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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失憶反派非要給我生崽崽在線閱讀 - 第9頁

第9頁

    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攝政王又不見了,當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章 回家

    真實的公主抱,虛假的修羅場。

    對于那位傳說中的攝政王,許暮舟并無多少了解,他只知道自己穿越的是一部史書,而這部史書記錄了豐國王朝的興衰。

    歷史類書籍嘛,只忠于史實,鮮少文學潤色,也就不存在什么正派反派,皆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罷了。

    若硬要選一個反派,那便非這位攝政王沈毅莫屬了。

    殘害忠良,草菅人命,玩弄權(quán)術(shù),cao縱幼帝,禍亂朝綱,總之壞事是都做盡了,落得個人人得而誅之的下場。

    最后也確實被成長起來的幼帝,一刀斬了首。然后豐國覆滅。

    許暮舟很清楚這些史實,只不過這些事情要發(fā)生的話,大概還得有個五六年呢。

    他已經(jīng)想好了,趁著現(xiàn)在的太平年華努力掙錢,到時候豐國覆滅,他就帶著許宅那一家子人遷居到別的地方去。

    總之待在這個世代,只要不跟沈毅那個惡王產(chǎn)生牽扯,避開煞星,平安順遂也不難求。

    許軒陽也對那失蹤的攝政王沒什么興趣,并不接鄭知府的話,只顧著問許暮舟:“二哥哥,前些時候,大哥不是給你送了個男「佳人」么?怎么樣,哥哥的床笫生活過得可還好?”

    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談「床笫」二字,可見許軒陽是真的不覺得羞恥。

    不過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倒也讓人覺得合情合理。

    只是把鄭有道聽了個大紅臉,像他這種磊落知禮的正人君子,哪里受得了這般孟浪的話,恨不能把耳朵堵上,心里默念一百遍「非禮勿聽」。

    話是這么說,但再端莊的正人君子也有好奇心。

    老實說,對于許暮舟納了個男妾這件事,鄭有道百思不解很久了。尤其人還是許家大公子送的,便更令人不解了。

    難道許家老爺子和許暮舟的父親,居然贊成此事的嗎?

    雖說豐國不講究那么多世俗的繁文縟節(jié),但許暮舟畢竟是家中的兒子,一般的父輩會主動讓兒子娶男人嗎?

    鄭有道恪守君子本分,即使心中有疑,也絕不失禮的問出口。

    許暮舟反倒認為沒什么不可說的,杏唇輕啟:“是因我自有體弱多病,換盡了郎中也看不好病,便有那江湖術(shù)士,說這是我體質(zhì)偏陰,陽氣不足的緣故?!?/br>
    陽氣不足便要「補陽」,與男人成婚也是補陽的一種。

    只是他那大長兄比較心急,還不待他正式婚配,先塞了個男妾入門。

    看許軒陽一副意味深長的八卦模樣,許暮舟也還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當然好!大哥挑的人,自是人中極品,吃過一次便食髓知味了。”

    鄭知府大汗淋漓,真是想不到,許家的兩個年輕人,都是一樣不相上下的奔放吶。

    一頓席終于吃完,鄭知府和許軒陽各自還有正事要辦,許暮舟也該返回許宅了,一出門便是三四天,他其實也牽掛著家中的情況。

    一跨進大門,正見宗叔站在院中,身旁兩三個小廝,宗叔似是在交代他們些什么。

    許暮舟繼續(xù)走近,宗叔回頭一看,竟是自家家主毫發(fā)無損、全須全尾的回來了!八字眉往下一墜,激動的老淚縱橫。

    這架勢,就跟許暮舟原本是一去不回似的。

    許暮舟無奈地笑笑,等老管家哭完,才溫聲問道:“這幾日家中可有什么特殊情況?”

    “沒什么特殊的..”宗叔用手絹擤了擤鼻涕,“..呃..若非要說的話,也有一樁..”

    “何事?”許暮舟瞧宗叔仿佛有什么難言之隱。

    宗叔努力的組織了好幾次語言,最終還是泄氣的指著西廂:“家主,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吧?!?/br>
    難怪宗叔開不了口,在那西廂院內(nèi),莊白搬了個躺椅,身上裹了床淺色的絨毯,閉著眼睛,靜靜睡著。

    他周圍似乎有某種奇特的危險氣場,盡管人已經(jīng)睡著了,也沒有其他人敢輕易靠近。

    除了裴云初也坐在不遠處的一方石凳上,專注于手中的寫寫畫畫,見許暮舟進來,兩人目光相接,用眼神打了個招呼。

    “..家主,你看,就是這么個情況..”宗叔指著躺椅上的莊白對許暮舟說:“自你離去之后,莊白公子就定在這西廂院里,哪也不去。夜里也不睡覺,說是必須得盯著..盯著那位..”

    “生生熬了三天,今兒個早晨,眼看總算是熬不住了,這才堪堪睡了一會兒..我們都想勸他去房里休息,可沒人敢開這個口呀!”

    宗叔急得冒泡,但是許暮舟不在時的莊白,莫名有一種類似兇猛野獸的氣質(zhì),他想做什么,無人敢攔。

    而且宗叔了解莊白對家主的情意,西廂這里住著「新夫人」,即使宗叔絕非有意這么想,卻也難免尋思到「爭風吃醋」上去。

    宗叔被自己腦中混亂的想象嚇住,更不敢輕易摻和其中了。

    許暮舟深深嘆了一口氣,他不僅拿莊白沒辦法,也拿這一大家子人沒辦法。彎下腰來,輕輕伸出雙手,一手攬住莊白的后背,一手勾住人的腿彎。

    連著絨毯,將莊白打橫抱起。

    宗叔被他這舉動驚了一下,就連遠處的裴云初也直直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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