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首輔的極品長姐(種田) 第174節(jié)
而宗掌柜今天找了她來,自然也是因為這跑腿幫的事兒。 他只是沒想到,這樣有想法,還手下有這么多的人一個東家,竟然是一個女子。 而且就算她帶著帷帽,這看身形也定然是一個年輕女子。 這樣的人,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這京城,還真的是藏龍臥虎。 宗掌柜就說,“姑娘好手段,只是這一個月下來,竟然就把這樣大的買賣吃的個死死的?!?/br> 鄭婉就說,“掌柜客氣了,我今日前來也是想著和掌柜的談一個生意?!?/br> 宗掌柜知道,他這里不是第一家,已經有很多酒樓和這跑腿幫談成了生意了。 這個東家,雖說神秘,但是確實十分有本事。 “姑娘請說?!?/br> 鄭婉就說,“這買賣分成兩方面,第一呢,便是那些客人們要點菜。他們若是點了你家的菜,我們自然是要過來幫忙跑腿的,但是若是我們不幫忙跑了,只說是您家這邊不方便我們代替跑腿,您覺得會怎樣?” 鄭婉說話直接,壓根就不來先禮后兵這一套。 宗掌柜也知道她來談的是什么生意。 如今跑腿幫把這生意做大了,人人都是會知道他們家,想著是什么東西都叫他們家的人去買又快又方便的。 竟然是也少用自家的家丁了。 于是,若是跑腿幫不幫忙來買這個店鋪的話,那少不得這家的生意都是要被影響。 宗掌柜不說話,鄭婉繼續(xù)說,“還有一個事兒,我知道宗掌柜你們家也是有不少生意是叫你們家的跑堂送過去的。只是你們人手有限,一個蘿卜一個坑的,若是少了人,只怕是對生意也有影響。” 宗掌柜笑了笑,“姑娘,您就直說吧,我既然是在京城做生意多年,自然也是知道規(guī)矩的。知道姑娘不是頭一個來我家,這當中的事兒我也是有耳聞?!?/br> 鄭婉就說,“我倒不是說想要掙掌柜的錢,只是想給掌柜的行一些方便之處。以后,別人若是要推薦餐館我們自然是說宴賓樓,就是掌柜的你這里自己要送的東西,我們也是可以幫忙送的。這樣的話,掌柜的你節(jié)省的人力,一月都不知道是多少錢,而且以后跑腿幫給您送東西,這您是我們的簽約商家,自然有什么活動之類的也會先想著您?!?/br> 宗掌柜聽不是很懂,但是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說,“姑娘,你說吧。” 鄭婉就說,“送一單,您這邊我抽十文錢?!?/br> 這并不多。 甚至比宗掌柜想的要少的多。 “只是一單需要控制在三個菜之內,三個菜為一個單位,一個單位十文錢,不滿一個單位的算一個單位,您看如何?” 那即便是人家要六個菜也不過就是二十文錢。 而這六個菜給他自家?guī)淼氖找?,只怕是有五錢銀子尚且不止。 他原本以為鄭婉說話直接又并不吻合,是個獅子大開口的主兒,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廉價。 鄭婉笑了笑,“我們做的都是些小買賣,這不管哪個酒樓都是一樣的,不會因為您生意最大就大開口要多點,這點掌柜的可以放心。” 宗掌柜這還有什么不放心的,立刻就是要叫鄭婉拿來契約書兩方約定。 甚至還有一個支點就在宴賓樓不遠處,這是叫宗掌柜最滿意也覺得最方便的一點。 鄭婉收起那契約書,然后就說,“只是我今日來,也不單單是為了這生意,我這兒還有一個更大的想法想和宗掌柜聊一聊。” 她整個人都被帷帽遮住,但卻叫人感覺到她那種撲面而來的氣勢。 “一定讓宗掌柜,更好的掙一筆?!?/br> 作者有話說: 嘻嘻不悅:你著急嫁人???? 第169章 趕考第五十九天 169/ 對于宴賓樓來說, 其實掙錢已經不是一個難事兒了。 他們現在的生意在京城來說,那可以說是十分穩(wěn)定。 每日的流水都是很多店鋪一兩個月都是趕不上的。 但是人嘛,誰不想錢掙得更多呢, 就是這宗掌柜也是一般無二的。 他臉上隨沒變化什么表情, 但是聽鄭婉說的時候, 內心少不得還是有點漣漪。 對于宴賓樓來說,其實和不和鄭婉做這個生意,沒有太有所謂, 有所謂的是, 他這自詡京城第一大酒樓, 這是絕對不能落于人后的。 不可能是說別人都有了, 可偏偏只有他沒有。 鄭婉就說, “其實這買賣倒也不是說如何, 只是我想在京城推成一種效應。當然我知道, 有很多商家想和我做,因為我這跑腿幫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宣傳,只是我也有我自己的私心,我當然是不想這事兒只是還在最底層打滾,我想著的是,要改變京城里面這些主子們的一些飲食習慣。” 她笑了笑, “您這酒樓雖大,但是容納下的人卻也有限,人家若是來了, 得知沒有位子,可有會等位的?” 這自然是沒有, 因為宴賓樓不似別的酒家, 來的都是些有錢有權的人, 這樣的人叫他們等位子,那是不可能的。 “流失一個客人對于您來說,就是一大筆損失,但是京城這樣的鬧市街區(qū)從來也是寸土寸金的,您就算是想要把這隔壁都買下來,只怕也是難?!?/br> 還有一點,若是有一些權勢的人來了,便是要他清空整層樓。 這宗掌柜自然是不敢得罪這些主子的,只能是清空了。 