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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公交車站點,肖瑯才追上了正在等車的劉世龍,他剛想說話又適逢公交車到站,只能先上車再找機會。 兩個人一起坐上了公交車,到了分校前一站,肖瑯鼓起勇氣拍了拍劉世龍的肩膀,把始終沒有打開過的折疊傘遞向了他。 劉世龍大略地掃了幾眼肖瑯,罵了聲傻逼后動手接過了傘,見肖瑯的視線下一刻就要挪走,他冷硬地說:“你能不能別老干讓人惡心的事兒?” 肖瑯眉心微動,他安靜地看向了劉世龍。 “同性戀?我真不能理解你們這樣的變態(tài),你他媽以后別來我哥這兒了,臟,”劉世龍的厭惡毫不掩飾,“肖瑯,我好心奉勸你一句,放過別人吧,在你身邊的人就他媽沒什么好下場?!?/br> 電子報站音適時響起,劉世龍滿臉不忿地下了車。 四周是乘客們探尋的視線,隱隱約約夾雜兩句風(fēng)言風(fēng)語,肖瑯沒什么表情地看向了窗外,他一直等到公交車開到了一中校門口也沒下車。 他繼續(xù)坐著車在市區(qū)里兜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最后一班車到來,肖瑯坐到了終點站,獨自一人走回了學(xué)校。 第68章 親吻 肖瑯是從后門進班的,晚自習(xí)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沒幾個人注意到。 但身為同桌的蘇勉揚不一樣,他一聽到旁邊板凳被拉開的聲音,就從雙臂中抬起了頭。 這樣及時的反應(yīng)把肖瑯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看向了蘇勉揚。 “你去哪兒了?”蘇勉揚緊盯著肖瑯,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肖瑯就又不見了。 “請假去辦了點事?!毙が樜⑽㈠e開了視線。 這個回答在蘇勉揚的意料之內(nèi),肖瑯向來不愛談以前,更何況事情可能有關(guān)劉明。 蘇勉揚眼尖地瞧著肖瑯身上的水痕,他動作比腦子更快,伸手扯了一把肖瑯的衣袖,面料仍然潮濕,不知道在沒有經(jīng)過體溫烘熱的情況下,又曾經(jīng)冰冷到了何種程度。 于是蘇勉揚有些不快地說:“沒打傘也不知道換衣服?發(fā)燒剛好就又想體驗了?” 肖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 蘇勉揚也沒指望能得到肖瑯的回復(fù),說完這句話他拉開了自己身上棉襖的拉鏈。 “同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蘇勉揚的意圖,肖瑯及時出聲中止了蘇勉揚的動作,“我不需要。” 蘇勉揚手上的動作突兀地一頓,肖瑯話說得直白,他也只能假裝無謂,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問:“那為什么不回消息?” “手機沒電了。”肖瑯如實回答。 事實上從昨晚到現(xiàn)在肖瑯根本沒看手機,甚至不知道蘇勉揚還給自己發(fā)過消息。 雖然不是自己主動造成的,但讓別人無緣無故等這么久肖瑯心里還是很過意不去,他想了想又說:“抱歉,我不知道你發(fā)了消息?!?/br> 蘇勉揚沒再追問,肖瑯的回答聽起來相當(dāng)敷衍,難以令人信服,再加上兩人這幾天有的尷尬經(jīng)歷,很難不讓他多想。 蘇勉揚低頭看著桌上的書本,桌下的指節(jié)慢慢收緊。 注意到蘇勉揚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肖瑯原本想再說幾句找補,但考慮到現(xiàn)在是上課期間,他還是安靜地打開了習(xí)題冊。 兩人誰都沒有繼續(xù)話題的意思,自然也就沒什么話可說,蘇勉揚煩躁得很,一想到肖瑯淡漠的態(tài)度他就深感度秒如年,視線看著書心思卻早就飛到了十萬八千里外。 “我真的是受不了了?!?/br> 左右肖瑯不會刷空間,蘇勉揚就扣著手機發(fā)了這條含義不甚明了的說說。 一想到肖瑯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蘇勉揚心里就跟啃了還沒成熟的楊桃般難受,酸得牙根疼,舌頭尖也被一股子澀味沖得毫無知覺,他努力了這么久似乎只是做了無用功,根本就不曾動搖過肖瑯內(nèi)心的想法。 “羊哥,不是刀哥說你?!鼻芭乓恢蓖媸謾C的劉小刀及時關(guān)注到了蘇勉揚的空間狀態(tài),他扭過頭看到蘇勉揚自暴自棄的模樣很是心痛。 “減肥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兒啊,實在瘦不了咱們就老老實實胖著唄,男人就是胖一點才顯得敦厚老實。男人不胖,女人不愛?!?/br> 蘇勉揚愣了愣,低頭才看見輸入法把那條說說里的“受”變成了“瘦”字,這一個字的改動意思可謂是天差地別。 于是蘇勉揚原本就不明亮的心情更結(jié)了層霜,但他也懶得多做解釋,“你說的沒錯,人就應(yīng)該遇到困難倒頭睡,去他媽的兢兢業(yè)業(yè)堅持不懈?!?/br> 喜歡一個人真難,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就是難上加難,自找罪受。 蘇勉揚正是心中郁結(jié),頭頂?shù)臒舭粢才浜系亻W了又閃,在全班學(xué)生好奇的視線中,教室里的幾排燈光沒由來全都滅了,班里不約而同響起了學(xué)生們“嗯?”的疑問聲。 并不寬裕的空間先是充斥著竊竊私語,在姜宇喊了聲“別亂”后才稍稍安靜了下來,隨后角落里傳來的歌唱聲又重新點燃了氣氛,整個班級處于暴動的邊緣。 姜宇也沒再管了,點了兩個班委的名字出去買蠟燭,值日班長的離開宣告著班級的徹底解禁,一時間群魔亂舞,班里有唱歌聲有歡呼聲,還有人趁亂大喊了一聲“錢海棠我愛你!”,更是把氣氛推向了極點。 聽到那聲告白時蘇勉揚先是覺得好笑,黑夜里看不清人,即便聲音認得出來,但只要被告白的人咬定聽不出來向自己告白的人是誰,這樣的喜歡說出來就沒有絲毫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