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小師弟怎么辦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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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不認(rèn)識呀?!?/br> “你長長心吧,你下面的絕殺門就是被她挑翻的!” “哦~原來是這個姑娘啊?!?/br> 聽到這對話,絕殺門?被我單挑打敗的絕殺門是二門護(hù)教的小分支,這厚嘴男不會是二門護(hù)教的高手吧,不可能是門主,門主日月神君絕對不是丑八怪! 完犢子,一個郭斐不夠,還湊來魔教。 “要替手下報仇可以!把我的人放了!”一邊與郭斐比拼掌力,我一邊叫嚷著,瞪向這些不速之客。 厚嘴男輕笑一聲,挑起凌馳的下巴,“你的人?這個小兄弟?” 第五愁:“快點把雷鳴公帶走,一會兒武林盟的人就來了。你要是想要這個女的,一塊弄走就是?!?/br> 此刻已是迫在眉睫,再與郭斐糾纏不清,凌馳就要被魔教帶走了。 深吐一口氣,丹田凝氣,提至半身,強制震開與我掌心相接的郭斐。中斷內(nèi)力對拼,使得我氣息紊亂,只覺體內(nèi)熱氣狂竄,一口又一口的淤血涌上喉嚨,又被我死死吞下。 郭斐欲要再拼個高下,魔教眾人立即動作起來,十幾人圍成陣型困住了瘋老頭。 第五愁指揮陣型圍攻被我消耗了許久的郭斐,厚嘴男也不與我拉扯,反而將注意力轉(zhuǎn)向了陣法中的人。 他們看起來是想活捉郭斐! 既然他們?nèi)ナ帐肮?,我拾起藏柳沖向凌馳那邊。 沒想到厚嘴男一心二用,留意到了我的動作,揮袖就是一招無形的罡風(fēng)襲來。 旋身翻騰,避開劍鋒,那是藏在袖中的軟劍,我咳嗽著,支撐身形,不讓自己吐出血水。 “蒼山孤狼,這是你師弟?你們蒼山派的弟子我倒是見過楚山孤,模樣也很好看?!焙褡炷衅疯b著,眼里有著欣賞。 努力平復(fù)著胸腔的氣血,壓下作嘔的嘔吐感,我笑:“二師兄怎么見過你這種丑男,真可憐。” “小狼女,牙尖嘴利。” “小丑男,爹挫娘丑。” 被我這般羞辱,厚嘴男也不以為意,他不主動攻來,卻防著我打過去,還要盯梢陣型中被壓制的郭斐。 場面有些亂,可又出奇地陣營分明。 很多事情在腦中浮現(xiàn),隱隱約約覺得哪里不對,我索性問道:“你們要抓郭斐,可郭斐為什么會突然屠人滿門,還到處找劍魔,難道全是你們布局?” “很簡單呀,醫(yī)魔老頭要抓郭斐做成傀儡人,所以找人假扮了銷聲匿跡的劍魔來引他出現(xiàn)。郭斐早年與劍魔比試輸了,還被羞辱一番,一直耿耿于懷,苦練雷鳴掌到走火入魔?!?/br> “當(dāng)然,雷鳴公是何等人物,并非能輕易抓住。所以需要引導(dǎo)瘋癲的他隨便找個門派屠了,引起武林公憤,這樣,自詡正義的武林盟就會派人來制衡?!?/br>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再來撿現(xiàn)成的?!?/br> “有趣的是,這次武林盟的人還沒來,但郭斐卻被你給削弱不少氣力,抓他輕松很多。我們還不用與武林盟的人對上了,真走運。” 這算盤真是打得啪啪響,原來根本沒有劍魔的消息,這都是魔教搞鬼,為了制作一個厲害的傀儡人,而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 “這樣,你們帶走郭斐,把師弟還給我?!?/br> “你在與魔教商量?”厚嘴男好整以暇地挑眉瞧我,眼角帶毛的黑痣格外顯眼。 “怎么,魔教不是人,不能商量?” “你現(xiàn)在元氣大傷,不是我對手,我如何要和你商量?” “呵,娘不打人,就覺得娘好欺負(fù)是吧。放了我?guī)煹埽铱梢宰屇銈儙ё吖?,反正我和瘋老頭不熟?!?/br> “不放呢?!?/br> “那就殺了你,就算你們二門護(hù)教的日月神君來了都護(hù)不住!” 被我逗笑,厚嘴男手中寒光乍現(xiàn),軟劍靈蛇疾走,卷上我的劍刃。 “懷蓮!不要管我了!” “你閉嘴!” 兇了凌馳一句,我專注對付眼前的丑男。 撿漏的魔教動用暗器陣法將郭斐給擒獲,醫(yī)魔第五愁快慰地大笑兩聲,呼喝道:“走了!別玩了!” 厚嘴男眼波流轉(zhuǎn),這丑臉上竟有一股媚態(tài)橫生,對我拋了個媚眼,只道:“小狼女,走了~” 說罷,這群人手腳利索地帶著人飛奔離去。 