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小師弟怎么辦 第10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非她不可、真公主在旅行綜藝爆火了[古穿今]、掌上棄珠、復(fù)活帝國、[歐娛]美麗的人(1vN)、小寡婦、我的老婆是反派鮫皇、穿成A后商業(yè)對手變成了O、影帝今天又醋了、萬人迷穿成炮灰反派后
應(yīng)煉說他可以叫人備船,但鑒于大家不是很信任他,所以還是按照原先的計劃,楚山孤自己找好的客船。 將馬匹寄存后,我們從河道上了船出發(fā)了。 按照行程,至多兩日后就會到達海城港口,那時就能真正去往東海。 老讓米甜兒被應(yīng)煉帶著也不行,到底是因我而起,我想著再去商量一下。 不過做這件事之前,我想到了凌馳,免得他又不高興我單獨與應(yīng)煉見面。 看我如此老實地與他交代,正在打坐運功的少年睜開眼眸,隨后點點頭。 這意思是可以。 河面還算平靜,艙內(nèi)不是很晃蕩,我跨出門檻找去應(yīng)煉的房間。 還未舉手敲門,迎面就撞上開門的應(yīng)煉,看見我,他揚起一抹笑。 “這么心有靈犀么?!?/br> “雖說現(xiàn)在還沒到海口,但你放心,我們絕不會將你踹下船的,你把甜兒放了吧?!?/br> “我是個魔教的壞蛋,你和我打商量呀?” “朋友,你以前對我還挺好的。” “我挑人啊,你以為我對誰都大發(fā)善心?我發(fā)現(xiàn),jiejie你還是有些正派的迂腐味兒?!?/br> 打開他想要挑我下巴的手,反正現(xiàn)在也上了船,打起來還不是他虧,不能再讓米甜兒這樣擔(dān)驚受怕了。 “應(yīng)煉,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目的,如果是因為我,那就不用牽連甜兒,我會配合的。” “怎么配合,你去捅小師弟一劍,我就放了小甜甜,你看如何?!?/br> 真是魔教一脈相承的選擇題。 我嘆口氣,“我?guī)煹苡帜睦锶悄懔??!?/br> “看不慣你關(guān)心他,想著他,在意他?!?/br> 想到大師姐說應(yīng)煉是個缺愛的樣子,我竟有些生不起氣了,我是不是年紀大了。 放緩了聲音,我看著他,“我可以把你當?shù)艿??!?/br> “就像你對師弟那樣嗎?!睉?yīng)煉的神色有所動容,目光逼視過來。 我愕然,下意識回絕道:“不同。” “我可不稀罕施舍,jiejie,想要的,我會自己去拿?!?/br> “……” “但我現(xiàn)在心情不錯,小甜甜還給你,反正你也想留我在身邊,看看我有什么鬼主意吧?!?/br> 如此敏銳地洞察人心,我覺得應(yīng)煉很會審時度勢。 將米甜兒推到我懷里,少年邪笑著戳戳對方的臉頰,說道:“下次別落在我手里啦~” 米甜兒連忙往我懷里鉆,我順勢摟過她,安撫地拍拍。 “別嚇她,臭小子?!?/br> 將米甜兒成功要回,我也算是松口氣,現(xiàn)在放她下船,也害怕應(yīng)煉的人還會抓她,目前只能帶在身邊。 等到尋寶結(jié)束后,再送她回藏秀峰。 米甜兒的xue道全被解開后,她吸了吸鼻子,也不再哭,還想磕頭下跪認錯。 我托住她的手臂,阻止了跪下的動作,“這不怪你,二師兄也不怪你,有時候倒霉了,怎么都避不開的?!?/br> 她多日未能說話,現(xiàn)在聲音也有點受損,沙啞干澀,喝了潤喉的茶水也不見起效。 我摸摸她的腦袋,“你好好休息,要不要我讓二師兄來看你?!?/br> 米甜兒慌張搖頭:“別、不用。” “那好,我和小好的房間就在你左右,有什么事叫我倆?!?/br> 安頓好了米甜兒,我走出房門,看到了站在門外沒啃聲的楚山孤。 我抱起雙臂挑眉瞧他,楚山孤不說什么,轉(zhuǎn)頭就走。 我說你關(guān)心人家就大大方方地講嘛!真是的,以前對大師姐默默關(guān)懷,現(xiàn)在換成米甜兒還是這樣嗎! 難怪這個年紀還獨身哦! 走了兩天河道,我們就到了海城巷口換船。 這是去往東海冰川島的小貨船,沒什么客人,是因為我們給的錢多,所以才讓我們這些外人跟了船。 貨船的房間不太夠,我們幾個姑娘是擠一間房的,但凌馳、楚山孤、應(yīng)煉三個就有些為難了。 應(yīng)煉一開口就是自己要獨占一間。 “我可不想一覺醒來,看到旁邊睡的是男人,多掃興?!?/br> 我擠兌道:“上次在客棧不也睡大通鋪了。” 應(yīng)煉:“那不一樣呀,好歹還有你們幾個大美人。” 我:“……” 凌馳和楚山孤在對待應(yīng)煉這件事上非常默契,他倆放棄了擠一塊的想法,寧愿去底倉和貨物待著。 應(yīng)煉毫無心理負擔(dān)地一個人住房了,他看起來好像聽我的話,實際上野得很,根本勸不動。 凌馳反正是真聽話,就算說話難聽時不時刺我,也還是會聽話。 我問了舵手要幾天才能到島上,他說沒什么問題的話五天就夠了。 這說明凌馳和楚山孤在要貨倉里待五天啊。 這幾天航行,凌馳都沒怎么現(xiàn)身,沒有必要都不出來的。楚山孤說這小子一直在練功,大抵是要突破伏神心法第七層。 這么快的嗎? 因為被酷爹削了一頓,自覺荒廢了武學(xué),所以現(xiàn)在加緊練功? 就算再怎么想與凌馳玩,也不能耽誤他練功,倒是應(yīng)煉天天來找我,也算找得個伴兒。 起碼他找我,總比他欺負另外兩個小meimei要好。 歐陽好看到他就繞路,根本不敢招惹,米甜兒也是一臉對他過敏的驚恐樣。 我和應(yīng)煉時不時會在甲板上釣魚,也一起看過日出,等日落。 明天應(yīng)該就到目的地了。 哎,如此美景,小師弟要練功而錯過,多少有些可惜。 如果我沒有在欣賞日出的時候叫錯名字,可能與應(yīng)煉的相處會更和諧。 因為對著應(yīng)煉叫了凌馳的名字,少年的面色登時變了,冷冽的笑意比這秋末的海風(fēng)還冰涼。 “好啊,我叫你師姐,你不要那個師弟了,如何?” 我以為應(yīng)煉會怒起,他卻又平緩了神色,渾不在意地看向了海天一線的地方,說的話俏皮極了。 “應(yīng)煉,沒少和姑娘家扯不清吧?!?/br> “吃醋了?” “沒有,我是覺得你雖然愛逗小姑娘,實際上又沒做什么出格的事?!?/br> 應(yīng)煉趴在船欄上,不在意地說:“無非就是床上那點事,膩了?!?/br> 四五十歲的男人說這話,我還勉強能信,可他才十八歲耶,正是風(fēng)華正茂時,而且怎么看他都不像楚山孤那一類的禁欲型。 “好jiejie,你要是對我好奇,就要當心了,感情往往從想要了解開始?!?/br> 我嗤笑著拍他后背一掌,“莫要太自大,難不成女的都該喜歡你?” “反正你不討厭我,也舍不得我,我知道?!?/br> 對我壞壞地一笑,他眼里閃動著微光。我聽到腳步聲,回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是凌馳離去的背影。 “小師弟!” 好不容易看到他來甲板透氣,怎么能又放他去貨倉悶著。 我拽住凌馳的手腕,“哎,一起去看日出啊!” “我怕是打擾你倆的雅興了?!?/br> “沒有,我剛剛看好像是要出太陽了?!?/br> “我怎么覺得是陰云密布呢。” 我不信,明明先前和應(yīng)煉守在外面,都是要萬丈光芒的樣子。我拖著凌馳回到外面,被厚重沉悶的烏云給嚇到。 一刻鐘都沒有,這海上的氣象竟是千變?nèi)f化的。 海面開始不平靜,大浪一波接著一波沖擊著貨船。 船夫們開始呼號,想要看住貨,將船帆給降下,說是要有一場暴風(fēng)雨。 忽的,狂風(fēng)大作,海浪暴漲,想要躲進來的一個船夫被颶風(fēng)刮飛。明明應(yīng)煉能夠抓住對方,他卻眼睜睜地看著人像風(fēng)箏那樣飛走。 我若是沒看見也就罷了,怎么能見死不救。 凌馳看我一動就知道我的想法,他迅疾拿過一旁的粗麻繩拴在我手腕上,“師姐,你去救他,我拉住你?!?/br> “哇~飛好高。”應(yīng)煉不緊不慢地躲進艙內(nèi),看著外面肆虐的天氣。 飛快跨出甲板,縱身跳起,運勁一揮,手中麻繩靈巧探出將那名船夫綁住。 他驚叫著摔在了船舷外側(cè),不一會兒,便是傾盆暴雨澆下。 黑云狂風(fēng)暴雨巨浪同時發(fā)作,饒是武功再強,又如何與詭譎莫測的大海去斗。 拖得越久越危險,調(diào)動真氣充盈全身來抵擋這狂風(fēng)暴雨,一腳登在船舷上,我單臂拉拽,將吊在下面的船夫給一點點拖回來。 可這風(fēng)雨太大了,船身還在海中顛簸,幾番嘗試,我都沒能一把將人扯上船。 “師姐,撐住。” 忽的,在這風(fēng)雨里,我聽到凌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