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
許安南并沒有說太多有關時嘉的事情, 回到家后簡單收拾了一下,出來時梁初年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許安南放輕腳步在沙發(fā)旁邊蹲下,近距離看梁初年的臉。他不是個毛發(fā)生長旺盛的人,可能因為最近有點累, 仔細看唇上也冒了點青茬出來。 視線下移, 就是唇線分明好看的薄唇。 客廳的大燈開著, 就連皮膚細節(jié)也能看得特別清楚, 許安南忍不住咽唾沫, 猶豫兩秒后主動低下頭親了下去。 這還是第一次他這樣清晰地感受到梁初年唇的觸感, 還是有點陌生, 牽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 許安南先是嚴絲合縫地貼上去了, 然后才憑印象學著梁初年的樣子往里探,唇間清新的薄荷牙膏味撞在一起,舌尖掃過梁初年的牙關, 他便微微張開了嘴。 并沒有得到回應,許安南大著膽子勾他的舌尖,在碰到的那一瞬間就仿佛突然打開了什么開關, 舌尖被梁初年裹過去, 主動權(quán)瞬間易主。 梁初年每次親他的時候都顯得有點兇, 那架勢就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許安南也不甘示弱, 親著親著翻身上了沙發(fā),居高臨下地壓制住梁初年。 這次做好了心理準備,被掐腰也沒事,許安南拉開距離后得意洋洋地朝梁初年挑眉。 沒想到的是, 梁初年這次沒摸他的腰, 而是抬起腿摟住許安南, 也不知道哪來的腰力,竟然就這么把許安南騰空抱了起來。 “嚯!”許安南猛地騰空,一把摟住了梁初年的脖子,“可以啊梁醫(yī)生,力氣這么大?” 梁初年就這么正面抱著他走進主臥,放下時卻是輕輕的,沒有直接把他扔下去。 打慣了比賽的許安南還不太習慣,等梁初年關了燈在他旁邊躺下后,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胳膊,哪怕是在放松狀態(tài)也能感受到肌rou。 “你以前也接觸過格斗嗎?”許安南突然問。 “打過一段時間的拳擊,有了解一點點?!?/br> “完全看不出來,你看上去就像是那種喜歡看書的學霸,沒想到反差這么大?。俊?/br> “做醫(yī)生需要良好的身體素質(zhì),我后來不打了也一直保持著健身的習慣?;貒缶鸵恢比リ惸抢锞??!?/br> 這么一想,他們還挺有緣分的。 “醫(yī)院里怎么樣?”許安南又問,“你的病人們沒事吧?” “沒事,上次追尾事故的幾個患者醒了,我過去看了看,可能需要住一段時間的院,但是問題不大?!?/br> “那你是不是又要開始忙了,那快睡覺?!?/br> 梁初年輕笑了一聲:“你不是明天也要開始訓練上班了嗎?” “是啊,”許安南和陳默約好了明天一早就去,“我那是體力活,就當運動了,是爽的。” 梁初年的表情有些微妙。 “但是你記得啊,周三咱們要去領證的,得請假?!?/br> 梁初年點頭:“那必須?!?/br> 為了避免發(fā)生一些「事情」,他們睡覺的姿勢還是老老實實的,許安南甚至覺得貼一下他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 第二天,梁初年去醫(yī)院上班,許安南去健身房訓練,離開家時是兩個方向。 去陳默的健身房需要坐一站地鐵,許安南到那時健身房才剛剛開門,陳默作為一個老板也來的特別早,一看見許安南也這么早就有些疑惑:“你怎么這么早來了?” “習慣早起?!?/br> “行,我正好和你說說?!标惸畔率掷锏母茆?,帶著許安南往健身房里面走。 這地方占地面積賊大,又是在市中心最熱門的商圈,先不說賺得多少,光是成本肯定就不便宜。 “我們健身房簽約了不少拳擊或者格斗手教練,各個俱樂部的都有,平時沒有比賽的時候大家就會在這里或者樓下的八角籠練,當然也有規(guī)定就是必須要有裁判在,不能給對方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br> “像之前和你打的周亮亮,他就是CIA的,你現(xiàn)在沒有簽俱樂部不打緊,就是手續(xù)什么的得自己辦。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通過其他教練去他們俱樂部面試。形式應該和上次差不多。” 許安南點點頭:“行?!?/br> 要不要找俱樂部,其實許安南還沒太想好。 “我昨天又回去找了一下資料,你記不記得有個人叫李子云的?之前也是榮鼎的格斗手?!?/br> 許安南在腦中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有這么個人,差不多是他的同期,打大大小小的比賽都是同一批。 “他怎么了?” 許安南有一段時間不關注最近有什么新星了,怕自己情緒失控又做出什么事來。 “你如果沒有被判比賽作廢,那么和你打決賽的就會是他,你作廢他就自動成了冠軍,不管怎么樣吃紅利的都是榮鼎?!?/br> 許安南:“我之前一直覺得是其他俱樂部眼紅,現(xiàn)在想想,榮鼎也從來沒把我當成多么大的一張王牌,誰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我比賽成績作不作廢,究竟有沒有打假賽,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br> “就當長個教訓,這種不把你當自己人的俱樂部就別去了。” 許安南勉強的笑笑,他現(xiàn)在根本沒什么選擇的余地,solo是最好的。 正說著,他們在的這間小訓練場的門突然被敲了敲,循聲看去,那個叫周亮亮的格斗手站在門口,朝他們揮了揮手。 “你今天怎么也來這么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