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嬌寵(重生)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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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然把持得住…… 這樣的事,他經(jīng)歷過太多次了,每一次,他都能很輕易的抽身而退,可是這一次,他卻不想推開她。 他一定是瘋了…… 謝景修閉了閉眼睛,將頭微微偏開,喉頭微微滾動(dòng)著,道:“孤不能誤了你?!?/br> 顏凝沒回答,只伸手握起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她腰后。 緊接著,抬頭銜上了他的唇。 那一剎那,顏凝的記憶被迅速喚醒,她按照上一世的記憶,將他抵在馬車上,深深的吻了上去。 謝景修身上又熱又麻,原本還算清醒克制的他,在觸碰到她的那一剎那,他的身體就像是繳了械,那從心底里蔓延到每一寸肌膚的灼燙和渴求迅速的淹沒了他,讓他無法思考,連血液都像是凝固了。 他略一遲疑,伸手擁住了她的背,掌心灼燙,只有挨著她的身子,才能略略舒緩那奔涌而來的痛苦。 他回應(yīng)著她的吻,理所當(dāng)然的霸占著她所有的氣息。 他知道他在沉淪,可是……就這樣沉淪下去罷…… 他不想掙扎,也無從掙扎。 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耳邊傳來她細(xì)碎的聲音,那是他的救贖和解脫,那是他的阿凝。 他的阿凝…… 他第一次有了這種想法,有了想要徹底擁有一個(gè)人的想法。 謝景修猛地清醒過來,深深的望著面前的人,他剛要開口,便聽得車外傳來阿靖的聲音。 “殿下,東宮到了。” 第24章 、東宮 東宮, 已經(jīng)到了么…… 溫軟的嬌軀貼上來,謝景修瞬間繃緊了身體,道:“阿凝……不可……” 他聲音低啞,帶著難耐的克制。 “殿下……” 這聲輕喚銷魂蝕骨, 對(duì)于謝景修而言, 竟比這世上所有的甜言蜜語都更能撩撥他心弦。 顏凝望著他的眼眸, 微微上前, 在他唇邊落下一吻,如蜻蜓點(diǎn)水般輕柔,卻也如星火般點(diǎn)燃了謝景修心中的欲望。 “阿凝, 別這樣。” 他低頭望著她, 眼眸深邃如淵:“孤是男人,忍耐性沒那么好?!?/br> “殿下何需忍耐?一切都是阿凝自愿的。”她說著, 唇角帶著盈盈的笑意, 美得攝人心魄。 謝景修聽完這句, 所有理智都瞬間湮滅,他伸手扣住顏凝后腦勺,加深了這個(gè)吻。 顏凝微微睜大眼, 甚至忘了呼吸,只是水汽氤氳地看著眼前人。 謝景修見她的眼神迷離兩頰泛紅, 這才緩緩放開了她, 道:“阿凝, 這才是吻?!?/br> “殿下……” 顏凝大口呼著氣,她心如擂鼓,只聽得見自己心跳聲。 謝景修輕輕捧著她的下頜, 卻是一笑, 道:“阿凝的技術(shù)如此生疏, 以后得多練練?!?/br> 顏凝的臉頰瞬間殷紅如血,她怔忪的望著他,一時(shí)間,竟忘了回答。 謝景修笑笑,卻在她嬌嗔的目光下跳出了馬車,他掀開簾子,道:“阿凝,你的心意孤已然知曉,只是……孤不能這么自私?!?/br> “可是殿下的身子……”顏凝湊到他近前,略帶擔(dān)憂的望著他。 隔著車簾,男人對(duì)她勾了勾唇,道:“孤沒事,孤還要留著這條命,庇佑阿凝呢。” 言罷,謝景修便讓車夫駕車離開了。 顏凝探出頭,看著原地目送她的謝景修,不知為何,竟生出幾分眷戀。 可這世上,原不該有什么東西再值得她眷戀了…… 她想著,縮回了身子,裹緊了身上的披風(fēng),上面殘存著他的氣息,那是淡淡的龍涎香氣和獨(dú)屬于他的溫暖和煦。 回到顏家的時(shí)候,天色已沉了。 顏予淮知道她回來,忙匆匆的趕了來,關(guān)切道:“你去哪兒了?我在宮門前等了你許久,遍尋你不見,你若再不回來,我就要沖到宮里去找人了!” 顏凝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哥哥放心?!?/br> “我怎能放心……”顏予淮還要再說,卻見她眼神疲憊,到嘴邊的話便哽在了喉嚨里,話語也不覺軟了下來,道:“我送你回去。” 顏凝點(diǎn)點(diǎn)頭,與他一道在星月之下走著,她長嘆了一口氣,不覺道:“大哥,這些年,太子殿下過得很不容易罷?” 顏予淮坦然道:“身居高位,自然每一步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的。我們做臣下的,也只是盡心罷了?!?/br> 顏凝沒說話,只蹙著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顏予淮看了她一眼,眸光掃過她身上的披風(fēng),他只覺得這披風(fēng)越看越熟悉,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道:“阿凝,你該不會(huì)……你與太子殿下……” 他只覺有許多話要說,卻又根本無從說起。 “我與太子殿下并無什么,哥哥莫要多想?!?/br> 顏凝直截了當(dāng)?shù)幕卮鹆怂膯栴},卻也不愿再說下去,抬腳便進(jìn)了院子,將院門沉沉的關(guān)上了。 她背靠在院門上,抬頭望著被云層遮蔽的月亮,重重的閉上了眼睛。 三日后,便是殿試的日子。 孟昶天未亮便去了考場(chǎng),要三日后才能回來。 孟氏則一大早便帶了周姨娘、顏凝和顏冰去廟里祈福,顏凝擔(dān)心謝景修的身子,臨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向菩薩所求的,也只是謝景修和家人們的平安而已。 一路上,顏冰一直有些神色懨懨的,她悶著頭走在后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氏微蹙了眉,道:“阿冰,你這是怎么了?” 顏冰一怔,像是如夢(mèng)初醒似的,無辜的望著她,囁嚅道:“母親,我……” 周姨娘擔(dān)心孟氏怪罪,忙解釋道:“她自圍獵那日回來便是這樣,整日里魂不守舍的,還請(qǐng)夫人見諒?!?/br> 孟氏嘆了口氣,道:“我沒什么,只是擔(dān)心她在菩薩面前如此行事,菩薩會(huì)怪罪?!?/br> 她說著,微微的搖了搖頭,方才向前走去。 “今日寺廟里人真多,想來都是為今年應(yīng)考的士子們祈福的。表少爺?shù)闷兴_庇佑,必會(huì)高中的。”周姨娘賠笑道。 孟氏笑笑,道:“我也只是盡心罷了,究竟如何,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br> 周姨娘正要開口,突然見寺廟門前,康王府的車駕停了下來。 謝以安騎在馬上,只冷冷朝著這邊看了一眼,便很快翻身下馬,扶了康王妃下馬車。 周姨娘看向孟氏,只見她頓時(shí)容色一凜,下意識(shí)的將顏凝護(hù)在了身后。 顏凝倒是面色如常,輕輕的挽住了孟氏的胳膊,沖著她淺淺一笑。 此時(shí),康王妃一行人已入了廟門,很快便走到她們近前。 康王妃故意在孟氏面前停住了腳步,揚(yáng)著頭道:“怎么,幾日不見,顏夫人連禮數(shù)都不懂了?” 孟氏面色微白,剛要屈膝行禮,便見康王妃攔住了她,道:“不必了,這禮便是夫人敢行,我也再不敢受的。早知道夫人盼著女兒能嫁入東宮,我當(dāng)初也就不該心軟,勸王爺應(yīng)了這門不當(dāng)戶不對(duì)的親事,真是白白的惹了一身是非呢?!?/br> 孟氏見她字字句句指摘顏凝,不覺沉聲道:“王妃慎言!” 康王妃奚落道:“如今這宮里都傳遍了,顏家的二姑娘與太子殿下往來甚密,這參加了皇后娘娘辦的宴席不算,還巴巴的跟著太子去壽康宮拜見了太后娘娘,夫人說說,可是我冤了阿凝?” “你……”孟氏氣得捂住了胸口,辯駁的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顏凝上前一步,淡淡道:“既然我已與世子退了親,我的事便都與康王府無關(guān)了,王妃與其有空關(guān)心我,還不如想法子給蘇昱森送些被褥、衣服之類的東西,他可比我更需要王妃的關(guān)心?!?/br> “顏凝!你放肆!” 康王妃伸手便要打她,卻一把被謝以安握住了手腕。 他安排妥當(dāng)了車駕,剛剛趕來便看到這一幕,不覺冷了臉,道:“母親這是做什么?” “這丫頭言語無狀,竟敢沖撞于我,著實(shí)放肆!” 康王妃說著,恨恨的看向顏凝,道:“以安,斷不能輕饒了她!” 謝以安沒應(yīng)下,只不動(dòng)聲色的看了顏凝一眼,道:“怎么回事?” 顏凝還未回答,便見顏冰走到謝以安面前,她盈盈望著謝以安,嬌怯怯的行了禮,道:“世子,此事是我們有錯(cuò)在先,還請(qǐng)世子見諒?!?/br> 謝以安蹙了蹙眉,看向顏凝,道:“我想聽你說。” 顏凝冷笑一聲,道:“沒什么好說的。究竟是我言語無狀,還是王妃逾越,難道真要一字一句說給世子聽嗎?就算世子有這個(gè)雅興,我也沒這個(gè)工夫。” 她說著,看向孟氏,道:“阿娘,我們走?!?/br> 孟氏點(diǎn)點(diǎn)頭,剛要離開,便聽得康王妃嗔道:“以安,你就這么放她們走了?” “母親!” 謝以安打斷了她,他面上有些不耐煩,道:“孰是孰非,母親當(dāng)真要在這里細(xì)細(xì)分辯嗎?” “可是……” 謝以安沒等康王妃說完,便快步走到顏凝面前,他躊躇了片刻,像是終于下定決心,道:“顏凝,我有話想單獨(dú)和你說。” “沒這個(gè)必要罷。”顏凝只望著前方,連眼神都沒施舍給他便向前走去。 顏冰走上前來,看向謝以安,道:“世子,二jiejie她心情不好,你別見怪……” 話音未落,謝以安已拂袖追了上去,好像全然沒看見她這個(gè)人似的。 顏冰咬了咬唇,眼里像是盈著一汪清泉,微微的泛著紅。 周姨娘走上前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心疼道:“阿冰……” 顏冰低著頭,啞然道:“姨娘,我是不是真的……”不如她。 她不敢問下去,只是不甘的望著顏凝的背影,又默默的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