煙霧彈在我周身炸開,團(tuán)團(tuán)濃煙涌動,我心急如焚地屏住呼吸,揮散濃煙跳出院門。 “懷女俠!沒事吧!” “我們來救你了!” 迎面撞上高開天帶著武林盟的救兵趕來,這也太不走運了吧!但凡早來一刻鐘! “我?guī)煹鼙蛔チ?,你們快跟我去找!?/br> “懷女俠你受傷了,先療傷,你師弟我們?nèi)フ??!?/br> “不行,找不到師弟,我也不活了!” “???” 舉目四望,看不見任何人影,本就在城外山野的龍武幫,從這里出去,可以順著山林遁入。 凌馳沒了,我提頭見師父? 顧不得內(nèi)傷嘔血的身體,我拿著劍追尋,好在輕功不是飛天,只要奔走過,就會留下痕跡。 看到催折的草木與落腳留下的些許腳印,料定他們從南邊踏過,我拔步狂追,沿途留下記號,好讓高開天帶人過來。 不可以讓凌馳被抓走,我答應(yīng)過師父,我寧愿被帶走的是我! 很快,我就看到了魔教教眾的身影,一招“飛花逐日”使出,劍影寒光,破空直刺。 “這女的居然追過來了!” “快!防守!” 萬萬沒有料到我難纏地追來,一劍捅穿扛著凌馳的教徒,踹飛尸身,我拎住少年的衣襟將他拉回我懷里。 教徒暴動,一齊沖上前,我從懷中摸出小瓷瓶,拇指抵掉瓶塞,單手扣住凌馳的腦袋,讓他埋在我胸口。 凌馳呼吸困難:“唔!” 一招大范圍的辣椒粉飛灑,迎著這風(fēng)全部散開,魔教眾人頓時被嗆得眼淚鼻涕不止,罵罵咧咧。 我現(xiàn)在有些后悔怎么不準(zhǔn)備毒粉了!乘勢摟著被點了xue道的凌馳快步后退,直到停在一個安全距離。 我摸摸他的臉,這種失而復(fù)得讓我激動不已,焦急道:“還好嗎?別怕,師姐來了?!?/br> 他唇邊還染著血,說不出話,滿臉驚駭?shù)赝???磥硪彩鞘軅惠p,主要是雷鳴公那一掌太重了。 “下次不準(zhǔn)給師姐擋招了!” 這么交代著,揉揉他的腦袋,我解開他的xue道起身。 周身再次被打噴嚏的教徒包圍,凌馳斷了肋骨,內(nèi)力不濟(jì),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眼下只能靠我了! 厚嘴男有些無奈地?fù)荛_人群走上前,而醫(yī)魔那一隊早已帶著戰(zhàn)利品分頭跑了。 “堂堂女俠用辣椒粉,這手段未免太幼稚?!?/br> “你青天白日搶男人,手段也下作?!?/br> 厚嘴男輕輕一笑,不辯駁。 “我們的人很快就到,你若是還想搶我?guī)煹?,我必定殺你滿門!識相的快滾?!?/br> “這話可不像武林正道該說的呢。” “說明你見識少了。” “有沒有興趣改正歸邪?” “你有沒有興趣當(dāng)我兒子?算了,我可生不出這么丑的兒!” “只是搶你一個師弟,又不是你夫婿,不必這樣大動肝火。” “搶我的就是不行!” 厚嘴男哈哈笑出聲,這悅耳的笑聲一斷,他已似鬼魅般撲至眼前,身法詭譎難防。 我害怕他將凌馳捉走,一把扯了少年的腰帶將他的手腕與我的左手牢牢捆在一起。 “小師弟你放心!師姐不會讓你再被抓走了!要死一起死!” “……”一時間不知道是要顧著自己的腰帶,還是要先感動一番。 厚嘴男的軟劍從天而降,我仰起頭,舉劍對刺,因為凌馳這么大個秤砣束縛著,我不便好好發(fā)揮,但這樣也杜絕了對方下手搶人。 其余的教徒在一旁掠陣,誰都沒敢上前。 拆招十多回合,眼底寒芒掠過,我氣力不支,沒能擋下,臉側(cè)刺痛,回神已是鮮血淌臉。 我將計就計,故意做出氣力虛弱的模樣,引得厚嘴男步步緊逼,拉近對招的距離。 待到他進(jìn)了我的劍身范圍,我手臂狠抖,五指張開,藏柳脫手飛旋! 厚嘴男面容一凜,仰身后坐,堪堪避開這一招,待到他落定,咽喉處綻開一條淺淺的紅痕。 奈何對方靈敏輕盈,劍鋒只劃開了表皮,遠(yuǎn)遠(yuǎn)傷不到根本。 厚嘴男的眼里泛起一絲玩味,他用指尖碰了碰脖子上的血絲。 我怒目而視,絲毫不退。 “看來這次是帶不走了,可我不能空手而歸?!?/br> 語畢,他如鷹隼般凌空掠起,我明明眼睛捕捉到了他的身影,卻因為傷重笨拙而追不上他的行動。 只聽凌馳一聲悶哼,一個錯眼的工夫,他的脖子竟是被厚嘴男袖中暗器傷到。 我一擊撲空,厚嘴男已然收了暗器落回教眾之外。 他那張丑臉露出明媚的笑,“做個記號,下回來取~” 眼看著魔教的人如潮水般散去,我硬撐著一口氣以劍駐地,看向身旁的少年,“讓我看看,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凌馳將捂著脖子的手拿開,只見少年羊脂玉一般的頸項上留下了烙鐵似的帶血印記,那是一朵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