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小師弟怎么辦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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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自找的,誰讓你逛采風(fēng)館?!?/br> “也對,師姐喜歡烈的嘛?!?/br> “……” “你放心,這次路過采風(fēng)館,我就進(jìn)去打個轉(zhuǎn),還上一部分錢?!?/br> “哼?!?/br> 本著妥協(xié)的心,我退一步問道:“你要不放心,又不介意的話,和我一起進(jìn)去還錢?” 凌馳的眉頭皺起,像隆起的小山,滿臉的不愿意。 “不想舊地重游,你就在外面等著,師姐很快出來。” “我與你一塊?!?/br> 寧愿膈應(yīng)得難受,也要監(jiān)視我,真是辛苦了。 眼看這件事商量好了,他現(xiàn)在也愿意搭理我,心下暢快不少,我小聲問:“哎,沒生氣了吧?!?/br> 他留給我一個白眼,牽著驚風(fēng)走上前去了。少年的馬尾辮與白馬的柔順馬尾一甩一甩,當(dāng)真絕了。 我與自己的追燕大眼瞪大眼,一人一馬靠在一塊,頗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出了城,我們上馬又趕路幾十里,路過了四五個小村子都沒停留,一鼓作氣趕路到山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抬頭已是滿空星辰,先前路上問了一個砍柴的老伯,說再走幾里就會有住宿的店。 “小師弟,一會兒就在店里歇了,明早再趕路吧。” “嗯?!?/br> “照這個速度,明天下午就能到洛城。” “不準(zhǔn)在洛城住。” “是是是?!?/br> 應(yīng)付著,我岔開了話,“你說夜晚趕路,會不會遇到女鬼?” “……”他拋給我一個無不無聊的眼神。 “要是出現(xiàn)鬼怪,師姐希望是漂亮的男妖,你放心,師姐收拾!” “沒話說可以不說?!?/br> “這不是怕你無聊嘛。” 也不急著趕路了,我倆的速度便也緩了下來。寂靜的山道里只聽見我們這兒的馬蹄聲,時不時響起飛禽走獸地鳴叫。 山風(fēng)過,驅(qū)散了不少暑氣,凌馳勒馬停住,凝眸望向山林中。 “有血腥味?!?/br> 我不在意道:“不管不管~” 沒弄到我們頭上,就不必在意。雖是這么想的,又走幾步,身后便傳來凄凄慘慘的女子呼救聲。 凌馳:“不管。” 我:“那還是要管的,都聽到人聲音了?!?/br> 拿出火折子,找了枯枝綁好當(dāng)做火把照亮,我將火把交給凌馳,他一臉茫然。 “師姐這是鍛煉你,放心,我就在你身后,不怕哈,沒有鬼的。” “……” 沒好氣地奪過火把,少年下馬,帶頭進(jìn)入了林中,我拿著藏柳,左顧右盼地跟著,也沒多緊張。 漸漸地,我們聽到了女子哭哭啼啼的聲音,血腥味竟然也越來越濃了。 看來血和女人都是一件事。 “你們是官差大人嗎!救命啊?!?/br> 許是看到了移動的火光,女人的聲音忽然拔高。 撥開眼前的樹叢荊棘,血腥味在這一刻最為濃郁。 珠釵散落、衣衫凌亂的女子涂抹著厚厚的脂粉,身上臉上染著血跡,慘兮兮地抱著自己蜷縮在石頭旁。 而她的前方是三具血rou模糊,缺胳膊斷腿的男人尸體。 這腸穿肚爛的可怖死狀,說是厲鬼做的,也不為過。 我先是看了一眼凌馳,他似乎沒有什么不適應(yīng),沒嘔沒怕,想來以前接觸過這些血腥事情。 “師姐看看這些尸體,你去照顧那姑娘?!?/br> 雖然不太滿意,凌馳還是照做了,他彎腰拾起一件還算干凈的大衣,披在了女子的肩頭。