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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歲寧想著今日連子墨詭異的行為,眉頭緊蹙,倒不是他喜歡自虐,只是…以連子墨的水平,不出十年,他怕卿陽宗破產(chǎn)。 正想著,屋外傳來一陣喧鬧。 徐歲寧掐指一算,該是遲向明惹的麻煩找上門來了。 這次來的人,比鬼哭門的更為難纏。 他剛走出院落,一身寒氣的遲向明便持劍走來,徐歲寧還當他嫌自己去得慢了,開口告罪,“抱歉師兄,剛剛與掌門有事相商,耽誤了時間,我這就去打發(fā)那人離開。” “師弟。”遲向明冰冷的聲音帶著一絲遲疑,“我來此正是要與你說,那jian人詭計多端,難纏得很,你修為比他低,就莫要前去出頭,我自己來處理便好?!?/br> 遲向明依稀記得,那jian人色膽包天,竟趁著與徐歲寧獨處時摸了他的手。 他看了一眼藏在衣袖下的青蔥玉指,眼神閃過一絲陰冷。 哪只手碰的,他便要剁了哪只! 還沒等徐歲寧說話,遲向明便一臉怒氣御劍離開。 徐歲寧:“……” 不對勁,從他睜開眼的那一秒,一切就變得不太對勁。 這兩老東西該不會是被什么人給奪舍了吧? 雖然他不在乎,但,若是成為他的阻礙,他倒是不介意再換一個掌門和師兄。 上一世,徐歲寧一直處于忙碌之中,而現(xiàn)在,突然讓他閑下來,他竟然有些不適應(yīng)。 漫無目的地走在玄陽峰的小道上,遠方傳來暮鼓聲,天邊綻放著燦爛的云霞,等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來到外門弟子所住之處。 有弟子直接認出他來,畢恭畢敬地上前打招呼,“仙尊,可是來尋您帶回的那位少年?” 徐歲寧本想搖頭,但又想起自己并沒有來這的理由,只好點頭,由這名弟子帶自己來到了韓璋的住處。 這是徐歲寧第一次來這。 與玄陽殿相比,簡直太過寒酸。 許是外門管事見韓璋身上一絲靈力沒有,便有了輕視之意,少年身上襤褸的衣衫并未更換,此刻更是神情懨懨地倚靠在樹旁,連身上積了雪也未曾察覺。 那弟子剛準備開口便被徐歲寧制止了,示意他先離開。 徐歲寧慢慢走向韓璋,腳下踩雪,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但少年似乎毫無察覺。 待走到少年身邊,徐歲寧半蹲下來,抬手輕輕拂去少年肩膀上的雪花,“在看什么?” 韓璋轉(zhuǎn)過頭,眼里有掩不住的驚喜,竟直接撲了上去,“師尊!” 脫口而出的稱謂讓二人均是一愣。 韓璋立馬像是做錯了事般退了出來,紅著耳朵小聲解釋道:“仙尊…對不起,我只是……” 徐歲寧瞧著他這副模樣,心中卻在想,小魔頭這個時候還挺可愛的。 未正式拜師前,韓璋只能待在外門。 徐歲寧雖打了招呼讓外門管事多多照拂,韓璋還是病了,在夜里發(fā)起了高燒。 管事知曉徐歲寧看重這個少年,便馬不停蹄前往玄陽峰,將此事告知于他。 于情于理,徐歲寧都要去走一趟。 來到韓璋床前,少年已被燒得臉色通紅,瘦弱的身子蜷縮在一層薄被下,嘴里喃喃地說著胡話,似乎已被燒的神志不清了。 徐歲寧擔心他真被燒成個傻子,用被子把人裹緊,抱起來就走,“我?guī)匦柗?。?/br> 外門管事卻伸手把他們攔住,“宣和仙尊,您這么做,不合規(guī)矩?!?/br> 徐歲寧臉上笑容不變,眼神卻冷了下來,“我玄陽峰,要守你外門的規(guī)矩?” 兩人雖同為金丹期,但李長平卻被徐歲寧壓得不能動彈,只能訕笑一聲道:“既然宣和仙尊執(zhí)意要把人帶進玄陽峰,那我也不好再過多阻攔?!?/br> 徐歲寧轉(zhuǎn)身離開,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回到玄陽峰,他將韓璋安置在他之前所住的院子,衣袖一揮,滿是灰塵的院落便煥然一新。 徐歲寧給韓璋服下了丹藥,對方臉上的潮紅逐漸退卻,他這才放心離開。 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剎,韓璋睜開雙眸。 看著熟悉的屋子,嘴角微微翹起。 師尊,我終于,又回到你身邊了…… 第3章 你的師弟 “以后這就是你師弟了,好好相處……” 韓璋在玄陽峰住了下來。 這對徐歲寧來說,不過是屋內(nèi)多了個人。 真正影響他的,是那兩個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的師父師兄。 連子墨在那日大手筆,送他一條六品靈脈后,又斷斷續(xù)續(xù)給了他無數(shù)有助于修煉的靈丹妙藥;遲向明更是時時刻刻守在玄陽峰,若是看到哪個弟子對他不敬,便會出手教訓。 沒了文書需要處理,也不需要趕走奇葩,徐歲寧覺得日子無聊到,第一次產(chǎn)生要不要繼續(xù)修煉的想法。 還是…… 他看了眼院子里正在練劍的少年,嘆了口氣。 還是先當好一個「盡職」的師父吧。 徐歲寧站起身,往屋外走去,站定在少年身邊,臉上掛著淡笑,“我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韓璋聽到這話,身子一僵,持劍的手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 少年放下劍,小心翼翼地扯住他的衣角,“師尊,您能不去嗎?” 徐歲寧面露詫異,像是完全沒料到韓璋會這么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