹽確定以及肯定,她這么個性感尤物都打動不了他,他是真不行了,該去醫(yī)院了,一定是年輕時候用量過度了。 只是,剛不行就先別第一時間送醫(yī)院了,他接受起來還得有個過程,慢慢開導(dǎo)慢慢規(guī)勸吧。 知道他不行了,她接受起來也挺快的,反正孩子都生了兩個了,行不行的又不要三胎了,無所謂了。 陳鹽聽話的蓋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準備睡了,見他還盯著她,她說:“燈關(guān)一下?!?/br> 他問:“你這樣就算完事兒了?” 嗯?陳鹽一頭霧水。 難道他也打算自我搶救一下? 陳鹽問:“還有四套,我都換一下,你再感受感受?” 他也爽快,應(yīng)該是想茍延殘喘一下:“拿過來。” 陳鹽起身裹了件系帶睡衣就去衣帽間了。 她家主臥有一個非常大的衣帽間,剛打開貼身衣物收納柜,就被人從身后抱了個滿懷。 睡衣直接就被扯掉了。 陳鹽著急:“沒戴……” 他啃著她后頸說:“戴了?!?/br> 陳鹽說:“回……床上吧?!?/br> “就這里,動靜太大,吵醒孩子?!?/br> “……” “一會兒你買的那幾套挨個做一遍?!?/br> “……”折騰的陳鹽都求饒了,是什么給了她錯覺,覺得他的老二跳崖了。 干完壞事兒,明明陳鹽吃了大虧,書記反而特別懊惱特別不甘心的說:“從認識你開始,你就一次都沒主動過,我是你的狗嗎,聞到你味兒就往上湊,你就不能用點兒心,主動點兒!你就不能摟著我,吻我,主動和我親熱嗎?” 這,這么多年了,怎么又忽然冒出這么一出,匪夷所思。 陳鹽問:“老了老了的,你怎么要求越來越高了?” “我忽然發(fā)現(xiàn),要不是我韓俊天天跪舔你,我和你壓根沒戲?!?/br> 陳鹽無語了,大哥,十三年前你要有這個覺悟多好,多好! 陳鹽說:“人也投奔你了,孩子都生了兩個了,你還要退貨???” 退貨也不賴,孩子她不要,房子車子票子全帶走。這一走,她就是一個單身,美麗,富有,無孩的少婦,比他一個帶倆拖油瓶的狗男人一定更好找對象。 “你想得美!” 又不退貨又埋怨她,什么意思?也就是以后干活都得她主動? 也不是不行:“那,以后你有需求了,給我提個醒,我上你下,你那么愿意被動,讓你也體會一下被壓的感覺。” “滾?!?/br>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都市wei書記了,還動不動跟媳婦說滾。 陳鹽沒精力了:“行了,回床上睡覺?!?/br> 他依舊在身后摟著她:“你五年前寫的那封信,我燒了。” “你不是早燒了嗎?” “上周燒的。” 陳鹽都已經(jīng)模糊了信的內(nèi)容了,就記得她一心要走,反正就是沒什么好話吧。 “你可真能收藏舊物,怎么忽然又燒了?” “在書里夾著,被你閨女翻出來了。” “……”別的閨女坑爹,她的閨女坑娘。 “我沒忍住,又讀了一遍。” 她就別問讀后感了,又不是做閱讀理解。 所以:“你讀完又委屈了?” “你覺得呢?” 她覺得是的,書記解決了生理需求還需要情感需求,不然就是個只會打樁的機器。 陳鹽當(dāng)了幾年老師,感覺男的,至死方少年,真不假,這種,好哄。 陳鹽暗暗清了清嗓子:“我……其實,真的挺愛你的?!?/br> 真說了,還挺羞澀的。 書記聽完沒給任何反應(yīng),忽然說:“回床上吧。” “再來一次?” “吵醒孩子,明天吧?!?/br> “……” 作者有話要說: 滴滴滴,救護車來了,讓一讓,讓一讓 63 番外5-重讀 韓俊聽到袁野說她要結(jié)婚了。 袁野問他:“是不是坐不住了?哥幾個陪你搶親去!” 韓俊干的這個行業(yè),最深惡痛絕別人說他坐不住了。 事實上,他不僅坐的住,更坐的穩(wěn)。 他在陽臺穩(wěn)坐一宿,抽了三包煙。 甚至第二天因為煙味太大都沒能去上班。 他這輩子就沒這么頹廢過,晚上不睡,自天不醒。 似睡非睡間,還做了一個夢,夢到他把那個看不見臉的未婚夫給閹了,然后笑著送她出嫁,再明目張膽的上門睡這個小活寡婦。 他醒了后發(fā)現(xiàn)這個夢太爽了,讓他都硬了。 他覺得如今這世道真是太好了,往前數(shù)很多很多年的話,這個夢還真是能套現(xiàn)。 老爺子在他小時候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三代的積累也比不上一個敗家子,所以,哪怕他是個獨生子,萬千寵愛以外的是對他要求特別嚴格,他帶著整個家族的未來和希望,走的特別穩(wěn)特別順,他比誰都心里有數(shù),他頭腦清晰,目標明確,他知道自己要走到哪一步,下一步去哪里。 所以,他做事情特別的有具有目的性。 同樣,他也知道,自己又特別的具有攻擊性。 他看中的東西,從不拖泥帶水。 他就喜歡—步到位。 目的性和攻擊性,第一次把她嚇跑了。 但那不是過去了嗎。 他就不明白,他到底怎么著她了,第二次她又跑了。 他焦慮癥又犯了,拜袁野所賜。 這次癥狀更嚴重。 伴隨著煩躁。 那個女人說要賺錢還債,結(jié)果,債還沒還,她結(jié)婚去了。 他承認他嫉疾妒的發(fā)狂。 他恨不得殺回北京去。 去會會那個野男人,什么德行,比他強在哪里! 他每次按耐不住的時候,他就讀那封信,就跟老房子著火后一桶冷水澆下來,夾雜著冰碴子,讓他明白一個事實,這世界上漂亮女人何其多,他為了一個不愛她的女人,在這里煎熬個狗屁。 他這時候就會無比冷靜。 冷靜了沒多久,他又遇到了她。 那一瞬間,跟做夢—樣,她竟然對他是笑著的。 他想象中的再見面,他絕對讓她哭,讓她體會體會跟他一樣的痛苦。 結(jié)果,這個女人,她笑著,她坐他對面。 就在他對面,觸手可及。 他仿佛又感覺到了以前她在他身邊的時候,她身上特有的溫度和氣味。 甚至她某一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都能讓他想起過去。 他心底忽然熱辣辣的。 那火燒上來,跟有邪風(fēng)在吹一樣,越來越旺,燒的他不得不回去又重讀了一遍那封信。 他奶奶的,竟然沒讀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說說這個文,女主為什么是青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