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頁
書迷正在閱讀:你似月亮溫柔清冷、龍傲天對我跪下了[快穿]、當(dāng)女配掌握了反派生命線、被男主他哥盯上了、穿書后,窩囊A她崛起了、女道士和女明星的愛情、滿級大佬穿成萬人迷廢柴后[穿書]、予你星光璀璨、BE美學(xué)在逃女主[穿書]、水不映月
第62章 仆人的暴怒 餐具輕輕磕在盤子上的聲音,季梟正用著餐,表面上看去一派平靜,可我知道他心中怒火未消。 我向來是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的,也總是受不了任何人因?yàn)槲叶艿姐藓Α?/br> 我何嘗又不心生怨懟,自槍擊事件后季梟便不再讓我接觸任何喻家相關(guān)的事務(wù),被沒收了一切權(quán)力,昔日做出的奉獻(xiàn)也如同泥牛入海,他想要知曉控制我的全部,卻又不讓我知道他那頭的任何信息,這簡直荒謬,我收不到喻家相關(guān)的任何信息,又怎能做到十全十美? 罷了,這些我都不在乎,反正從一開始這都不是我想要的。 事到如今我已不再打算為我自己做出任何辯解,面對季梟我只感到消極、疲憊,哪怕我知道他內(nèi)心深處或許是為我好的。 我知道季梟并非怪罪我無能,他的憤怒約摸來源于我對他的隱瞞擔(dān)驚受怕后的怨懟,他不會拿我怎么樣,我清楚,可我一想到東思遠(yuǎn)所能面臨的一切,想到喻家的手下可能為我的行為承擔(dān)的種種后果,想到季梟……他因此而忍受的煎熬。 說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我得找個方式彌補(bǔ),但我知道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不會起到任何實(shí)質(zhì)上的作用。 “我去幫你做菜……”站起身,整個身體都沉甸甸的,我埋著頭往廚房走,而身后,季梟卻只有一句輕飄飄的不用。 他用完飯了,過一會兒張管家會叫人來收拾餐具,他站起身,我低著頭跟在他身后,不敢離太近,也不敢隔太遠(yuǎn)。 “去準(zhǔn)備洗澡水。”季梟簡短的吩咐,全然是對仆人的語氣,我自知理虧,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往浴室那邊去了。 這次為他準(zhǔn)備洗浴的地方,是我原先用的大浴室。 以往為了讓季梟心里不舒服,我都會刻意選在小浴室的。 我蠻珍視這個地方,因?yàn)樵谖铱磥恚@里或許是季梟唯一沒有入侵我地盤的地方。 看著溫?zé)岬乃魈蔬M(jìn)圓形的浴缸,我發(fā)著呆,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個這里。 要是季梟能像老爹那樣罰我就好了,我想,這樣我就不用承受做錯事所帶來的后果,只要能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但我知道季梟是不會打我的。 將東西都準(zhǔn)備好,我到房間去招呼季梟,他沒什么情緒地走過來,宛若任由嬪妃侍奉的君王那般,只是舒展自己的身子,而我則將“仆人”該做的事情都做好,甚至包括平日里不該做的……他以往總喜歡要求我?guī)退撗澴?,我往往會罵出聲然后問他是不是沒長手,但這次卻由不得我怎么做了。 季梟的身體如今可謂高大健美,身體也是飽滿而有力,視覺上看著,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飛快別開視線,我知道他在看我。 將水掬到他身上,看著他微微閉合的雙眼,我不知道他腦海中的想法,“對不起,害你擔(dān)心了?!碑?dāng)他的面容被水霧所朦朧,我才壯著膽子小聲開口,說出了這句話。 “……”季梟沒有回答。 “我本來想著,過段時(shí)間再跟你說的,林女士的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這次的事情她一直害怕你知道,我怕她出什么岔子,五妹也很擔(dān)心她,畢竟……你知道,她們都那么怕你?!睂⑹州p輕地放到他的太陽xue上,近似于按摩地畫著圈,我不知道這樣的方式能不能令人精神放松,但只要能讓季梟心情稍微好一點(diǎn),我都愿意去嘗試。 人嘛,要能屈能伸。 “是我太欠考慮了,我以為我做得很完美,我不知道你那邊的情況,還給你帶來了麻煩?!倍自谠「走?,我在季梟耳邊輕聲說著,老實(shí)說我腿都麻了,但我不敢有任何的怨言,也談不上委屈。 季梟有了動作,他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你的計(jì)劃是可行的,但過于優(yōu)柔寡斷了,細(xì)節(jié)方面也沒做到位,倒是反手撈了些錢,還讓我挺意外的?!?/br> 見季梟語氣稍微松動,我緊繃的身子都放松了許多,只是手臂一直被他拽著,一時(shí)間我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了。 “蹲著挺累的,進(jìn)來一起。”沒有回頭,他再次提出了這個要求。 上一次,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而這一次,我沒有立場再那么做。 “好?!?/br> 將衣物褪去的過程中,季梟沒有任何動作,而我……說不猶豫是假的,意識到自己即將跟季梟進(jìn)行所謂的“共浴”,焦躁之余,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不知道手腳該往哪兒放的局促中。 坐進(jìn)浴池內(nèi),在季梟的視線下,我蜷縮起身子,坐到了同他面對面的位置。 他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像是觀察,又像是打量。 “前天才洗了一次?!毙α诵?,我對他說。 “滿臉的討好?!奔緱n兀地開口,這么評價(jià)我道,“是不是只有在這種時(shí)候,你對我的態(tài)度才會稍微好一些?” 一時(shí)間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要我?guī)湍悴帘硢??”我拿著手中的沐浴球,提議道。 “不了,我來幫你吧。”季梟說。 水霧似乎已經(jīng)濃郁到了足以將人蒸熟的地步,我就坐在季梟雙腿之間,感受著來自他胸膛的熱意,以及他擦拭在我后背的力道。 他的手指,似乎帶著無盡的熱度,仿佛烙鐵,在我的背部留下燙傷的痕跡。 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側(cè),我曲起膝蓋,近乎是蜷縮在了水中,內(nèi)心不免微諷,心說我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這樣的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