這又是一大筆損失,他也經常會覺得自己的地盤有點不夠,倒是不知道鄭婉是什么意思,竟然是能改了這種局面? “我想做的事兒,是將京城里面人的飲食習慣做改變,讓大家要么在家里吃,要么出去店里吃這樣做改變,改成了雖然在家里,但是想著吃外面的東西?!?/br> 宗掌柜就說,“目前跑腿幫做的不就是這樣的行當嗎?” 鄭婉就說,“雖然是,但是卻不一樣。我要在這上面改變一下。原本是他們主動提出,自己想到了您家,但是現在我想做的是,讓他們第一時間沒有想到您家,但是卻最后會選擇您家?!?/br> 宗掌柜笑起來,“姑娘,你這說的玄乎的很,到底是個什么辦法?!?/br> 鄭婉也笑,“掌柜的,您瞧好吧?!?/br> 這一日,白家。 白夫人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就聞到了這香味撲鼻,然后就笑起來,“你這回來了,就一日都不得消停,這又是在做什么了?” 白斐然就說,“母親,今日我點了那宴賓樓的菜回來?!?/br> 白夫人就說,“我倒是有聽聞說是京城里面的實行樣式,說是把餐點買回來吃,但是我總歸不太相信旁人的手,自己叫家丁去一趟總歸也是輕松?!?/br> 白斐然就搖頭,“母親,您可不知道現在啊局勢又變了。如今那跑腿幫連著宴賓樓出了一個什么活動,每日點那宴賓樓的菜點,今日的前十位,且金額超過四兩銀子,就會額外送一份宴賓樓的特色菜?!?/br> 白夫人笑起來,“這什么特色菜還要靠搶了?” 白斐然扶著白夫人坐下,“這母親您就不知道了,聽說這宴賓樓的這個特色菜啊,那是在店里頭吃不上的,便是您給再多錢也不賣的。我啊還是連著搶了好幾日才總算在今日搶到了。” 白夫人坐下來,看那特色菜,今日就是一碟涼菜。 “這看著又有什么稀奇的?” “說是吃過的人都說好,我想著這既然是少見少吃的東西,那咱們家自然是要吃上。不然到時候京城里面的夫人們聚會,聊起這些東西,母親今日是不知道?那可不行!” 白夫人笑了笑,“這東西有什么好攀比的。也就是他們算準了你們這些小孩子的心思,才如此的?!?/br> 白家這邊是已經吃上了。 而宗家那邊,宗二姑娘今日可發(fā)脾氣了,“又沒有搶到?我不是早早的說了,叫你們今日早些去早些去嗎?” 且微就低著頭,然后就哄她,“姑娘,這原也不是了不得的事兒,若是姑娘想要,一會兒我去一趟宴賓樓也就是了。想著我去了,這掌柜的也不敢不給?!?/br> 宗二姑娘就說,“你什么時候也學的這般仗勢欺人了?人家有自己的規(guī)矩,你便是要舉著刀去威脅人家才肯罷休了?” 且微不說話了,她自己內心卻是是覺得這東西也沒什么意思,何必要人早早的去搶這什么所謂的名額。 “我倒也不是非要吃上這一口,只是人人都有,只我沒有,如今我沒有也就罷了,還要用自家權勢去得到這些個不值得的東西,你說的出口,我臉皮可沒這么厚!” 且微看宗二姑娘罕見的是真的生氣了,正想著如何是好呢。 那外頭就有人來回話說,分管他們這個巷子的跑腿幫的娘子過來了,說是要拜見宗二姑娘。 宗二姑娘現在覺得他們跑腿幫有意思,自然是這樣的人都會見的,立刻就叫她進來。 那娘子進來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禮,然后就把手上的食盒遞過來給了且微。 宗二姑娘看了看,奇怪的問,“這是什么?” 那娘子就說,“問姑娘安,小的因分在了這朱雀街,便是人人都叫一句朱雀娘子,今日來府上是因著最近跑腿幫和宴賓樓的活動,不知姑娘是否知曉?!?/br> 這還用說么,這剛剛才發(fā)了火呢。 她恩了一聲,“倒是有耳聞。” 朱雀娘子就說,“只是這一日的名額確實十分稀少,雖不知姑娘是否對這個活動感興趣。但是我們東家說了,這宗府原本就是老主顧了,經常照顧我們跑腿幫的生意,這樣的客人自然是要特殊對待一二的。于是就和宴賓樓那邊協商了,今日另外多出一份,只單單送到宗府。” 她笑起來,“這東西到底是不值幾個銀錢,只是代表了我們跑腿幫對姑娘的感謝之情,還請姑娘不要嫌棄才好?!?/br> 宗二姑娘愣了愣,“送我?” 這旁人都是搶不到的東西,只送了她? 朱雀娘子就說,“咱們東家說了,這不是因為是宗府才送,是因為上個月您府上點的次數比較多,所以才送。所以姑娘大可安心收下,這就是給我們老顧客的福利罷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不為宗家的權勢,只單純的因為他們多照顧了他們生意? 這跑腿幫做的也太到位了吧? 宗二姑娘就說,“只單單一個我?” 朱雀娘子笑了笑,“今日在這朱雀街,小的只送了宗府一家?!?/br> 宗二姑娘笑起來,“如此怎么使得,還要多多感謝娘子。且微,打賞?!?/br> 那娘子卻說,“謝過二姑娘,只是無功不受祿。我們原本就是吃了東家的月銀,怎么好再討賞,只是謝過姑娘,我外頭的事兒忙,還得早早出去了。” 她這人是錢也不收,說話也厲害。 真的是不知道她的東家是個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竟然是能把這些人都這樣的搜羅起來。 其實與此同時,京城里面不少人家的門都被敲開了。 只是鄭婉做事從來不會過度,既然說靠搶的有十份,那她送出去的,也不過就是五份。 物以稀為貴,若是人人都有,那其實就顯得不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