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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喬一身很正式的黑色長裙,燙著大波浪的黑發(fā)披在肩上,戴著一副無框的玻璃眼睛,顯然不是去見客戶的穿著。 “嗯,”謝喬點點頭,“這兩天沒事兒,青少年聯(lián)賽那個給下面做了,在公司摸了一天魚?!?/br> “真好啊,你這生活才叫完美?!?/br> “我是奮斗出來的好不好,你往上爬一爬可能也清閑了——等會兒,你爬上去不會是你哥那個活兒吧?!?/br> 林飛遠簡直天天開會,謝喬相當困惑到底哪來這么多會要開。 牧云行深深的點了點頭:“你覺得呢?” “當我沒說?!?/br> 兩個人剛坐下點完餐,謝喬就立馬問候起了牧云行的感情問題。 有時候牧云行都懷疑她是不是有什么開關,兩人單獨吃飯百分百觸發(fā)八卦之心。 “就上次那個相親認識的,怎么樣?” 牧云行一臉生無可戀,她現(xiàn)在急于找個對象,才會病急亂投醫(yī)相信相親網(wǎng)站。她一副“不愿再想”的表情道:“你知道他問我什么嗎?” 謝喬似乎想到了什么很惡心的事,蹙眉小聲道:“不會是……” “打住!”牧云行突然覺得讓她猜實在太有風險,坦白道,“他第一句話問我有沒有艾滋,后來給的解釋是覺得我不像是‘沒人要’的人,還單身肯定是有什么?!?/br> “WTF?”謝喬震驚的眼鏡滑了下來,她扶了扶橫梁道,“這都什么奇葩?!?/br> “我早該想到的,現(xiàn)實都遇不到喜歡的,怎么可能在網(wǎng)上遇到,太大海撈針了。” 謝喬一臉同情:“老太太怎么說?” “今年過年必須見到對象……” “要不你再考慮考慮小李吧,他苦追你都幾年了?!?/br> “嫂子,”牧云行真誠道,“我不喜歡他,真不喜歡。我這都已經(jīng)夠?qū)Σ黄鹑思伊耍僬f好馬不吃回頭草,我要是能喜歡他,那三年早喜歡上了。” “哎……”謝喬一手支著下巴,伸出另一只手來摸摸她的頭,“我們牧老師怎么會找不到對象呢,我要是男的非娶你不可——說真的,你就沒有過很喜歡的人?” “去掉“很”,連喜歡都沒有——我說談戀愛的那種喜歡。” “哎……” 服務員把吃的端上來,兩個人拿起高腳杯來碰杯,謝喬笑笑說:“祝你今年能帶一個老太太滿意的男朋友回去。” 牧云行也笑,只是有點不懷好意:“盲猜她今年先催你們給她抱孫子?!?/br> “好啊你,恩將仇報!” “我干了,”牧云行歪了歪酒杯不置可否,“你隨意?!?/br> 喝酒倒是無所謂,兩個人都有點千杯不倒的本事,只是開來的車就顯得有點不懂事了。 剛開完會正準備回家的林飛遠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兩個女人同時“喂”了一聲。 “你們在哪?聽著瘋瘋癲癲的?!?/br> “哥你現(xiàn)在——” 牧云行話說到一半,半路殺出個謝喬來。 “寶貝~” 牧云行心想,謝喬這夾子音真是越發(fā)爐火純青了,接下來就是人家兩口子的時間了,她默默的把電話讓了出去。 林飛遠聽見這句“寶貝”渾身像過電一樣,他停住了腳步問道:“你喝酒了?” “一點兒——給你兩個選擇,我叫個代駕你在家等我,或者是過來接我?!?/br> 林飛遠輕咳一聲道:“給我發(fā)定位?!?/br> 牧云行禮貌咽下這碗狗糧,掛掉電話,兩人沿著路邊往前走。 一路上空氣很清新,林飛遠來了之后,牧云行坐在后座,稍微開了點車窗。 外面的夜晚味道呼呼地吹進來,她覺得自己的生活其實很好了。 喜歡的工作,相對自由的時間,還有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學生們。 只是推開家門的時候看著黑咕隆咚的家,偶爾會去想有個人陪著會不會更好呢?其實就算沒有母親給的壓力,自己也是很想有個伴兒的吧。 從那天開始,江愉的每一次訓練都能見到牧云行。 比賽在即,牧云行沒法給她放假,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盡量陪伴她。 江愉很快變得沒那么憔悴了,前一天考了大學以來的第一場試,比她預判的簡單很多,她因此變得輕松起來。 接下來只有三門了,剩下的很多都不考期中,江愉選擇性暫時放棄了它們,雖然有點拆東墻補西墻的意思,不過結(jié)果總是好的,一連考下來覺得自己穩(wěn)住中位數(shù)問題不大。 考試周的最后一天本來該做耐力練習的,可是顧慮到晚上的考試,她申請換成了游泳訓練。 最后一組游完的時候,牧云行正在一邊坐著看手機,江愉游到池邊浮著,把泳鏡抬起來一動不動的看她。校隊的人今天是陸上訓練,整個游泳館只有寥寥幾個人。 真好,江愉喜歡這種可以肆無忌憚注視她的感覺。 大概有三分鐘吧,牧云行抬起頭看向游泳池,沒想到江愉就在邊上看她,小姑娘笑眼彎彎,看的牧云行也笑起來。 “結(jié)束了?”她問道。 江愉點點頭,也沒有要上岸的意思。于是牧云行起身走過來,蹲在她面前:“還有幾門要考?” “……”江愉一臉生無可戀,“老師好會戳人痛處?!?/br> 她最喜歡牧云行蹲在池邊和她說話,如果可以的話她也可以是一只小狗,在牧云行蹲下來的時候只會搖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