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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房間,外面添多了一處陽臺。”站在我身后,張管家這樣說。 踱步往里走去,我看見了一張小圓桌,上面放著茶具咖啡機和書本,可供坐下的一側,被設計成了秋千的樣子。 的確是多了一處不小的陽臺。 “你的房間其實景觀很好,剛搬進來的時候你小小的一個,轉過頭來問我,這里為什么沒有陽臺呢?這次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想無論如何都必須得讓您來這坐坐,從家主告訴我你會回來那天開始,我就著手準備了,想要喝點什么嗎?茶還是咖啡?” 順應著張管家的請求坐下,感受著習習吹來的涼風,我說:“咖啡吧?!?/br> 咖啡粉是事先準備好的,張管家熟練地開始運作,可當成品倒入杯中,他卻頓了頓動作,“味道好像有些太濃了,照家主的喜好來了……忘記您不愛喝濃的,年紀大了記憶力越來越不好,我去重弄……” 我本想叫住他說不用,可他動作太快,步伐甚至是有些匆忙的。 張管家略顯慌亂的模樣令我晃了神,弄咖啡這種小事本來就不是他的活,可此刻他卻顯然是想將這件事情做好的,這很不尋常。 端起手邊的咖啡嘗了嘗,確實是太濃了些,甚至無糖,季梟現(xiàn)在竟然喜歡喝這個了么? 房門被再次打開,本以為是張管家回來了,卻看見季梟,他手里捧著捧著花束,同上次一出一轍的玫瑰,他走到陽臺,卻并未在我對面坐下。 “張管家老了,最近查出他有輕微的健忘癥,管理類的事情他開始做得不那么順意了,前幾天他剛叫我撤他的職,我拒絕了,今天你回“m”“'f”“x”“y”%攉木各沃艸次來,他太想為你做點兒什么了?!?/br> “抱歉?!边@兩個字,我該當著張管家的面說,先前明明跟他通過電話,甚至見過一面,我卻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也沒有意識到我的離開會對他產(chǎn)生這么大的影響。 “公館現(xiàn)在的樣子,喜歡么?”轉過頭,季梟問我。 “是比以前好多了?!?/br> “有時間跟我出去辦理一趟手續(xù)吧,公館,我的名字,你不是一直想去除?” 抬頭望向他,我像是沒有聽懂季梟的話。 而他卻笑著,看向我的眼神是溫和還是悲涼?我分不太清,“不過,偶爾來拜訪應該是可以的吧?或者可以請求留宿?”他問。 他的這一決定對我來說過于突然,我看著他的臉,不知道他在盤算什么。 “之前不是死抓著不放?現(xiàn)在這又是在干什么?”我笑了笑,內(nèi)心竟不知是驚喜還是悵然。 “或許你會覺得我沒有情調(diào),”略帶幾分玩世不恭地,季梟顛了顛手中的花束,花瓣徐徐飄落到陽臺的地面,被微風吹起,“但我查了花語,紅色的玫瑰,就是最適合的?!?/br> 說著,另一只手,他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首飾盒。 等我意識到那是什么,僵住一般,我站在原地動彈不得,我知道季梟想一出是一出,可我沒想到他會忽然這么做。 打開,里面的確是一顆閃耀的鉆戒。 “冉燈,你認為我會單膝跪地么?”季梟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望著我,“如果我確信你會答應,那么或許我會這么做?!?/br> “你不要……”我已經(jīng)離開了座位,沒有所謂被求婚的喜悅,我也相信季梟這不算是求婚,“你想干什么?” “不久之后你就得嫁給我,在我同喻青書了斷之后,無論你愿意與否,但那時的場面可能不會太好看,不適合所謂的求婚,但聽說求婚對被求婚的人還蠻重要的,而且萬一我死了呢?死了可能就連給你一個求婚的機會都沒有了,所以我這么做了。” 什么叫“得嫁給我”還“無論你愿意與否”?。∽齑讲蛔〉仡澏?,近乎咬牙切齒地,我問他:“如果我說‘不’呢?” “你可能來不及說‘不’,冉燈?!闭f著,季梟的手指向陽臺外,一個臨近河岸的高樓,“那里就是我和他了斷的地方,總會有一方的子彈穿過另一方的腦袋,這是注定的,而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喻青書會是失敗的那一個?!?/br> 一抬手,季梟將玫瑰花束扔下了陽臺,我看見花瓣自花朵脫落,飄搖著散落向各處。 季梟走到我的面前,從首飾盒里取出鉆戒,執(zhí)起我的手,意圖將它戴到我的手指上。 我躲避著,將手蜷起,“你為什么非要走到這一步?你是不是瘋了?你撒開!我不會跟你結婚,到時候你帶著我到青書哥面前,我跟他交涉,你們不用誰死誰活,只要你收手,我會讓青書哥也收手的!” 我甚至已不再試圖理清我跟季梟的感情,我只想阻止這場他們所預知的噩夢。 “戴上它,冉燈,哪怕馬上摘下來也好,我只是想看看你戴上它的樣子……”然而季“m”“'f”“x”“y”%攉木各沃艸次梟卻只是這樣說著,像是全然沒有聽懂我說的話似的。 細小的,金屬與地板相碰撞的聲音,鉆戒掉在了地上。 咖啡杯已經(jīng)空了,它被我拿在手中,而內(nèi)里還泛著熱氣的特濃咖啡,此刻已潑到了季梟的臉上。 “冷靜了嗎?”我問。 第85章 東思遠會有事嗎? 張管家回來得很是時候。 其實在咖啡潑出去的那一刻,我后悔了,也害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