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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開它?!?/br> 什么? 景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背后靈是在說什么。 “等等,你是說讓我揭開神像紅布?” 他聲音提高,覺得背后靈是不是瘋了。 季回早料到他是這種反應。 “村長騙你的?!?/br> “揭開紅布不會死。” “你要相信我?!?/br> “我不會害你?!?/br> 清冷的聲音在心底響起,景岑眉頭緊皺著,遲疑不定。 景岑:“你怎么知道?” 季回:“他不是說神像一直盯著他嗎?如果沒有直視神像,只隔著一層紅布,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話里漏洞很多?!?/br> “而且……我會保護你?!?/br> “你看所有人都出事了,就你沒有,不是嗎?” “我一直在保護你,景岑。” 他叫出了景岑的名字。 古宅里靜靜的,景岑死死握著手,轉(zhuǎn)頭看向神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村民撕破臉,要想出去只能聽這個背后靈的。 即使知道對方可能也不是那么無害。但是至少目前確實像對方所說的那樣,他還沒有出事。 他眉梢煩躁不已,不知道放在旁邊已經(jīng)因為沒電而關(guān)機的手機被人打了很多個電話。 經(jīng)紀人不知道景岑失蹤的事情。只是在報道上看到岷山那邊昨晚有暴雨,想要打電話提醒這位祖宗小心一點,但是沒想到電話卻沒有打通。 以為景岑是和之前一樣嫌她們煩,所以才關(guān)了手機,經(jīng)紀人最后就也沒有再多問。 不知道連同整個劇組一起,昨天晚上都出了事。 景岑此時深吸了一口氣,想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走到跟前之后收緊手。 閉著眼干脆揭開了紅布。 深色的紅布被揭開,卻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宅子里的溫度也沒有降低。 季回只是猜測這個神像白天被打開沒事,沒想到果然是這樣。他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宅子里的陰氣昨晚十分濃郁,幾乎到了化怨的程度,但是今天白天過來卻只有殘余的冷意。 如果不是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恐怕都會讓人懷疑這只是個普通的古宅而已。 所以季回才讓景岑摘掉紅布。 果然,神像沒有變化。 不過在看到神像真面目時,季回倒是挑了一下眉。 這端坐在堂前,所謂的神像居然——半邊臉是人,半邊臉是狐貍。 泥瓷之下,狐貍與人面結(jié)合在一起,獸瞳微瞇,直視之時透出一股恐怖詭異的感覺,叫看到的人身體發(fā)麻。 季回一瞬間感覺,那人狐神像好像盯上了他。耳邊狐貍陰森地“吱”了一聲,緊接著,看不見的怨氣從神像下泛出,彌漫了整個神堂。 季回手腕被怨氣纏繞,黑色帶著詛咒的怨氣蔓延上蒼白修長的手指,像是要.捆.縛住他一樣。 他輕輕挑了挑眉,任由怨氣侵襲。 在怨氣沾染紅色嫁衣時,季回鴉色長發(fā)微微垂下,漫不經(jīng)心輕聲開口: “只能,做到這樣嗎?” 第5章 這道聲音嘲諷意味十足。 在怨氣陡然僵住時,季回抬眼看著泥像狐貍,翻手抖落了纏繞在腕間的黑線。 那原本緊密纏繞的怨氣像是被什么東西從中割斷一樣,在接觸到他嫁衣時就四散落下,像是不值一提的可笑灰塵。 泥像狐貍神情微微變了些,但是卻被限制,不能再次出手。 只能看著怨氣被隨手掙脫,眼神憤怒怨毒。 景岑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剛才堂前好像冷了很多,皮膚里像是摻雜了冰渣子一樣。 但是只是一分鐘時間,那種叫人腳底發(fā)寒的冷意就褪去了,什么也沒有。 堂前甚至比剛才還要亮了一分。 季回轉(zhuǎn)頭看向景岑。 “有濕紙巾嗎?” 景岑:……? 他心底莫名其妙的,但還是去包里拿了包濕紙巾。最終在看到紙巾少了一張,好像被什么東西隔空拿走之后,才忍不住問。 “剛才……” 剛才是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會突然冷了? 季回當然知道他要問什么,在輕描淡寫地擦拭了一下手腕之后,笑道:“沒什么?!?/br> “只是那個神像顯靈了而已?!?/br> 神像顯靈? 這還叫沒什么? 景岑難得被別人噎了一下,他轉(zhuǎn)頭看到那個人面狐的詭異神像時,微微打了個寒顫。 不過他隨即也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出事。 是那個神像剛剛沒有攻擊他,還是……? 季回擦干凈手之后,似笑非笑地回答了景岑心底的疑惑。 “說起來,我剛才又保護了你一次?!?/br> “你可以記下了?!?/br> 景岑剛想反駁,但是直覺自己說不過對方,于是又眉梢燥郁的咽了下去。 分明是背后靈讓自己揭開神像的,這事本來就是因他而起的,他還要高興不成。 不過景岑告訴自己忍一忍,沒必要和鬼計較。他在看著堂前亮了不少之后皺眉問:“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 山路被暴雨封住,這里也沒有電和信號,想要求助都不行。景岑從沒這么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季回卻不著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