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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下心情,應(yīng)付完小朝往前走。河雅去和離珠道別本沒有什么可指責的,但起碼也該把我?guī)?,起碼也該白天過去才對??! 難道比我還迫不及待……? 我嘀咕,回到屋里,合上門,一回身就見河雅已經(jīng)在床邊坐著了。 “你……” 她看到我就扔掉手上的書:“去賞月?” “……” 她笑地玲瓏剔透,見她如此迅速就回來,我越看她越可喜,心里暖洋洋的,情不自禁走過去摸摸她的頭捏捏她的臉。河雅瞇起眼睛很享受的樣子,我撓她癢,她就笑地東倒西歪,無所不能的上仙怕癢。 我把她壓在床上撓癢,她笑地要發(fā)瘋,踢腳打滾,我就是不放過她。她踢著踢著,滾著滾著,衣裳就被脫光了! 我這才覺得不好,要往床下蹦,她眼明手快撈住我的腰:“這么好興致?lián)衔业陌W,你手臂不疼了吧?” 我委屈地眨眼:“剛才不疼……現(xiàn)在又疼了……” “小騙子?!彼苯咏馕业囊聨?,我求饒:“好河雅,好河雅……我錯了啊,你放過我吧!” 她扯開我的衣襟,兩團綿軟彈出來,我和她都愣了下,兩人都開始臉紅。我臉紅很正常,可是河雅竟然也臉紅……我驚奇地戳她的臉,她抿嘴笑,半捂著眼睛道:“大了?!?/br> 我臉紅地能滴血了,但看河雅這故作嬌羞的模樣就想笑,由此強自鎮(zhèn)定著摸了把她的胸:“你也不賴?!?/br> 觸手柔滑,而且很有彈性……我怔怔看著自己的手。我很少碰河雅,不是我不想,而是只要她一碰我,我就如踩云端,除了接納她根本想不到別的事情去做。 河雅更顯嬌羞,掩著胸半垂著頭道:“奴家慚愧,大老爺?shù)男螤罡篮谩!?/br> 我惦記著那種觸感,如初次嘗到腥的貓兒,不死心地又襲上去。我托著她的乳往上擠按,河雅噙著笑,嬌羞立刻不見,取而代之是顛倒眾生的媚氣:“大老爺中意奴家么?” 她拋了個媚眼過來,我下意識去堵鼻子,來回擦幾擦,這次很爭氣,沒淌鼻血…… 河雅看我的舉動,笑地前仰后合,末了欺身上來,抵著我鼻尖道:“色心不小,就讓奴家來伺候您吧……” 她對著我嘴唇吹氣,我癡迷地深嗅她的氣息,她用唇瓣摩擦我的,我啟唇,她伸舌進入糾纏。只是一個吻就讓我神魂顛倒,身體迅速sao動起來。 河雅邊吻邊勾來放在枕邊的紅色絲帶,她把它綁在我眼睛上:“這次我們玩點別的……” 紅色絲帶在我腦后打結(jié),我睜不開眼睛也看不到河雅,不安感迅速上升:“河雅……” 她移到我身后輕咬我的耳垂,手指從我的鎖骨開始往下,途徑聳立的高峰,行過無垠的平原,最后來到萋萋幽谷。 因為看不到,感受更為深刻,我曲起膝蓋,主動張開腿,她插入一指磨圈,我難耐地挺動臀部,她笑,我背對著她,她的氣息全數(shù)噴在我耳后。耳朵燙地要化灰,河雅略往后倒下,我依勢躺倒,她掰開我的腿,探入兩指。 她的手指一邊進出,一邊聳動自己的私處在我的臀上摩擦,我連呻吟都是破碎不堪,意識除了晃蕩還是晃蕩,緊抓住底下的床單,以此抵御一波波襲來的快感。 身體全被汗水浸濕,不知何時河雅收回手指,我跌在巔峰門外,催促般晃頭,她以這個姿勢突然翻起,我重新被她壓在身下。 “要不要?”她在谷口輕叩,我身體的水分似乎全部消失殆盡,嗓眼澀地發(fā)不出一個音。河雅又耐心地繼續(xù)撥扣:“要,還是不要?” 我急促喘息,意亂情迷地點頭,不等停止,下身突然躥入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我驚惶道:“什么……什么……” 河雅按著我的背平息我,張腿坐在我腰間,她自行摩擦著,聲音繃地很緊:“尾……巴……” 窗戶突然“砰”一聲打開,磕在墻上“哐哐”作響,我絞緊下體,慌亂抬頭。但是看不到,茫茫的紅色遮天蔽日。 “有……有人……” 河雅的狐尾在我體內(nèi)有節(jié)奏地進出,九淺一深,撞地我心腔緊縮,她俯身咬住我脊背上的皮膚:“沒,是……風……” “今夜沒風……”我撲騰著手臂,身體再無法承受這樣的歡愉,終于爆發(fā)尖叫:“啊——啊——” 一瞬間臀部淋上河雅的濕液,她緩緩地繼續(xù)摩擦了幾下,氣息不穩(wěn):“起風了。” 這一覺睡地很沉,我恍惚覺得自己的氣力已經(jīng)被河雅榨干了,她的狐尾濕答答地纏在我腰上,我想推她,可是觸手摸到的是大毛團,就翻身干脆地把她抱進了懷里。 第二日早上我起不來床,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腰以下的所有部分。大毛團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我腦袋旁,尾巴一晃一晃,示好討乖。 我按在她嘴上往后推,本只是鬧著玩,卻不防她根本沒定住,“噗通”一聲被我推下了床,腦袋重重撞在地上,發(fā)出“嗚”的痛呼。 我趴過去探頭看她,她絨絨的耳朵不停顫動,我揪住一只蹂躪,她跟個受氣包似的不敢反抗,不僅不反抗,反而還極力湊上來用舌頭舔我的臉。 我被她討好地心花怒放,又見她溫柔的綠色眼眸,心里更柔軟,手下動作輕了,我輕喃道:“你已經(jīng)讓小朝收拾行李了?” “給她一日時間,我昨夜已經(jīng)去和離珠說過了,我們明日就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