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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只是和她說我不會回來了而已?!?/br> “我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對,你沒有這樣說過,妖無藍在撒謊?!?/br> “……喂!”她和孩子一樣大聲抱怨,“你怎么這樣呀,你以前明明不會頂嘴的??!”然后她就堵住了我的嘴。 【二六章】 柔軟的嘴唇壓在我唇上,我被迫著仰起頭,她順勢俯下,借著微末的身高優(yōu)勢將我制地死死的。 伴隨著她的嘴唇而來的是她的發(fā)與絲帶,拂在我臉上癢地厲害。我揪住絲帶,輕輕一拉,更多的發(fā)絲傾瀉下來。 她用上唇頂開我的唇瓣,我立刻咬緊牙關(guān),她的舌尖在牙齒上滑動幾回,找不到破門而入的方法。 我握著她的絲帶暗暗和她較勁,她抬起頭,碧幽幽的眼珠子在月色下滲出一抹詭秘的色澤,我才覺不好,她的手已經(jīng)閃電般地襲向我胸口。 我驚呼:“啊……” 她的舌頭乘機鉆進我口腔,得意地巡視完地盤后,開始專心欺負我的舌尖。 我恨死了她的下流無恥,才不管她疼不疼,牙齒一合咬住她的舌頭,恨不得咬下來嚼爛了咽進肚子里。 她大力推開我,捂住嘴疼地彎下了腰。 我一陣快意,快意過后是怎么掩飾也偽裝不了地驚恐——河雅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打在手指上,源源不斷地滾落下來。 不會吧!?我沒用多大的力道啊……為什么她慘地好像舌頭真的被我咬下來了一樣??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淚,只是沒想到她的眼淚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 “河雅……”我也彎下腰,想撥開她的手查看傷情,她扭身含糊不清道:“疼……疼……死了……” 我愧疚道:“我給你上點藥吧……” 她奔到廊柱下蹲好,我不放心地跟過去,她悶頭道:“沒……事……” “那讓我看看?!?/br> 她的下擺處探出一點毛絨絨的尾巴尖,怯生生地顫抖著,看地我更愧疚不安:“河雅……” “我……沒事”,她沖我擺擺手,“已……已經(jīng)不疼了?!?/br> 她抽著涼氣,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聽她這么說,我更沒底了,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河雅悶哼了一聲,移開手心,吐了口唾沫出來。 月色下,那唾沫明顯帶著暗紅。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撲下去抱住她的頭,一看,她的嘴角還牽著一絲血紅! 河雅顯然被我的舉動嚇到了,怔怔地看著我,我捏著她的下顎撥開她的嘴,對著月色拼命往里看:“都出血了啊……一定很疼吧……” “春兒……” “別說話了,進屋去,找點藥先敷上吧?!?/br> 我要攙她起來,她安慰般拍拍我的手背,毛尾巴一搖一搖的:“除非你答應我……” 我急躁道:“答應什么?” “隨便……什么?!?/br> 我倏地冷靜下來:“比如?” “吶,比如明天一起去暮歸湖泛舟,這就是個不錯的主意呀。” 我又瞥了眼她的狐貍尾巴……她擦了擦嘴角血絲,朝我嘻嘻一笑。 河雅耍詐說我咬疼了她的舌頭并且提出要和我一起去暮歸湖泛舟后,我就摔上了門沒再理會她。 我心想:“我怎么就那么傻呢,她這么富于表演天賦,什么演不來?要有下一次,我一定毫不留情地再給她補上一腳,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河雅在外面拍門:“春兒,你若不開門我就走啦!” 我捂住耳朵。 “你再不開門我就真走啦!” 誰管你真的假的,愛走多遠走多遠。 “我真走啦!” 門外安靜了下來,我搬著凳子守在門下,隔了會,外面還是沒聲息,我按捺不住,就把門開了條小縫。 夜風卷著地上的彩條,院子里空蕩蕩的。我把門拉到最大,四下環(huán)顧,沒有一個人。 河雅真走了。 我“砰”地把門甩上。 躺在床上回想剛才的情景,我總覺得發(fā)生了讓我解釋不清又半尷不尬的事,河雅受傷我也不至于這么擔心啊……但回頭想想,這多少是由我引起的。話雖則這樣說,這一夜我還是睡地很不踏實。 第二天一早就醒來了,昨夜實在是太晚,又被河雅這一鬧才沒去看妖無藍,現(xiàn)在醒了,睜眼頭一件事就是要去看看她。 她哭地那梨花帶淚的樣子還鮮明地存活在我腦子里,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她是真的把我放在心上的吧。 往妖無藍那邊走時迎面碰上了小朝。她朝我福了福:“上仙讓我來知會一聲,她要先去如鏡閣,等回來了就邀你一起去暮歸湖?!?/br> 她曖昧不明的態(tài)度惹地我兩頰微燙,也沒應她一聲,急匆匆地就走開了。 妖無藍站在門邊伸懶腰,眼角正瞄著我,打到一半的呵欠也止住了,跑來拉住我的手,晃了晃,流露出開心喜悅的表情。 我抿著嘴角微笑,妖無藍卻又板起臉:“出去也不說一聲,讓我白擔那么久的心,你這人真沒意思,哼!” 嘴上這么說,手卻抓著我不肯放。 “嗯,下次不會了?!?/br> “哪怕你要走也不能拋下我!” “好?!?/br> “一言為定了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