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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劉文這么想,畢竟這事吳緣以前沒少干。 劉文短嘆一聲,很快在吳緣冷冰冰的臉色下妥協(xié)。 他說:“能瞬間致死的電器肯定是改過的,但你問為什么能讓武遇用到被改的電器,這我也想不明白,畢竟破案不是我的專業(yè)。你想要知道什么,我看能不能偷偷打聽點?!?/br> 吳緣:“我想看看現(xiàn)場?!?/br> 劉文:“現(xiàn)在哪能讓你進啊,你好歹等明后天?!?/br> 吳緣猛搖頭:“不行,來不及了?!?/br> 劉文一頭霧水:“什么來不及?” “收隊!”門外黃宗林的聲音傳來,人也很快進來,他倚在門上看著吳緣:“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去局里做個詳細筆錄。另外,樓梯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把裁縫刀,也得請你配合調(diào)查?!?/br> 吳緣有些驚訝,但沒有表露出來。警察肯定不會找漏,只能說明那把水果刀被人藏起來了。 只能是后來的林大偉。 看來,這個循環(huán)里,林大偉還有事情他沒查明白。 吳緣跟著他坐上了警車。 第一次坐警車,他的腦袋卻一片空白。 場外還有許多警察攔著圍觀群眾,挨個說著刪除照片、視頻,禁止泄露與現(xiàn)場有關(guān)情況。 冷風一吹,全都散落在身后,隨著夜色濃墨般黑去。 吳緣跟在一群警察后面,他看到前方不遠處正是李敘。 李敘的狀態(tài)比他想得還要糟糕,一雙眼哭得紅腫,再沒有先前閃閃發(fā)光的精神,好似死的是他摯愛之人。 接待室里明黃的燈光將吳緣周圍圈成一個圓,暗灰的墻上寫著遵紀守法四個大字,有股復古諜戰(zhàn)片的味道。 在如實回答了問詢戶口環(huán)節(jié)后,吳緣問:“李敘招了嗎?” 對面的警官顯然是經(jīng)過嚴格的訓練,他這種突如其來的問題根本詐不動,依舊面不改色地繼續(xù)問問題。 吳緣干脆靠在椅背上,不答話了。 面前的時鐘一格格地走向11點30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這時,黃宗林進門,將那警官換了出去。 黃宗林沒有坐下,而是靠在吳緣的桌子邊,自然地垂下手撐著桌沿,看著他問:“你覺得李敘是兇手?” “李敘招了嗎?”吳緣依舊這么問。 黃宗林很坦誠地答:“沒有,他堅持說自己和武遇的死沒關(guān)系?!?/br> “武遇死的時候他就在旁邊,不可能沒關(guān)系!”吳緣近乎兇狠地說。 黃宗林遲疑了一會:“這么篤定,你和李敘……?” “我不認識李敘。”吳緣頓了頓,“我只是不想武遇死得不明不白?!?/br> 黃宗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似安慰:“我們一定會找到真兇,還請你知道什么務(wù)必如實相告。” 吳緣深吸了口氣,揉了揉發(fā)疼的額角。隨后將休息室里武遇和李敘的事全都說了。 黃宗林看了眼寫好的筆錄,放到吳緣面前:“簽個字吧?!?/br> 吳緣拿起筆,很快寫好還了回去,忽然問:“黃隊,那個玩偶人找到了嗎?” “還在查?!秉S宗林翻了翻筆錄,確認沒問題后交給一旁的警官。 吳緣有些喪氣地問:“今天是不是沒有結(jié)果了?!?/br> “抱歉,目前我們主要精力都在武遇的案子上,所以……但我們一定會抓住那個傷害你的人,請你放心?!?/br> 吳緣勉強笑了笑。 他走出接待室后立馬拿出手機,撥通了劉文電話。 “兇器是什么?” 電話那頭沉悶道:“您還真把我當工具人啊。” “來不及了。”吳緣很著急,“求你快告訴我?!?/br> “……痕檢那邊說是卷發(fā)棒,我偷偷拍了個圖,發(fā)給你。” 吳緣鄭重道:“多謝?!?/br> 劉文奇怪地問:“你一直說來不及什么意思?。俊?/br> 吳緣把電話掛了,直接打開了剛剛收到的圖片。 23:58 劉文:[圖片][圖片] 劉文:上面有銅片的殘留,應(yīng)該是兇手改造過握柄,里面構(gòu)造也改過,具體還在分析。 23:59 劉文:你掛我電話干啥?我這可是拼死給你弄的一手消息啊,也就是看在死者對你意義不同的份上,怕你太難過了。 劉文:你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吳緣:……酒精達咩!好痛! 第8章 吳緣睜眼后,快速回憶了一下劉文發(fā)的圖片。 那是個焦黑的卷發(fā)棒,手柄處就像經(jīng)歷爆炸后那樣,外殼都卷成灰黑的疙瘩,內(nèi)里變成了灰燼。 劉文說手柄本該是塑料殼,被人換成了銅制的。 化妝間的燈非常明亮,照的整個房間都帶著十級柔光效果。 吳緣坐的沙發(fā)在角落里,中間是兩排背靠著的化妝桌,四周也是化妝桌,鏡子多到無死角全方位,站在哪都能看到人影。 他掏出手機,現(xiàn)在是18點13分。 每次醒來的時間都在推后,這是第7次,他醒來的時間應(yīng)該在18點07分。 晚會現(xiàn)在進行的是走紅毯階段,所以化妝間的人不多。 他站起身,打算朝著武遇死的地方去看看。 結(jié)果那里坐著一個人——李敘。 看到李敘,吳緣的心里就有一通無名火,正準備發(fā)作時,他聽到隔壁桌絲毫不避諱的“竊竊私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