倒不是怕她冷,而是遮蔽凌亂破爛的衣服。 “謝謝少俠。” 嚶嚀一聲,女人捂著胸口的衣衫撲到凌馳懷中,嚇得少年僵硬住,直挺挺地往我這邊看。 我看那女人沒有嚇到神志不清,也算松口氣,對著小師弟點點頭,然后專心地查看尸體的情況。 傷口猙獰,大開大合的,喉嚨都被挖開了,破開的地方皮rou翻卷,應(yīng)該是有鉤爪一類的利器,或者是兵器上有倒刺。 狼牙棒?飛廉?鐵爪?雙鉤? 缺胳膊斷腿的斷裂處,這是刀砍的,尸體還沒僵,死了沒多久。看服飾,許是什么地頭幫派的。 看完人,又看地上的兵器,巧了,有刀、斧、單鉤,仔細(xì)看,上面還殘留著皮rou,而泥土中,還插著暗器鋼針。 而且每個人的襠|部都有大片血跡,我拿過樹枝挑起下衣,用火把湊近了看,登時,面色大變。 雖不是驚世駭俗,但這等事也不多的。 “看完沒?!?/br> 凌馳將那姑娘推開,催促著。 “姑娘你要是怕,就在一旁坐會兒,我與我家?guī)煹苌塘肯?。”如此交代,我從懷中拿出手帕給她。 女子直勾勾地看我一眼,隨后又眼眸含羞地看向凌馳,接過手帕便往旁邊走開了。 凌馳:“怎么了?” 我:“你看,尸體上的傷痕,與這些兵器都吻合?!?/br> “自相殘殺?” “也不一定,說不定殺人者拿的是一樣的兵器。” “有沒有可能……” 凌馳話音到這,眼睛卻冷冽地轉(zhuǎn)到了不遠(yuǎn)處的女子身上。 “她是殺人者的話,證據(jù)呢?” “只有她活著?!?/br> “這可不能當(dāng)證據(jù),你的直覺?” “直覺?!?/br> “雖然也可以這么猜測?!蔽颐掳停浦桉Y,“姑娘剛剛撲你懷里,你有沒有什么感覺?” 凌馳一愣,蹙眉,“瞎說什么?!?/br> “就是她有沒有內(nèi)力之類的,身子骨硬朗不,是真的嬌弱,還是偽裝?” “……” “得了,你肯定心猿意馬的,沒感覺到?!?/br> “你別污蔑我!而且這如何能感知到,我怎么知道她會撲過來!” “是的吧,不是只有師姐會撲人吧,你還是女人見得少了?!?/br> “你!” 暫時把女人是兇手的情況押后,我又說,“有的人就是不殺老弱婦孺,而且那姑娘和這幾個死者沒什么關(guān)系?!?/br> “怎么說?!?/br> “她模樣是凄涼了點,可她一點都不悲傷啊,肯定死的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br> 這事情處處透著詭異,可一時找不出頭緒。 我勾手:“還有很驚悚的發(fā)現(xiàn)?!?/br> 凌馳勉為其難地彎腰附耳過來:“說?!?/br> 將手?jǐn)n在他耳旁,少年有些不適地偏了下。 “師姐跟你說,這幾個人的命根子都被弄爛了?!?/br> 凌馳怒道:“你在看哪里!” 我:“這不是奇怪嗎,不信你看!都爛了,還有什么好在意的!” 將我撥開,凌馳拿過樹枝,也去挑開下擺查看。 我嘖嘖感嘆:“你有沒有覺得可怕,師姐以前幫官府捉賊,看到過被挖胸的女尸,我就渾身哆嗦,覺得胸好痛!” 凌馳:“你能不能閉嘴?!?/br> 想了一陣,想不出頭緒,我與少年對視一眼。 看起來迷霧重重,我也不擅長破案,慣會以武服人,我便走到女子面前,溫和地問道:“姑娘莫怕,這些是你什么人?” “我、我不認(rèn)識他們?!迸訑n著衣衫,臉上花了的妝容與血融合,在這深山夜里真有幾分陰森森的氣息。 “那你怎么會以這副模樣躲在這?” “我與家人出來游玩,路上遇到山賊走散了。本以為避開了賊人,卻遇到這兇險事,看到一個很高大的男人把這幾個男的殺了,我嚇得腿軟,血濺了我一身?!?/br> 凌馳:“你怎么沒事?” 女人:“那個男人,說,說他不殺女子?!?/br> 聽完,我點點頭,“我與師弟是正經(jīng)門派的弟子,你若信得過,今晚隨我們?nèi)サ昙彝端?,明早送你去村?zhèn),然后你自己回家吧?!?/br>