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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池援和戴國超進來了,大家趕緊招呼他們坐下來,美味的盛宴便開始了。 桌子上有rou有菜,有烤的有涮的,少年們就著啤酒飲料,聊得熱火朝天,吃得酣暢淋漓。 竇天杰充分發(fā)揮出了他的廚藝,包攬了全桌的烤rou烤菜任務(wù)。只見他袖子一卷,豪言即出:“大家放開了吃哈,想吃啥本大廚來給大家烤,味道包你們滿意!” 少年們沾了點酒氣,果然都比平常放開了許多,連說話的聲調(diào)都高了幾分。 竇天杰手里忙著烤rou,嘴里也不閑著,帶著池援就一頓猛夸。 “池援你可真是太厲害了,一來就把騁哥獨霸江湖的神話給破了!708分,我們可是想都不敢想呢!數(shù)學(xué)居然還是滿分,你都不知道數(shù)學(xué)老師有多激動!以后咱們都叫你援哥吧!” 池援也是個不經(jīng)夸的,被這么一說,尾巴尖都翹到房頂了。 “那是!我還有更厲害的呢!” “呦,這就吹上啦?你倒是說說看,你還有啥地方比騁哥厲害的?” “嘖,這怎么能叫吹呢?我只是陳述事實!” “嗨,這空口無憑的,可不就是吹嗎?” “好好好,哪天有機會我跟他真槍實刀比一比,讓你們見識見識,到底是他騁哥厲害還是我援哥更厲害!” “好哎!就這么說定了啊,可不能反悔哈!” “要不然你再說一遍,我錄下來!” “嘁,援哥我說到做到,絕不反悔!” “我賭騁哥贏!” “我看好援哥!” “……” 這幫人越聊越嗨,越吹越離譜。毛江端起桌子上的西蘭花,問道: “哎哎哎,賭什么都還沒確定呢,你們這結(jié)果都出來了,預(yù)定的嗎?先看下西蘭花下哪個鍋呢?” 池援一聽毛江要下西蘭花,騰的站起身來,搶下毛江受傷的盤子護在懷里說道:“不行,西蘭花不能下,留著我騁哥來了再下!” “啊?他還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呢!等來了再點一份就是了!” “不行!西蘭花一定要給我騁哥留著!” “哎呦,護食呢還!行行行,西蘭花留著,那山藥呢?” “山藥下菌鍋,滋補!” …… 少年們終于吃的心滿意足。聊也聊嗨了,喝也喝好了,唱也唱好了。十點了他們才搖搖晃晃的相互攙扶著從包間出來。到前臺結(jié)賬時,卻被告知已經(jīng)結(jié)過賬了,剩余的啤酒還需要退款。 “是誰結(jié)的賬???什么時候的事兒啊?” 竇天杰只喝了一點點酒,此刻的他清醒的很。前臺的小jiejie抬手指了指池援,告訴他: “就那個子最高的帥哥。你們上去沒多久,他就下來把帳預(yù)結(jié)了?!?/br> “哎,池援,收款碼打開我轉(zhuǎn)給你!咱們組織的是迎新聚會啊,怎么能讓新同學(xué)結(jié)賬呢?” 池援拎著留給遲騁的西蘭花,擺擺手嘿嘿的笑著說:“沒什么啦!來日方長嘛!” 幾番嚷嚷,池援最終也沒有妥協(xié)。于是,他們愉快的結(jié)束了這場聚會。竇天杰按照回家的路線安排好護送女生們的任務(wù),就剩下毛江、戴國超和池援了。 “大家都回吧!注意安全哈!到家了群里報個平安!戴國超和池□□給我就行!” 大家都玩的很開心,告別之后就四散離開了。 毛江一手拽著一個醉漢,準(zhǔn)備打車送二人回去。池援和戴國超卻非要吹著晚風(fēng)看著星星走回去! 毛江無語,只好由著兩人一路狂吹一路胡鬧,繞了一大圈,生生的走了一個小時才到戴國超家樓下。 遲騁忙完就已經(jīng)快十點了。 驅(qū)車返回的路上,方璞問道:“騁騁,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咱們一起去吃個宵夜吧?今天事發(fā)突然,時間又緊張,把你的聚會都耽誤了,這會子餓壞了吧?” “璞哥,你不用謝我!都是應(yīng)該的。你和余哥好好吃點兒。我過去的路上吃了東西?!?/br> “那你現(xiàn)在去哪?去聚會那里還是回家?我們送你過去?!?/br> “嗯……去聚會那地兒吧,我電動車還在那邊的停車場?!?/br> “哦對,都忘了這茬了,也好?!?/br> 開車的是涂余,見遲騁在沒有接話,一直默不作聲的他便說: “騁騁,你先瞇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車開到了目的地,遲騁已經(jīng)清醒了。他下了車,騎著電動車來到北緯38°火鍋店門口,進去問了前臺,才知道他們已經(jīng)都回去了。遲騁微嘆了一口氣,有點悵然若失。 回到家,遲騁便去洗澡了。 毛江將兩個說了一個小時還沒說夠的話癆拖上樓,敲響了遲騁家的門。 開門的竟然不是遲騁,而是他爸爸。 毛江心里“咯噔”一下,趕緊問了一聲:“遲叔好!” 一聲“遲叔”,戴國超一個激靈瞬間酒醒,也跟著恭恭敬敬地問了一聲:“遲叔好!” 只有池援還醉得不輕,聽見兩人的話,脫口就問了句:“???我爸?在哪?他在哪?” 毛江趕緊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不是你爸,是遲騁爸爸!”早知道遲騁爸爸回家了,毛江打死也不會帶著這兩個醉漢來敲遲騁家的門。 池援“哦”了一聲,似乎還沒完全明白過來,但也跟著問了一聲“遲叔好!” 好在遲爸爸并沒有介意,似乎還有些高興。遲爸爸將三位少年讓進屋里,問道:“是國超和江江啊,還有這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