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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掃至一塵不染,就沒有晚飯吃。 莊白自請來陪他,兩個人你打水來我澆花,你掃地來我擦臺,一邊侃著閑天,倒是一點(diǎn)也不累。 許暮舟用葫蘆瓢舀了一瓢水,小心翼翼地給花圃里的土壤澆上,“老爺子最看好的,原本就是我那大長兄,許家現(xiàn)今這種局面,少不了老爺子的扶持?!?/br> “不過他肯定也比誰都清楚他那好大孫的秉性,也不會真的把事情都交給他?!?/br> 莊白覺得好笑,露出嘴角邊的梨渦:“這表面上看,許修雨自然是最大的贏家。但是回過頭來,他不也得聽你許二少爺?shù)脑捗???/br> “jian商。”莊白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曖昧。 許暮舟一直認(rèn)為,身為一個商人,被別人以「jian商」形容,也不失為一種最頂級的夸贊。 他高高興興的收下,一面又看向這花圃里的種子,新的賺錢思路應(yīng)運(yùn)而出:“之后,我們也做鮮花生意吧。” 反正許軒陽那糟心事已經(jīng)解決了,許修雨以后也不敢來添堵,賠了那么多錢的銀庫,應(yīng)該充實(shí)充實(shí)了。 “鮮花生意?”莊白沒聽過這個詞兒,正想問問是怎么回事,鼻子里卻飄進(jìn)一股香味。 這個氣味叫人感到不舒服,“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香氣?像是一種..濃烈的花香..” 莊白話音剛落,腦袋已經(jīng)有些昏昏沉沉了。 許暮舟也沒好到哪兒去了,四肢無力,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下沉,眼前的景象被拉成了好幾個重影。 一定是這股異香導(dǎo)致的。這不是花香,而是迷藥! 可是..待在自己家里,為什么會有迷藥呢? 許暮舟抓住還沒喪失的最后一絲意志,努力思考。而在他的眼皮實(shí)在支撐不住,閉合起來之前,他看到了一道黑影。 ..應(yīng)該是孔夜..雖然知道他們勢必還會相見,卻不想再見得會這么快..這是許暮舟徹底躺倒前,腦子里最后想的東西。 好像也沒過多久,他和莊白去花圃打掃時,是晌午一刻,現(xiàn)如今看天色,最多也就晌午三刻的樣子。 許暮舟使勁眨了眨眼,眼皮酸脹的厲害,眼珠子前像被糊了一層黏著的霧氣,緩了好久,視線才逐漸清晰。 想要伸手揉揉眼,卻發(fā)現(xiàn)雙手雙腳都被綁著。 許暮舟心中一驚,左右一看,莊白躺在他旁邊,和他一樣,都被綁著,而他們置身其中的這個地方,是一個陌生的小木屋。 從對面的窗向外看去,這間破舊簡陋的小屋應(yīng)是位于環(huán)繞城鎮(zhèn)的群山的半山腰的位置。 屋里沒有其他人,不知道把他們兩個綁到這里來,是為哪般。 “莊白,莊白,醒醒,莊白!” 許暮舟手臂不能動,只好湊近莊白,用自己臉,去蹭莊白的臉。現(xiàn)在情況不明,他要確認(rèn)莊白的生命周全,而且兩個人最好都保持清醒。 莊白原本現(xiàn)在一片黑暗里,隱約聽得耳邊有人在叫他,是許暮舟的聲音。 他順著這個聲音,好像也感覺到了許暮舟身體的溫度,然后慢慢睜開了眼。只是一看到亮光,他便感到頭疼欲裂。 “莊白..你怎么樣?”許暮舟看得出人似乎很難受,詢問的聲音,柔的像春風(fēng)里的一片柳絮。 “..沒事..你別cao心?!鼻f白立刻舒展開眉頭,沖著許暮舟的方向笑了笑。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吸入迷藥后的不良反應(yīng),眼睛暫時瞧不得強(qiáng)光,只能閉目調(diào)節(jié)頭上的痛楚。 許暮舟直起身體,直接坐到莊白身邊,讓莊白靠在自己肩上,然后再撐著人,靠到一旁的木墻上。 也就在這時,小木屋的門忽然從外面被推開,身著墨色玄衣的劍客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提著一只野雞和好幾條活魚。 許暮舟不著痕跡地往莊白身前擋了擋,繼而跟黑衣劍客打招呼:“孔先生,孔少俠,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分?!?/br> 孔夜并沒有答話,只是略微頷首,算是回應(yīng)。 接著,這位沉默寡言的劍客從墻角取來了一捆木柴,搭在小木屋的中央,又把野雞和活魚用樹枝串起,掏出火折子,點(diǎn)燃了木柴,開始烤rou。 許暮舟注意到墻角處還有一塊青石板,上頭擺了一排鹽巴、白糖、胡椒粉一類的調(diào)味品。 “看不出來啊,孔少俠還是個精于生活之人,住在這干癟的小屋里,實(shí)在太委屈了。既然您并不打算離開夏梁郡,何不與我直說?” “我一定空出我們院里最上等的客房,給孔少俠居住?!?/br> 本來孔夜是不想搭理許暮舟的,但在聽到「不打算離開夏梁郡」幾個字時,他朝這邊看了過來。 眼神里好像在說,你為什么會知道? 許暮舟粲然一笑,做出耐心為人解答的樣子:“像孔少俠這般的劍客,一千兩銀子,怕是不夠你一只腳踏出門的錢吧?!?/br> “竟然屈尊來為我這無名小卒處理家事,想必,是有更要緊的事要做吧?” “這間小木屋雖說破敗,但屋內(nèi)卻是纖塵不染,定是近期有人居住的緣故,而且你的包袱里又帶了那么多調(diào)味料,那墻角柴火的成色,也新鮮得很??紫壬?,在這里暫住的人,不是你又能是誰呢?” 孔夜還是閉口不言,只是深深打量了許暮舟,先前只覺得這人是個攻于心計的jian猾商人,這下子,倒發(fā)現(xiàn)這人心思格外細(xì)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